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也因为队伍的行进错过了熟脸战友,隅中寿生就这样取了别人的行李做掩护,用已经被登记过的新身份,在守卫的搀扶下轻易的混进了回乡队伍。
到了黎虎面前隅中还故意多看了几眼,正为自己的巧妙装扮而得意的时候一下子又被吓的险些没有摔在地上,那黎虎虽然没有认出,可他身后还有那个骄横的星儿,有这个丫鬟在说明沈世昕应该也到了,隅中寿生不禁脚下打软,对于双拐的帮助不是很熟悉,乍用四条腿走路当然不习惯,被自己的拐拌了一下,隅中寿生往前栽去。
沈世昕在茶楼上仔细的关注着“奇怪,那个人摔的好奇怪,怎么能伤腿和拐打架”
“是吗,可他脸上没伤呀”沈世仁也仔细看了看“那还有星儿在旁边,应该没什么情况,这些鬼子各自都有自己的心态,可能有的会很激动”说完把望远镜递给了沈世昕,还是让妹妹分辨比较稳妥,这个距离用望远镜可以很清晰。
难道是隅中寿生学聪明了,能用最简单的装扮蒙混过关,那眼镜盖的住横纹吗,已经掉落,换个角度就能看出真假,沈世昕等待着关键镜头。
眼镜掉落地上的同时,隅中寿生猛醒过来,这是自己的保护镜,怎么能在关键时刻掉落,他连忙用手中握住的拐杖护住掉落的眼镜“不要动,别碰我的眼镜”努力的想要靠近,失去拐的帮助,半跪的身形一用力,腿上的伤口巨痛,没能站起身,反而更瘫软了一截。
“你急什么,我去拿好了,呆好了”搀扶隅中的士兵将他撂稳地上,然后走上前接过星儿捡起的眼镜“谢谢这位小姐”
星儿看了眼低着头的隅中寿生“他伤很重吗,要你来取”然后随手交出了眼镜。心中自然是有很多不满意,战争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这腿伤还能造成这样大不便,是战俘被虐待吗,怎么还知道搀扶,搞不懂**和战俘的关系。
隅中寿生的腿伤,是自己在腿肚子不吃劲的地方开了一枪,穿孔,入内不深,八月份战争结束的,他要让这伤看上去象是经过近三个月治疗的重伤,只制造一些疼痛或牵扯一些行动就可,在用完了大口罩,用完了大围脖的伎俩之后,首着尸体他不难想象出纱布遮面的办法,在最关键的时刻他多想了一步,既然自己能想到纱布,那追杀者中有哪个动了脑筋也不难想到,或许朱川壕就能想出,何不冒点险作个概念转移,脸上少化些妆,谁能想到我把自己的腿打瘸,光有这瘸腿的身份,料定就是最好的保护。
隅中寿生的这一举动可以说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沈世昕,按道理来说隅中寿生是在逃亡,谁会在最需要腿的时候制造残疾,在开始沈世昕以为这腿不过是装出的假象,但是接下来隅中寿生站不起身的动作确实不像是在演戏,而且掉落眼镜之后隅中最先的举动是护住地上的眼镜,这应该就是脸上没什么异常,沈世昕没有再找出值得怀疑的地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战俘队伍逐一上船。
这时围观的百姓有些骚乱,乌斑终于出现在百姓身后,它终于回复了被酒精刺激的神经,从新找到了线索,而且到了这码头它找到了两个仇人的味道,海狗子和隅中寿生,只是这里人太多,而且都不知道避让,更有甚者还执意拦阻,这让乌斑的举动十分艰难。可能是由于报纸的渲染,人们对这条狗不是很陌生,但是没有人了解这狗是好是坏。
事少的往后躲躲,也有好热闹的跟着起哄叫喊着要打狗,反正没有人出来帮助乌斑,守卫们当然也不明白乌斑身份,打不打的反正也不能让乌斑靠近战俘队伍,这是他们的任务。
这个时候还是朱川壕和刘香赶来相助,一边大声劝抚着百姓不要混乱,一边出手拦着想要打狗的市民,总算是给乌斑帮了点小忙,它终于找到了公厕外,怎么办,有两个人的气味,海狗子和隅中寿生,该去追哪一个。它找了旁边几个货箱,纵身由低到高跃上了最顶处的货箱往下观看。太好了,不光有朱川壕现身相助,前边还有黎虎和星儿,难道也是来帮自己的吗,那边还有武迪龙和张翔,这么多朋友,他们的方向,应该也是仇人的去向,决不能让集中生痔逃走,阿寻,等着,我为你复仇来了。
乌斑纵身跃下货箱,无奈人太多,而且都乱成一片,想要冲过去势必有太大难度,各位,对不住了,借你们身体一用,踩到了算你助狗除恶,踩不到也不用谢,乌斑大叫了一声,迈开爪步飞跑起来。集中生痔,祷告吧,这是你最后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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