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忽然被问,唐火火奇怪,“什么水?你要喝水吗?”
“不是去打水了?”望她一眼,御晟深深沉,“怎么,去见人了?”
唐火火一吓,这才想起自己跑开的理由,连忙摆手道,“没有!我才没有见人!水壶丢掉了,不小心忘在溪边了而已,明天我跑去拿就是!不信,我现在就拿给你!”
“不用了”,御晟深拿了毛巾给她,“水足够用。”
唐火火松了一口气,接过毛巾,擦手,擦脸,心道好在御晟深没有怀疑,不然她要怀疑他有第三只眼了。
“就算,真的去见别人了,下次,记得表现不要这么慌张”,御晟深忽然又道。
以为他猜到了什么,唐火火直接傻了动作。
“作为未来御家长媳。”御晟深更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了她的身边,手扶住了她的纤腰,侧颊以望,几乎就贴在她的脖颈之上,“你还需要磨练演技,唐火火。”
“什,什么演技!”火火紧张,“我才没有演戏。”
御晟深提起,手中多了一纯色的水壶,他清冷眼神望她,“你根本没拿水壶,从开始就没打算去打水不是么?”
“我……”
唐火火不明。
夜晚,才知道。
所谓理由一,是因为山间夜寒,御总自认他的怀抱和大掌最温暖,既可以为她保体温,又可以给她揉肚子。
所谓理由二,是因为她不踢东西睡不着,御总牺牲小我成就大我,主动贡献身躯给她踢,这样她才能睡着。
事实也证明,御总是对的,被他钢铁之身火炉之温的怀抱拥着,她连反抗的心思还没起,就被那股舒服和温暖包裹,闭着眼睛,毫无顾虑的酣畅大睡了,因为实在太舒服。
第二天清早,她是被帐篷外的谈话声吵醒的,声音轻微,伴着鸟鸣虫啼,是许伯的声音。
“少爷,对方接受了交易意见,却执意要见您。”许伯声音谨慎,低低而道,“他们说,只要见到组织Boss首领,便第一时间签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是么?”御晟深声音微沉,平淡,停顿了数秒,答应,“嗯,订好机票,我下午过去。”
“好的少爷。”许伯恭敬,“只是,缅甸方那边不少私人组织拥有私自培养的队伍与雇佣兵,需要多带些人手么?我用不用跟随?”
“小然的夏令营,还要几天才才结束。”御晟深沉吟一下,吩咐,“也需照看组织,许伯你留着,待我回来再谈其他事。”
“好的少爷。”许伯应。
之后,就响起了远去的脚步声。
唐火火在帐篷里,听得一清二楚,她不禁张大了眸,抬手捂住嘴巴来遮掩自己的惊讶,心中恍猜——交易,组织,缅甸,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还有雇佣兵和队伍?
天!这些话,除了搀连毒品和毒贩,她想不到第二个理由!
难道,御晟深他真的是……
刷……帐篷门帘打开!
御晟深着一身简衣走了进来,他看也没看帐篷一眼,似乎有预料似的,回问,“醒了?”
“嗯。刚醒。”唐火火心中紧张,却做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坐起身,打哈欠,“早!”
“嗯。”他手持着咖啡,回头,朝她一应,在她额前印了一个早安之吻。
唐火火趁带着这个吻向下瞧,果然瞧见他的右手虎口下方,有一个小小的薄茧。
那茧,位置,与形状,与萧奕形容的,一模一样。
她心口微紧。
“我今天,飞缅甸。”离开她的额,御晟深言,“有事要处理。”
“哦……好啊。”
唐火火应着,心在想,不管自己立场如何,现在的情况,她要把握好这个机会,趁御晟深不在,好好搜寻一下他的书房及卧室一切文件才成,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关证据……
“你准备一下,下午出发。”御晟深又言,“大概要去两三天,带好你所需物品。”
“什么?”唐火火呆,不会要带她去那种打打杀杀的吓人场合吧?
“你和我一起去。”御晟深令,已起身,“身为我的未婚妻,你已经可以接触和学习关于御氏其他项目发展事宜了。”
其他项目……
这隐喻,说的唐火火大吓,小脸儿苍白,问,“我可不可以在家学习?”
万一发生什么斗争,她被砍死在大街怎么办?
“你觉得,我每天有多少时间,可以腾出为你视讯补习,嗯?”他质问。
她转头,泪溺——不想借口,竟然是最正当向上而不可躲的御总之补习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