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唐火火一听,这才察觉原来他会意成了罩杯,脸一红,怒了,瞪着他道,“都是面临死亡的人了,你脑子里到底每天装的都是什么废料?”
“为什么总问我重复的话题?”他望她一眼,不解而幽怨,似在提醒。
火火想起曾经那个“你”的回答,又想起自己已经吃过这样的亏,顿时一叹,抚额,摆摆手道,“好了,我是出于你救我的道义,照顾你,帮你退烧解除病毒的,并不是来和你闲谈话家常斗嘴吃亏的!在我们误会和一切真正解除之前,我拒绝去相信和参与你的一切交谈,毕竟,你曾经也是欺骗过我。”
“我知道。”他看她,“但是,有一言,我绝未欺骗你。”
“什么?”她抬眸。
“七年。”他言,以为他会说誓言,以为他会道郑重,不想他却道,“我没碰女人,只想你。我想你,想的快疯了。”
唰的一下,两脸通红,唐火火蹭的跳起,“你……给我闭嘴……发烧挨枪中病毒还不消停,你脑子到底天天装什么废料——?!”
他又用一个表情说明了答案,这个表情竟比刚才还要幽怨。
唐火火直接醉的无以复加,对她自己这一刻激动而难控制、明知吃亏还在丢智商的行为感觉汗颜,她坐下,扶了扶头,摆手,“今晚,我是来给你退烧的,让你保持清醒的,从现在开始,除非必要,我们俩不要再多说任何一句话……”
“任何一句么?”他问,突然就抬眸,“就算,告诉你我和久然的从前,你也不愿听?”
她懵的一顿,顿了好几秒,才抬头,“你说什么?”
“久然。”他看着她,定定,字句慢言而清楚道,“既然,你已经得知了关于RA血型和病毒的不少消息,也得知了我七年前要救的人非久然和手术室的真相,那么,关于七年前的一些误会,我们该彻底解开了。”
“你……要和我说关于久然的事?”她似乎还在怔愣,又是停顿了一会儿,才是发问,“可是,那不是你最在乎和禁忌的话题么?”
“那不是一种禁忌,只是……”他躺在病床上,朝后靠了靠,“我无法接受的人生懦弱无能的惨痛……那是一种不愿提起的负罪与自尊。”
他的话,让她面色陷入了凝重。
她沉吟了片刻,抬起头,朝他道,“既然,我已经知道了RA血型的事,知道你救的不是她,也听你承认过予我的在乎……如果有些事,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强迫,况且,还是在你现在病痛难熬、高烧难退、随时可能陷入昏迷的状况之下……”
“我不想让你认识我的时光,再承受任何一分一秒的怀疑,去错过我对你的爱意……唐火火,我是爱你的。至始如终。”
他说,看着她,“我想,不讲清楚我和久然,也许这辈子,你都不会接受我对你的百分百,所以,此刻,我选择告诉你。”
火火愣了愣,看着他沉静而稳着的眼神,那一刻,真的心动了一下,最后忍不住,怀着好奇,也怀对他不忍拒绝和辜负的眼神,点头,答说,“好,你说,我听,不管是怎样的故事,我都会尽量接受。”
○○小○说○阅○读○网○原○创○首○发○这个故事,很长,要从御晟深的母亲说起。
御晟深的母亲,姓苏,出生于A市这个海滨城市,虽然不算顶头致富,却也是书香门第,家世不错,祖上几代兴教为师,建立学校,几脉单传,才到了她这一代,却因苏母体弱,得苏父怜惜,也只生了这一个女儿,格外疼爱,取名为苏秀慧,寓意其秀美聪慧,秀外慧中。
而苏秀慧也没有辜负其父母的愿望,生的极其漂亮,天资聪颖,由迈入校门的那一刻都为同学所围绕老师所喜欢,规规矩矩,做着模范学生,直至大学那一刻,认识了一个叫做御天扬的男人,才改变了她的一切。
御晟扬这个男人,家室并不好,也带着一些痞气,却聪明,又长的极俊俏,不需要怎么用心,就可以得到优秀与成功的典范,所以极易讨女孩欢心。他那时很突出,也很优秀,上学并不是他的主业,从迈入校门他就开始自己琢磨和联合几个朋友搞一些校外的生意与业务,小有成就,开上了香车,于是每天穿梭于校园,穿着花俏流行的时尚,副驾驶座常常换着不同的女朋友,也算是当时校园的风云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