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柳晴儿一个女儿,而他绝对的愿意再派个女儿来当太子的母亲……”皇帝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判了她永久的深闺寂寞,旨意一下,不可更改。
若是改了,他日后的威信如何树立。
至于她会不会忍受不住的那里的冷清,自尽、自残的,都不干朕的事。没有要她的命,已经是她这么多年的枕头恩了……
的确,南宫离本就找不到那样一个让他出气的人,才会这般的郁结于心。而他本憋屈着一肚子的气,只希望那两个女人会识趣的呆在自己的宫殿,没事别出来晃悠,那他便保了她们的命,七弟虽会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另寻他法来报复。
可就有些女人不服气,还想要狡辩一二,不知他的良苦用心。自然,南宫离不会再隐忍。
拿他南宫熙出气,他做不到;可小小的一个贵妃还敢如此的放肆,他怎么会忍下去呢?再说,要有一个堵住悠悠之口的理由,而她,正好合适了……
“是,奴才这就去传陛下的口谕……”一元躬身退下,眼底清冷一片。再不多言,转身离去,哆嗦的步子,丝毫没有半点的好转。
唉,一大早忙到现在,本就饿的很。经陛下那么一吓,他此时都不用吃早膳了,吓也吓傻了,哪里还需要吃。
南宫离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招了暗卫前来询问一二:“一元说的可是事实?”
暗卫跪在地上,声音低沉中带着刚毅、简单、忠厚且快速的答道:“句句属实,甚至贵妃娘娘还说了一些极其难听的话,句句不堪入目!”
“朕明白了,可有查到那天燊阳殿里发生的事?”南宫离淡淡的说着,桃花眼中的怀疑不复存在。又再次的发问,声音冷冽,听不出他的情绪来。
一个人说,他也许会怀疑,可连暗卫都这般说了,那只能说明柳晴儿太过的目中无人,丝毫不避忌。而他的女人进宫八年,是什么性格他也是明白的。自然,才会下令把那个女人关进冷宫,一是堵住悠悠之口、二是对她的隐忍、迁就已经足够了,不想再忍。
同时,也是警告某些人他频繁的结交大臣已经引得朕的不满,朕的猜疑了。若再不收敛,就不再是打入冷宫,而是满门抄斩了。
他想要干什么,虽不了解,但也猜到一二。要知南宫离才三十一岁,此时就有人如此的迫不及待了,意欲何为,值得深究。
对此,他更是不满,居然暗地里诅咒他短命,他会忍下这口气才怪。自然,这才是他下定决心除了他依仗的真正原因。
柳晴儿,你休得怪朕无情,怪就怪你用了别样的心思了……
太子南宫昊贤,今年才四岁。母妃是贵妃柳晴儿,徐妃还有一女,也才五岁。他还很年轻,子嗣也就这一儿一女。可他不急,并不表示其他人不急。
而皇后进宫多年,可也一直不孕,自然就引得贵妃一脉的人蠢蠢欲动,甚至是打起了不该打的主意。
自然柳贵妃才越加的跋扈、越加的嚣张,以至于发生了那样的事还被人当场抓住她动用私刑之后,还大言不惭的大喊冤枉,甚至还倒打一耙,可见嚣张程度之最。
若不是为了牵制朝廷左右丞相权利太过的一方独大,南宫离绝不介意把柳义正这个丞相连根拔起,再也不见他在身边晃悠,时刻提醒着他那个人的野心勃勃,让他自危。
南宫离也知道一旦他准备连根拔起,虽容易,可想要再扶持一个能够和沐阳丞相相抗衡的人,那就很难了。
自然,这么多年,他一忍再忍,若不是柳义正和柳晴儿触碰了他的底线,此事他也只会高高举起、低低放下了……
再说,柳义正别的用处没有,却是把右相沐阳治吃的死死的。要说这沐阳治也是个人才了,能言善辩,学识渊博,可毕竟年轻,哪里是老谋深算柳义正的对手呢,自然会频频吃亏,也只能自咽苦果了。
沐阳治入仕以来,每每的遇到柳义正,虽没有讨到什么实质的好处,但也从没有吃过亏。可见,沐阳治也是个极其不好对付的人。相信再假以时日,柳义正想要在他的手底下讨到好,那比登天还要难了。
自然,身为帝王的南宫离自是乐意看到这样互相制约的场面出现。自然两派都各有千秋,南宫离暂时还没有动这两派的想法出现。
可如今,他得提前准备了,也算是给他提个醒,若是再不知趣,便不是这般轻松了。
“皇后有安排杀手,但那晚出现的杀手却不是皇后安排的。具体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属下也不知……”暗卫头目头戴黑巾,脸遮黑布,身上的衣衫也一律黑色,就连鞋子也是黑色的马靴,这样的装扮若是隐匿在黑夜里,完全看不出来其身影来。若不是天已大亮,都有人会相信他就是黑夜,一比竟然是丝毫不差。
此人的声音有着沙哑,但依旧简单明了、干脆利落。
“朕知道了,你且先下去,随时注意各宫各殿的情况,随时报告……”南宫离一听到是这样的结果,脸迅速的又黑了。虽没有动怒,可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也泛着烦躁及不明的讯息,无人敢去探视。
到底这淮城还有一股什么样的力量是他所不知晓的,他有些愤怒手底下的无用。可也知道,身为四国中最富有的殷朝,四年一次的武林大会也即将在淮城举行,有些势力是他的人不能掌控的,也在情理之中。
想想,紧皱的剑眉,不由得分开,速度的快的让人以为先前看到的眉微皱是错觉……
而他深信,若是他都不能查到的事情,相信其他人更是不能查到丝毫。这也是他苦苦经营多年的结果,不然他哪有这般的自信。
暗卫闪身,离开。身影快而敏捷,若不是那带走的气息,都会怀疑他根本不曾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