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一方以战车打头,二三十部“飞狼”轻战车交错排开。如墙徐进,每前进数十公尺便短停一两分钟,以三七毫米短管战车炮与七点九二毫米同轴机枪交替射击,炮弹枪弹曳光交织,打得对面的守军阵地尘砾飞扬。
每部战车之后都紧随着一个班的步兵,大多手持承四试半自动步枪,少数士官握有金陵十二年式冲锋枪,但无论配备何种枪械,各人皆披挂有两个四枚装的木柄手榴弹袋。只见他们或依托战车车体,或藏身瓦砾土丘后。间而持枪射击,间而起身投弹,循着战车推进的节奏,逐点清理被战车压制住与碾压过的敌军据点。
每班步兵之后相隔一百到两百公尺,又跟随有一部“骆驼”半履带装甲运兵车,时而以车载机枪支援本班步兵。时而停车收容己方伤员与敌军俘虏,时而又要作为移动弹药库,任由前方弹袋空空的步兵返回车上翻箱倒柜。
“骆驼”组成的车墙之后,又零散跟随着五六部炮塔硕大的“火狼”自行步兵炮,各车时进时停,根据前方“智狼”指挥战车的无线电指示,以威力远超“飞狼”轻战车三七毫米短管战车炮的七五毫米短管步兵炮,一一摧毁守军精心构筑的强固火力点。
在这之后,好几部“骆驼”装甲输送车在进攻出发阵地与不断推进的进攻部队之间往来穿梭,一方面为进攻部队送去弹药,以及占领阵地所需的步兵班、掷弹筒组、机枪组、迫击炮组等,另一方面更及时向后方转送伤员和俘虏,
从望远镜中遥望这一切的华军第99特遣队司令官李瑞石少将,此时正身处进攻出发阵地中央一处仓促构造的指挥所内——没有顶盖,也没有伪装网,只有被骄阳烤热的红土,以及蛛网般汇聚进来的电话线。
进攻阵地后方一公里范围内,分属一个装甲步兵营与两个机动步兵营的总共十八门八零毫米迫击炮还在断断续续地朝个别目标覆盖射击,而隶属机动炮兵群重迫击炮连的四门一六零毫米重迫击炮,由于弹药有限,只在总攻发起前五分钟打了十多轮齐射便早早收工。
迫击炮阵地后方两公里外,一条低矮的山脊后,机动炮兵群下属两个机动炮兵营的二十四门大炮,隐蔽展开于三处阵地:两个野战炮阵地各八门七五毫米野战加农炮,主要用于压制敌军炮兵、拦阻敌增援部队;一个榴弹炮阵地共八门一零五毫米轻型榴弹炮,主要用于压制和摧毁已被查明的敌军核心据点。
此时,经过总攻发起前十五分钟的火力准备,以及总攻开始后十分钟的急速压制射击,出于避免误击以及节省弹药的考虑,李瑞石早已下令三处炮兵阵地全部停火待命。
“不愧是法军中最强悍的外籍兵团部队,这种程度的合成攻击,落在之前的殖民地土著部队头上,三五分钟就解决了吧。”
李瑞石看了一眼手表,微笑感叹道,话音未落,身旁刚刚放下电话听筒的特遣队主任参谋上官怀远,突然转身报告:“司令官,集团军司令部来电,之前的情报有误。最新情报显示:德雷达瓦守军不止两个外籍兵团步兵营外加三个殖民地营,而是一整个外籍兵团步兵团外加两个殖民地步兵团,另有法军正规军与外籍兵团部队混编而成的骑兵团与炮兵团各一个,总兵力相当于我军一整个轻步兵师……”
……rs</p>
<b></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