南宫熙低咒出声:该死的,到底是谁允许她穿成这样出来的?她是想要诏告天下的男人,此女未嫁,欢迎采摘么?
哼!
柳玥可不知他的想法,而是脸上挂着最温和的笑意,而她每走一步,都是炽热到有些发呆的目光,正一瞬不瞬的望着他的王妃,冷冽的眼神随意的一扫,众人皆回神,王爷眼睛出毛病了?
当然那样的想法只能在心里想想了,谁敢当面挑衅啊,那全天下的人都会佩服他,道一声:是个人物!
仆人丫鬟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没事找事去做:擦擦本就干净的花瓶、扫扫一尘不染的地—— 然后,又像是不死心似地,偷偷的抬起了头,嗯,就看一眼——王爷,应该不会发现吧?
可惜的是,南宫熙不但发现了,还很不满那些投注在他王妃身上的目光。只见他浓眉微皱,薄唇微抿,一脸冰霜的望着那个怡然自得、丝毫不为所动的女人,此时的她还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缓慢的走着,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目光,都快把她生吞活剥了。
抿唇,不语,思考。
王府是不是最近太闲了,他刚想开口打发了这一批人去王府池塘里摸鱼,改善伙食时,那些人就像是知晓他意图似地,纷纷找着像模像样的理由,然后一溜烟的跑了。那速度之快,让人乍舌。那狼狈的身影,令人忍不住的发笑。
哼!是不要命了,才会在此时去如冰窖似地的池塘里摸鱼啊。
柳玥站定,疑惑,怎么都走了?
王府同一时刻哪里需要这么多人来洗衣服啊?
好想问,嗯,那是有多久的衣服没有洗,才需要侍奉前厅的丫鬟去后院帮忙洗衣服啊?
他们没有注意,柳玥倒是注意到了。此时那些丫鬟的理由便是去洗衣服,太脏了,还有好多没有洗呢。男仆的理由,则是说王府没有柴禾了,他们得去砍柴?
此时去砍柴?半日三更的回来?这理由,不得不说实在是太烂了……
柳玥笑,但脚步毫不停歇的靠近他,这般抢眼的出现,他怎么脸色还这般的难看?欲求不满了?
嗯,应该是的,柳玥心中估计着是不是紫夫人身子不适,没有满足他吧。柳玥灰暗的想着,然后笑的有些荡漾的瞧着他……
后者则是眼神太过的犀利、冷冽, 嗯,柳玥悄悄的吐着舌头,然后暗自别过眼。惹不起,难道他还躲不起吗?
南宫熙都快气炸了,她在数她头上的青丝吗?这么慢!
柳玥一本正经的模样,然后默默的说此时的大厅倒是安静的很呢,不习惯,柳玥吐槽。
南宫熙见她还在缓慢的走着,然后所有的耐性都耗尽。站了起来,然后走至她的身边,粗暴的一把拉过她——然后,低头凑近她,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着:“王妃穿成这样,是想要本王对你做些什么吗?”
南宫熙自是不知柳玥眼中的龌龊想法,否则就不单单是粗暴的拉过她,而是就地正法的让她知晓,他是有多么的欲求不满来。
只见她身着一席大红的牡丹,此时正鲜艳的别在那墨绿色的衣衫上。因着天气回暖,她脱掉了那厚重的冬服,此时的她飘逸的如同闯入人间的花仙子,招摇入市。那胸前若隐若现的高耸,甚是惹人,甚至一个低头间便被一览无余那团雪白,引人深思……
那清丽的脸上因着她化了淡淡的妆容,显得更加的美丽、妩媚,那淡然的模样让人无端的生出一种错觉来,竟觉得人间再无匹配她的男子出现……
一看到她穿成这样,心中不由得有些恼怒。该死的女人,让她穿亮丽一点,就是这般的亮丽?该死的女人,她怎么就有种非要把他气死,好改嫁的气势呢?
哼!休想!
柳玥浅笑盈盈,任由他抱着,脸上的笑意明媚动人,引人遐想…… 回以一笑,更是有着一笑倾城的魅力,叫嚣的挑衅着:“王爷,您确定你还有时间来做点什么?”
若是平时,柳玥定不会说这般露骨的话语。可此时的她,便是算准了离宫晏开始,不过一个时辰,王府离皇宫再快也得半个时辰,剩下还不到半个时辰。柳玥自是相信在这个时辰里,她应该还是安全的。
既然如此,她何不把先前的不舒服发泄了? 那挑衅的眼神,上下眨着,勾魂摄魄的瞧着他,意思不言而喻——哼!让你憋死……
“哦?是吗?” 先前只是玩味的意思居多,可如今面对她软软弱弱的声音,娇媚的神态更是令他每个骨头都酥软了,哪里还在乎什么时间观念呢。那个与他何干?
一把抱起她,大步的走向府外。他的马车舒适如软塌,他相信在那里定是不一样的感受……
“啊?”突然被抱着,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饶是脸厚如柳玥,也有些羞涩的埋在他的胸间,再是不敢挑衅丝毫。拒那些仆人走了,可此时那院子里的那些人在干什么?扫地么?一个巴掌大点的地方需要二、三十人来扫吗?
不是说洗衣服吗?哪怕是做样子,也应该弄件衣服来洗啊……
至于砍柴的男丁,就更是目光澄澈,别说柴了,就是斧头都没有看到一把,还砍什么砍?
呜呜,她被人‘窥探’了……
只见,柳玥她羞红着一张脸,再是不敢乱说话,抬头望着他凤眸下的隐忍及其炽热,心慌了一半。听着那速度过快的心跳声,以及王府周围那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不言不语,那**的眼神,柳玥却该死的懂了。
啊?她怎么就忘了他是头老虎,老虎的胡须岂是那么好拔的?呜呜,她后悔了,怎么办啊……
我那个去,这王府还有谁来管管西王啊,王爷他这是要白日宣淫了,这传出去多伤...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