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
朱川壕不赌不抽,享乐,无非就是吃喝玩乐,玩乐自然就是妓院**和偷情幽会,久而久之这种生活享乐也好像形成规律一样,甚至可以说几乎形成了职业病,就这样一处作案,他处潜伏,潜伏时再苦心寻找下次犯案的机会,有了机会,即使手上的银子没花完,不愁吃喝也忍不住要干上一票。潜伏享乐,犯案若同一个定好的机械一般周而复始的去运作。
在一次做案后朱川壕来到了朝龙镇,在镇北区有个梦春楼,是家妓院,身上刚偷盗的金银财宝要花出去,到梦春楼随便点了个丫头,便到楼上找房间快活,说朱川壕敬业也好,应付差事也好,反正是这随便的一点太过草率,使他没了兴趣。
被点的女子被人称作小桃红,撇下年纪小不说,不管哪一点都不像作妓女的料,别说够引献媚不懂,就连笑摸样都少。敢拿名人不当回事,朱川壕立马大吵大闹,老鸨子进门连忙赔不是说小桃红刚入行不懂规矩,顺手又操起鸡毛掸子打了小桃红几下,训斥了几句便离开了。
也就是鸡毛掸子这几下,让朱川壕看出了性格,这小姑娘摸样尚可但性格好像是天生的,倔强与懦弱同存,不爱说话不爱笑,看见银子都不了,胆小驯顺的让干吗就干吗,或报以倔强的眼神,或还之懦弱的胆怯。抬手未打她捂脸躲闪,真要打到了她会不屈的看着你。
朱川壕玩着起兴连哄带吓唬反复了好几次,觉得火候差不多有了兴致刚解开几个扣子就又停下了手“你个小妮子能不能配合点,瞧你那一脸委屈,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快脱”
小桃红顺从的脱下了上衣,穿着兜兜坐在床头双臂抱胸,身上挂着几处青紫的颜色。
朱川壕褪下外衣坐在小桃红身边蜷着臂膀搭在她肩上大声训斥“奶奶的你抖什么抖,天很冷吗”也不知道这玉面贼是太过纵欲没有过休假,还是这种欲望已经变的很机械,这肌肤相触没有引发他的兴趣,他知道自己今次是作不到了。
索性一人倒在了床上头枕双手看着房顶发呆,又看着小桃红颤抖的肩背让他感到很不舒服“你别这抖了,闹的我心里直哆嗦,去穿上衣服吧”
小桃红大概过于惊喜,一手遮胸拿来自己衣服还连带了朱川壕外衣走到床前随手将他盖上。
“管我干吗,是你冷又不是我冷”朱川壕更加生气,随手把衣服向小桃红拽去“你能不能说句话呀,金口玉言呀这样珍贵”
就这样强迫着,小桃红和朱川壕聊了起来,都是问一句答一句,这女子说话声音也很小。
翻弄着小桃红的胳膊“这是你妈妈打的吧,就你这样的能不被打吗,一点不会来事”
“也有姐姐们打的”一种不屈的眼神。
“姐姐们也打你,她们为什么呀”
“我生意少,赔钱货,妈妈就总是让客人点我,客人们被指点,有的姐姐就少了生意”很无奈的样子。
“就你这样的指点了也不怕生意会冷落,是不是客人们也打你”
“也打,有的用拧,说想听我叫”略咬着牙带着一丝痛恨。
用手摩娑着小桃红的脸蛋“那你也不想想,客人为什么打你,就你这苦瓜脸客人们看了能高兴吗,本来挺俊俏的摸样,你不会笑吗”
“怎么笑”麻木的毫无表情。
朱川壕一下子坐起身“不是吧,你连笑都不会,那你上次笑是什么时候”
“太久了,不记得了”在凄苦的回想。
“你这样会总挨打的,生意也会越来越差”
“越来越差就越来越差呗”一种小得意,好像正中下怀。
“你也别伺候了,就给你两块大洋,你对爷笑个”
小桃红不敢兴趣,大洋又不能吃,不过既然客人要求了,就得照做。
“行了,你还是别费劲了,生笑怪难看的”朱川壕彻底放弃了“你真名叫什么,怎么当上妓女的”
小桃红展示了一下自己带的玉坠的背面,仔细辨认三个小字:陶会虹,接着翻过来又说“开始做乞丐,妈妈给了碗饭,拉进了这楼里”
乞丐,枉自己劫富济贫,乞丐却就在眼前“这俩大洋你拿着吧”
“我没笑出来”没有伸手去接。
“不要你笑了,拿着吧”
很认真的样子“我不要”
“陶会虹,怎么有这样的名字,女孩家用会字,应该有许多,丰雪心慧,车心惠,怎么单就用了会不会的会字”
“不知道”
过了些日子以后,朱川壕才知道小桃红不肯收钱的原因,不是赔钱货,会常被安排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