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香瑟瑟别过脸去,不以为然说道:“没有。虽然有点不甘,但至少证明我的男人很优秀。若是找到了,我才要纠结了。”
纳兰褚旭冷嗤低笑,这女人就是不肯低头。
她沉下脸来不悦道:“你怎么又笑呢?”
纳兰褚旭仍笑着,只是无声,细细看着她的脸庞,像是在打量着什么,若有意味道:“愿赌服输。”
香瑟瑟愠闷咬唇,虽然很不服气,但是,目前自己对这个男人真的无从下手,只好认了。
她无奈点点头问:“要除去哪一条?”
心想这男人跟白若惜有一段过往,他特意开出这样的条件,莫不成绕这么大的圈子,为的就是纳妾?
果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那该死聂云庭!
纳兰褚旭见她有点闷气,好像在心里咒骂着谁,凑到她耳边诡秘低喃:“你害怕被蝴蝶追着跑,是吧?”
香瑟瑟心下咯噔颤跳,这该死的男人……该不会每个月十五被他推出去戏弄吧?
这男人,大好机会他不纳妾,反而要看蝴蝶表演,正不正常呀?难怪太君为他担忧得焦头难额。
正当她纠结愤懑之际,唇畔忽然一热,犹如触电般,酥麻的无力感随着些许傍徨和奇妙的情愫席卷全身,害她一动也不敢动。
这男人,竟然……竟然……
纳兰褚旭轻抿她柔软的唇瓣,并不深入,喃喃道:“为夫要从你这拿回吻你的权利。”
说着,他用力允了一下她柔软的唇瓣再快速退开来,翩然拂袖站起来,没有看她的脸,健步向外走去,不忙淡然笑道:“在这歇着,我让阿洛进来侍候你。”
听见他的脚步声远去,香瑟瑟仍僵愣着,被他吻了……竟然被他吻了……
唇畔处还是他淡淡的薄荷香气,她的脸顿时红得像火烧一样,让她感到羞怩的是,并不厌恶,还有一点微妙的东西在心尖一个小小的位置乱窜,以至让她血液倒流,紊乱的呼吸久久未能平复。
离开旭王府后,纳兰褚旭回到自己偏僻的宅邸。
小卫迎上来神色凝重说道:“公子,爷来了,在书房。”
纳兰褚旭眸色微敛,健步走去,刚进入书房,就听见背对着自己坐在椅子上的人冷声问道。
“阿旭,你应该知道这是聂云庭的计谋,他想借机确认你我的关系。你还迫不及待向我要解药,怎的,你真的看上她呢?”
此人仍背对着他,阴沉的脸色透露着不悦和疑惑。
“你我的关系在聂云庭那里早晚不是秘密。”纳兰褚旭不以为然道了句,拂袖到旁边的椅子坐下来。
神秘人侧头向后瞅了瞅他风轻云淡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纳兰褚旭为了一个女人心急如焚跑来讨药,料想他不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之人,便试探问道:“那个女人呢?真的动情呢?”
“没有。”纳兰褚旭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晃手中的酒杯,闻着酒香淡淡道,“只不过是**,征服的**。这女人不简单,我要她的身心都为我所驱使。”
神秘人忽地站起来回过身,看了两眼他唇畔处的戏谑玩味,啧啧几声,嘴上也添了几分玩味,若有意味道:“我一直觉得,这世上没有你纳兰褚旭办不到的事情。但是,还从来没见过你对付女人,很期待,在覆灭护国公府后,那女人是否还死心塌地跟着你。”
纳兰褚旭薄冷的眸底泛起丁点的不屑,饮尽杯中的酒,傲然冷道:“区区一个女人罢了。”搁下酒杯,他侧头看过去若有意味提醒,“不谈她了,说接下来的事情吧。”
夜深,纳兰褚旭回到房间,香瑟瑟已经睡下了,他正欲躺下来,忽然听见她轻声喃道:“以后不许再吻我。”
纳兰褚旭轻嗤浅笑,躺下来扯过被子盖到身上,戏谑道:“这是愿赌服输吗?”
香瑟瑟仍背对着他,闷闷低念:“我那有四条约定,除了这一条,你另外选。”
“那我以后可以在你跟前笑了?”纳兰褚旭浅笑问道。
香瑟瑟眉心轻蹙,闷 哼道:“你爱笑笑个够。”
纳兰褚旭忽地勾起一抹意料之内的完美笑弧,他知道这个女人是洁癖的,厌恶任何形式的吻。所以,他由始自终也没以为她会答应取消这条约定,一开始就打算取回自由笑语的权利。
只是他忽然想起,某日,这女人脑子抽风的时候往他的脸送了一个香吻。
想着她的唇占了他便宜,他的唇还没占她的便宜,似乎有点不公平。
稍微绕了一个小圈,顺便消去一条无理的约定,还让她因为理屈不敢闹脾气。
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