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楚墨大叫一声,然而半天却听不到动静。
“本帅早就把他们支走了,别去找博士,这个是他也解决不了的,善恶终有报,本帅不怪谁。”淮西大帅温和得一笑,那是属于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温柔。
只见他颤颤巍巍地从腰间掏出了本泛黄的书,“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恩怨能不能解决,就看你了。”
楚墨疑惑地接过那个册子,轻轻地翻开,那密密麻麻的文字让他双目不由自主的一晕。
“楚祺,她就是聂家唯一留下的血脉,也只有她才能解开这一切的恩怨。”淮西大帅早就看清了一切,所以才将倪欢欢留在身边,百般宠爱。
“这么说,她不是我的侄女,我也不是她的八叔?”楚墨双眸一亮,小心地问道。
那突然而来的惊喜让他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至于那些恩怨,他已经不由自主地抛到了脑后。
“哈哈……哈哈……”笑声突然响起,打断了正欲开口的淮西大帅。
楚墨眉头微皱,不详的预感在心头升起。
门外突然响起瓷器摔碎的声音,不过处于紧张中的楚墨并没有发现。他抬起头看向淮西大帅,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双眼,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父帅!”楚墨高呼,然而帅案后的高背椅上的那个人却再也没有了回音。
静静地闭着双眼,从此永远地沉睡。
桃花的香味随之遍布整个议事厅,烛光摇摆不定,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凄惨的过往。
而另一边,清宁不停地向前行走着,刚才在议事厅外,所有该听的不该听的都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聂家?
脚步突然一滞,犹豫了一下,却见她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巧的哨子,用力一吹,不过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回过头看了眼远方的议事厅,确定不会有人追来,清宁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将哨子放回,快速向着寝楼走去。
——
倪欢欢用力地睁开眼睛,后脑勺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那一棒子实在太狠。竟然让她直接晕了过去。
只是大半夜,有谁会这么做?
倪欢欢暗自惊疑。
打量了一下周围,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卿娴督帅府,而原本红色的帷幛竟也变成了白色。
掀开帷幔看去,凡是之前的红色都被换成了白色。
不详的预感突然在她的心里升起,轻轻地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哭泣声从外面响起。
倪欢欢只觉得头皮发麻,似乎是被这哭声给吓到了。
平日里热闹的卿娴督帅府竟也听不见一点声响,而那个尽职尽责的苏姨也没有来叫她起身。
她明明记得被打晕前离卿娴督帅府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在那种情况下又会是谁把自己带了回来。
一层层迷雾将倪欢欢的思绪笼罩住,似乎找不到一个突破口来一探究竟。
缓缓推开房门,却见外面被薄雾笼罩,一股淡淡的花香传入鼻腔。
就是那昨晚突然出现的桃花香!
娇躯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走向前厅,却发现女佣、护兵全部都跪在那里,一身白色的衣服,不知在低声抽泣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倪欢欢问道。
众人一惊,抬起头见是倪欢欢走来,竟不约而同地露出害怕的神色,连忙将头低了下去,一言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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