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你妈妈都是我的膜拜对象,我可不敢造次。”
三天后,俞思恢复上班,只是手腕上缠着一块手帕,没有人看得出那里受了伤,俞思和苏劲在工作上配合默契,就连吵架也是好帮手。
苏劲的孕吐反应开始加剧,午休的时候,她坐在办公桌前,前面的文珊正吃着匹萨,那气味让苏劲闻着就觉得恶心,她干呕了几声,弯下腰,对着垃圾桶吐着刚喝下去的水。
文珊将外卖的匹萨盒盖上,刻薄地说:“什么人呀,看别人吃东西就在哪里呕来呕去,成心是想影响人家食欲吧,真没素质,要吐就去卫生间吐,不知道空气也会传播细菌的吗,唉,不吃了。”文珊以优美的姿势弯腰,将匹萨盒放在了垃圾桶里。
苏劲忍着气,在心里对自己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是每只鸟都是百雀羚,乌鸦秃鹰也是鸟,淡定,不要气,不要气,你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是还没等一分钟,突然来的干呕又涌了上来,比上一次更强烈,她感觉自己都快把胃液全部呕出来了。
她稍微好点了,就赶紧去卫生间,漱了漱口,望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因为怀孕,都没敢化妆了,现在多好的化妆品都对胎儿不好,何况她的那堆劣质化妆品呢,还是不用为妙,哪怕一脸彩色,为了孩子,就牺牲美貌吧。
苏劲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招惹到了文珊,她只听见身后一个细碎娇气的声音,别说男性,堪比志玲姐姐有过之而无不及,就是所有女性听了都会全身鸡皮疙瘩皱起的声音。文珊洗着手,自言自语说:“好好的一个午餐,就被恶心的人给恶心到了,浪费了,河南人就是不讲究卫生,随地大小便,随地吐痰,还想嫁给北京人,我看就是嫁进门了,也会让人脏的受不了,被扫地出门了。”
“你说谁呢你,你说我就算了,说我们整个河南人干嘛,我河南人怎么你了,你见哪个河南人随地大小便了,我不就是恶心了几下,就这么伤害到了你脆弱幼小的心灵了吗?你想怎么着,有嘛不爽的你就直接来,别阴一句阳一句,不就是审计组的小组长你没当上,我当上了,你就羡慕嫉妒恨了吗,你来呀,继续啊,我还就告诉你,我就喜欢看你丫嫉妒我的样子!”苏劲扬眉发飙,不给点厉害看看,不长记性是怎么地。
“啧啧,吐沫星子飞我一脸,村妇,别以为你从农村沟沟里飞出来就能做凤凰了,我可不会羡慕一个小组长的职位,你不也就是巴结着俞思和她哥哥来上位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没有你有心机,抓个北京男不放,奉劝你一句,门不当户不对,迟早要崩溃!”文珊笑着,轻轻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甩了苏劲一脸的水珠子。
苏劲指着文珊:“你最好注意点你的言行,管好你的嘴巴,我不怕你,全公司也就你和我过不去,我哪里得罪你了,让你看我这么不爽。你要么就当我面捅刀,别背后暗箭伤人。”
“好呀,嗨,苏劲,你丫真贱!真是贱人还需狠人治!”文珊双手抱在怀里,一副气质嚣张的样子,剑拔弩张,二人战争随时都会爆发。
俞思的加入,让这场二人战争上升成为三人战场,俞思走进来,一把抓住文珊的头发,呵斥着说:“你骂谁贱人,你想干嘛,得瑟什么,你一天不欺负苏劲你不舒坦是不是。”
文珊反手也抓住俞思的头发,说:“怎么着,你俩要一起上啊,好啊,被总裁发现咱三个斗殴,一起开除,那才好!”
“威胁我是吧,我怕你啊,开除就开除,我今天还就抽你了!”俞思一个巴掌打在文珊的背上。
打人不打脸,俞思并没有打文珊的脸。
出人意料的事,文珊居然一个巴掌响亮地打在俞思的脸上,啪的一声,事态立马就严重了,俞思怒不可遏,双手死死钳制住文珊的手,想要把那一巴掌给抽回来,文珊手胡乱打着抓着,竟一下扯掉了俞思手腕上的手帕,还有包扎伤口的纱布,一下就露出还未愈合好的伤口。
文珊如同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道:“你割腕自杀啊,真是爆炸新闻,哈哈,你被“待研究生”给甩了!”
揭开了伤疤,还在伤疤上撒盐,俞思气得推到了文珊,两个人都跌在地上,卫生间地上的水渍都被两个人给沾到衣服上了,苏劲护着肚子里的孩子,才没有出手帮俞思,眼看俞思的头要撞到墙了,苏劲想要上前弯腰拉起俞思,反被文珊抬脚一绊倒,湿滑的地,苏劲一屁股坐在地上,顿时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