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倪欢欢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是,楚墨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
毕竟是自己对不起她在前面,说白了就是自作自受。包括现在的牢狱之灾,如果没有当年的那一幕,也不会有今天的情形。敢做就要敢承受后果。
“你想怎样,放马过来便是。”无所谓的挑眉,情绪不知什么时候又变得平静下来。坐回原地,抬起头看着前方,再次无视了周围的一切。
聂恒天眉角忍不住跳动,本以为楚墨会有特别强烈的反应,可看这样子,似乎刚才的那番话不仅没有起到刺激作用,反而让他更加淡然。
“哼。”冷哼了一声,凝视着楚墨,将周围的一切全部锁定住。嘴角轻轻上扬,鞭子突然像是活了一样,用力的跳跃了一下,向着楚墨的身上落去。
他自然感觉到了,身体微微一转,试图躲过鞭子,可是料想的情景并没有出现,那鞭子如影随形,任凭他怎么闪躲也摆脱不了。
只听的铁链哗哗的声音,很显然他是有力也使不出来。
“我看你怎么躲。”聂恒天冷笑,那鞭子离他越来越近,就算楚墨再厉害,这一次也不可能有躲过的可能。
嘴角不由自主的咧开,仿佛楚墨痛苦呻吟的场面已经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忽而,一道白色的影子从眼前闪过,那鞭子停滞在半空中。
“谁。”聂恒天凝神,警惕的看着那道影子,“竟然是你!”
那白色的身影淡淡的点了点头,手中正抓着聂恒天挥出去的鞭子。
“博士!”楚墨比聂恒天更加惊讶,“你怎么来了。”他问。
微微偏转了一下头,正对上熊定一那双深邃的双眸,不由自主的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作为天下第一军事集团的最高统帅却拱手把自己的淮西让给了别人,传出去也是一个笑话,如今面对一直没有露面的熊定一,他不禁觉得异常羞愧。
“这不怪你。”熊定一淡淡的开口,那一身白衣,将黑暗的空间衬托的异常明亮。声音仿佛具有魔咒一样,楚墨突然恢复了正常。
“博士,你怎么来了?”这才是他最为关心的事情。
“带你走。”简短的三个字,而后将目光转向对面的聂恒天,“不知你意下怎样?”
“真是痴心妄想。”聂恒天冷笑,摇了摇头好像看白痴一样看向眼前的两个人,用力的把鞭子拽了回来,抬起脚向着二人的方向走去。
嘴角微微扬起,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即便明白熊定是具有神奇色彩的博士,可是在他的眼里,也不过这样而已。
“可是,你必须同意。”熊定一意味深长的说道,深邃的双眸让人一眼看上去就会有种沦陷的感觉。似乎在他面前,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都会被知道的一清二楚。
聂恒天脚步一滞,他也是有些知道熊定一的为人,如果没有根据的话,他是不会随便乱说的。
“给我个放他离开的理由。”他退了一步,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他必须要步步为营,否则走错一步就会跌入万丈深渊。
“军权。”熊定一回应道,双眸却让人看的更加不透彻。
“如果是军权,杀了他便可一了百了岂不是更好?熊定一博士,你想救他就说个好点的理由。”聂恒天只觉得有些可笑,他也是会一点玄学之术,所以多少也知道一点。
熊定一的这番话,看似很有玄机,可真正却并非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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