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和凤巧。”“你是许望和凤巧之子,”“好,太好了。”在坐众人听许家壮说自己是许望和凤巧之子,又是一阵的喜出望外,忍不住都连声自语。
许家壮父女二人莫名其妙的相互看了下。“怎么,你们认识他们?你们的年龄?”
郝建新连忙问沈平“沈老太太,这二人在星阳可有传奇故事。”
沈平笑了笑“这二人也是很好的搭档,许望有挥手迎刀救弃婴,凤巧虽为村女,却有断骨之痛促情缘的故事。和苑英红余金彪,徐萧山苑歆红一样,都是星阳的大英雄。”
“呀,哎呀呀呀。”郝建新高兴的拉着妻子和岳父的手,美美的看着“原来我娶的是英雄之后,”转过身又向大家连点头带摇头“沈大兴,史丝琪,你们队长也是英雄后人的家庭啊。”
张联英很想看到一个如人所愿的情景,这沈老太太的年纪,不知是否还有她的旧友,于是便问“不知这两位英雄现在怎样。”
“五年前,二人携手六十年后,一同离世。”许家壮遗憾的摇摇头。
“一同去世,这么巧。”
“恩,相隔不到一小时。”许芳也回顾着“是自然死亡。”
许家壮有些伤感的回忆。“当时只父亲腿脚不便,坐在轮椅上看书,母亲还能简单收拾收拾屋子,也不算收拾,就是图个活动活动,那天把晒好的被褥拿进屋子叠好,着衣在床上躺下,对父亲说‘你还在看那书,总也看不完。’父亲说‘你先去吧,我等会家壮。’等我回到家,父亲对我说,‘你母亲走了一会了,我也该去陪她了’说完,微笑着也一起去了。”
“真是深爱的一对夫妻呀,携手一生。”众人都伤感的赞叹,敬佩。“人说如果两个相爱的人在同一时间相继去世,那么下辈子他们还会在一起。”
“许爷爷他老人家看的什么书。”史丝琪在问。
“呵呵,哪里是什么书啊,”许家壮让女儿自包内取出一本厚厚的棉线钉的合订本,有的地方棉线断开,用细铁丝增补,整体很旧,有大部分页已经变黄“就是二老自己凭记忆记录的一些事,大多记录的只有他们才能看懂,当然啦,无数遍讲给过我,我现在不懂也熟,通读下来还是可以的。”
由黄到白三本小册组在一起的合订本在大家手中传看着。大家都小心翼翼,若同传看稀世珍宝一般。还都忍不住翻了翻。不时还有人念叨什么乌斑,什么沈世昕等许多刚刚熟知的名字。
最后书本由张联英递到了沈平手上。沈平接过书,有些颤抖,慢慢的翻开了破损的书皮。字体已经有些模糊,还有涂改的痕迹,有蓝有黑,而且看得出不是一人所写。若不是刚刚听完这些故事,恐怕有的名字都不会被辨认出。虽然连沈平自己也看不懂,但是她总觉这每一个字都有熟悉的味道,忍不住有些感慨眼圈湿润。
“这位沈老太太是将军府沈家什么人,”许家壮不由得敬重的看着沈平说“哦对了,刚才沈老太太问碑文上三人,沈世昕判许家庄三痞死罪,家父倒是对我讲述过。他说沈世昕明是非知善恶,让痞人敢留名后世,不但当初判的公正,就是对后人也是最好的交代。家父说内疾外患都是病,割脉失血会死,内生肿瘤不祛除,也会成恶果。人命大如天,若是三人没有命案也就罢了。”
“哦,”沈平松了口气“看来许望对你讲述不少,那你和这犬神家族有何渊源,为何说或许是狗案亡犬的主人。”
“家父说星阳有一个魂,民族魂,正义的魂,星阳历史上有不少人世代维护着这个正义的民族魂,有民义军,将军府沈家,**奇等,包括犬神家族,他们是星阳的护卫官。相信这个魂就是相信他们所做是正义之举,可能有些原因短时间内有误会,但是事情总有水落石出。”许家壮有一种坚定的倔强“我谈不上有能力维护这个魂,但是想还可以维护其中的一些成员份子。若这狗案是犬神后代所为,我愿为其主,维护它的声望,罪责在我不在狗,我相信在它周围的那些人,不会容得它有恶行。”
“你就这么相信,人非圣贤谁能无过。更何况一只狗。”
“正义之所以一直在,绝非是一个人的事,维护正义的,也不是一小部分人,正义永远在多数人手里。可以说存在每一个人心里。”
“这话说的好。”沈平笑了笑“那你就来给我们讲讲,你父亲的故事,讲讲当年的那些传奇经历。”沈平把那书递还给许家壮。
许家壮接过书,看了看大家。众人也都点点头。张联英过来把他拉到了沈平桌对面,李光浩搬来椅子,大伙也都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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