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芯和无影却此时同时禁了声,似有默契似的,纷纷一言,便以开车回酒店为名,先行闪了---------今晚这事,游乐园所发生的意外事件,是谁引的,又是因谁而起的,他们都清楚!这种事,除了当事人解决,外人,可说不上话,也扯不上干系,所以,尽快撤离!
方芯和无影离开了。
车里就只剩了火火与御晟深。
她看他一眼,他似乎仍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唇边扯笑一下,拿起一旁方芯留下的药箱,准备找药,给自己涂抹。
却被御晟深接住。
不等她碰到药箱,他已固执的抓住她的手腕,拿起棉棒工具,开始为她涂抹,上药。
动作不算温柔,但却娴熟,也不疼痛,有着他固有的手法,或者说是从前遗留下来熟悉的掌握……
唐火火看着,挣扎了一下,他却握的更紧。
“不用了,总裁……”火火道,语气低低,“我自己来……这是我的事,我自己来解决就好。”
御晟深看她一眼,皱起了眉。
“是我没用……”火火低语,心中止不住的酸涩,“莫名其妙,非要搀乎进你们的事,没那么能耐,还要去参与挑战,还想和人一决胜负,是我笨,是我蠢,是我还没有做好充分保护自己的准备……我应该学会无时无刻保护好自己,只靠自己,而不是应该逞能,应该在这种时刻,等待你们来救自己……是我太自不量力了……”
“唐火火。”他倏的低吟,打断她的话,望着她的眼睛问,“我不说话,是在等待,不等同于道歉,也不等同于冷漠,谁给你的机会,让你如此妄自菲薄?”
唐火火根本听不懂他的意思,却是抬头,有些低讽道,“总裁,我不是妄自菲薄。司蓉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总裁的。司蓉在比赛中,针对的不是总裁,而是我。我也没有朋友,那么闲,处处理用这个身份,来极力阻止一场婚姻,当然,这场婚姻,所有人都认为门不当户不对,就连我,都要如此认为了……”
“唐火火。”她话没落,就被御晟深打断,他眉头皱深,似乎有些低愠,“我说过,我娶你,订婚,是我的事,与他人无关。”
“我也是这么觉得啊!”唐火火笑,又道,“可是,你看,你的朋友,都来介入我们的生活了,她可以和你一起怀念,可以和你一起纪念,更拥有好多好多和你一起的回忆……这和我无关,根本和我毫无关系不对吗?”
笑容中,带着愤怒,几乎是把今天一天所积攒的所有恐惧愤怒与不甘,全都说了出来!
御晟深却不为所动,只是盯着她,抱着她,固执的把胸膛里的温热与坚固,如往常般一分分暖着她早就冰凉的肌肤的和双手!
“知道自己没能耐,可以拒绝,不想让我参加,可以令我拒绝。知道自己不喜欢,就不必强迫自己参与。参与了又想胜利,就不要把你男人的帮助拒之于外。唐火火,你在气什么?”御晟深反问,有些质问,“你和我,才是一体,是未来的夫妻,为什么你总把我划分给别人,你有没有想过,任何时候,我都该属于你?”
唐火火登时一顿,看着他不可思议道,“她带着回忆,带着朋友,带着久然这两个字……我又凭什么和她争?凭什么去要求你,那是久然,你最在乎的久然不是么?”
御晟深顿时沉默,望着她,一言不发。
唐火火是第一次放肆的在他面前谈论这个字,尽管一无所知,可是,她的语气,分带冒犯,连她自己,都带出了挑衅!
她有一刻的微惧,双手握的微微发颤,因为她不确定,御晟深这份沉默的表情中,积攒了多少愠怒,与多少沉抑。
紧绷的气愤似乎在拉锯,一点点延伸!
终于承受不了,第一个打退堂鼓的唐火火,还是咬了咬唇,低道,“对不起,我不该……”
“凭你,是我未婚妻。”他淡言,五字,接语,冷静,“久然,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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