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身。”掉头又严肃的对魏斯特道:“殿下,老臣御下不严,明日早朝定会上书请罪,同时请陛下开革这个蠹虫,以正国法威严。不过殿下私自拘捕他人,也是有违法度的。”
魏斯特心中十分高兴。没想到大燕还有这样正直的司法官员,面对储君也敢顶撞,并且当众指责自己的错误。这在封建时代不多见,又遇到宝了。想了想,掏出女皇送的那块玉牌。公孙操看到正面刻着朱雀,反面刻着“如朕亲临”四个篆字的玉牌,立即跪倒行礼道:“原来殿下得到陛下的许可,老臣无异议。”
魏斯特笑道:“有公孙大人操持着大燕的司法体系,我很放心。”说着指着栗礼道:“个别贪腐渎职之人,一定要清理干净,这次我就越俎代庖了。”说完命令手下捆绑了栗礼,然后离开刑部从东华门回自己的慈庆宫。
公孙操望着魏斯特远去的身影暗暗猜测道:陛下这是要对燕南的那帮人动手了?
命令手下将栗礼捆在东华门外的树上。魏斯特望着垂头丧气的栗礼道:“你解救了栗腹的家仆,现在谁来解救你呢?你如此没有底气,是不是猜到结果了?不妨试试吧,看看谁来探视你。”
栗礼有气无力的抬起头道:“不用试了,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帮我出头的,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家的利益。我们都过于轻视您了。”
“既然你已经想明白,我就告诉你一个条件:只要栗腹将昨天那些你放走的人带来,就能换回你的自由,抵消你的罪过。”
魏斯特的建议给了栗礼一个希望。在兄长的心目中,自己难道还能没有那些家仆护院重要吗?于是大声道:“殿下,真的吗?”
“千真万确!”魏斯特笑着离去,离间计就是这么简单。
回到慈庆宫,被等在厅中的母亲逮了个正着。王妃见到魏斯特道:“一大早跑到哪里去玩?先前说要给你找几个老师,你说有事去襄平。现在总没事了吧?娘也不帮你找专门的老师了,就送你去学堂。”不由分说,拉着魏斯特就往外走。
魏斯特心道:我不知有多忙,过不了几天就要动手,到时候怕是连睡觉都没工夫。不忍心让母亲知道真相,怕她担心受怕,只好乖乖的被拉上马车,来到皇宫的西侧的一个大院子中,魏斯特只让洪卫兵、乐间跟着,其他护卫都留在外面。
王妃带着魏斯特进入一间挂着“学监”门牌的屋子。一位老者起身向王妃行礼道:“不知公主驾到有何贵干?”
王妃笑着直言道:“刘学监,这是本宫的儿子魏斯特,想安排到国子监勋贵子弟的班中学习。”
刘学监忙由向魏斯特行礼道:“见过皇储殿下。”
魏斯特深施一礼道:“老师此言差矣,此乃学堂,只有老师和学生,哪有什么皇储和殿下?”
刘学监一愣,笑道:“说的对,说的好。”
魏斯特转头道:“娘,我来此学习可有一个条件,除了刘学监,其他老师和学生不能知道我的身份。”
王妃爱怜的拉着儿子的手道:“只要你肯来学习,都依你。”
刘学监在一旁暗暗点头,心道:此子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