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啊!”掌柜的故意扑倒在了一间房门上,满脸的惧意让武安侯更是来了怒气,“来人!拖开他!”
屋内的拔步床上,方近卓猛地睁开眼睛,他刚要翻身就觉得头疼欲裂。
砰地一声,那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了!
“逆子!”武安侯顺手拿过桌上的一只茶壶就砸在了地上,“你居然如此荒唐!”
被这声音一惊,吴云溪也猛地清醒了,她一把扯过了被子将自己遮了个严实,“怎么回事?!”
听到了女人的声音,武安侯脸色更是难看的不像话,他用手指着幔帐几乎气得发抖了,“我看你是真不知死活!”
方近卓也被他骂的头更疼了,他也来不及再估计床上的吴云溪,立刻披了衣裳下了床。
掀开床帐方近卓就看到了一脸怒容的武安侯了,他皱了皱眉,“父亲……我……”
武安侯气得又连摔了几个杯盏,“还不快给我滚回府!你看看外头,这都戌时了!”
方近卓惊得脚步一顿,他撑着桌面声音有些发颤,“什么?戌时?!”
武安侯瞪了他一眼,“不知死活的孽障,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你是要我们方家满门为你欺君犯上?!”
方近卓也急了,“父亲!那永嘉公主怎么样了?我这就去请罪!”
幔帐内的吴云溪也缓缓穿好了衣裳,听到了永嘉公主这四个字她系上腰带的手都是一僵,可眼里却是莫大的嘲讽,公主又怎么样?还不是嫁给了一个心里爱着自己的男人?
戌时?吴云溪也很是不解,她和方近卓睡了这么久?难道是因为喝多了?她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头。
武安侯哼了一声:“亏得你还知道请罪!要不是你母亲和我亲自去宫中迎来了永嘉公主,只怕这个时候就不是我亲自来找你了。”
到那时候就该是大理寺大动干戈地来搜查自己的下落了吧?方近卓又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父亲,是我糊涂了,我这就走。”
门外孟嬷嬷却是一脸正色地走了进来,“驸马今日所为原来是为了一个女人……”她意味深远地望了眼那缓缓拂动的幔帐,里头隐约映出女子曼妙的身姿。
方近卓一看就傻眼了,这不是永嘉公主身边的嬷嬷么?他讪笑了一声,“嬷嬷,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这些个事以后再说。”
孟嬷嬷脸色微变,“驸马此言差矣,既然同样是服侍驸马的,这种身份的女人……那就应该在府中等着公主殿下的召见,毕竟这个身份也摆明了,她也是要认公主殿下为主母的。”
方近卓为难地望了眼那幔帐,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就和永嘉公主因为云溪的事闹翻。
武安侯却是已经恨透了这个女人,如今拿去给永嘉公主出出气也好让永嘉公主不记恨上方家啊,他连忙冷着脸吩咐道:“去将那女人请出来!”
方近卓疾步走到了幔帐前,他沉声道:“不行!”
孟嬷嬷脸色更差了,自家主子还没正式进门呢都多了这么一号人物,要是压制不住的话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她上前冷身道:“驸马就别怪老奴不客气了,这事关皇家威仪!”
一句“皇家威仪”堵得方近卓一个字也不敢再回了,他涨红了脸可却伸手的勇气都没了。
吴云溪吓得白了脸,她自然是知道这个孟嬷嬷的,这是永嘉公主的乳娘,最关键的是这孟嬷嬷很是有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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