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军的后路——这两个俄国集团军刚刚在切尔诺夫策战役中打败了奥军第1集团军,正朝利沃夫方面追击前进。
“混蛋,那帮德国呆瓜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招?他们给〖中〗国人交专利费了吗?该死。切尔诺夫策的两个集团军必须立即后撤到比萨拉比亚,不,这样还不够,如果敌人控制了德涅斯特河上的所有桥梁和渡口,我们就得一下子赔进去三个集团军!真要发生这种事的话,这场战争就到此为止了!”
对着无辜的参谋咆哮一通之后。阿列克谢耶夫命令他立即起草电文:第7和第11集团军立即撤往比萨拉比亚,随后与第9集团军交替掩护撤往德涅斯特河以东。另,以敖德萨方面的两个预备队军向北推进,阻止德军夺占德涅斯特河下游各桥梁渡口。又,以基辅方面的第4集团军加强两个预备队军反攻文尼察,威胁德军快速集群的后路。
布置完毕,目送参谋离开,阿列克谢耶夫心中却是一阵莫名的无力……
沈阳,东北军区直属军医院,位于住院部僻静角落的一个单独小院里,潘国臣叫住了身为宫内女官长的未婚妻叶镜莹。
“皇上还没醒?”
“恩。”
“医生怎么说?”
“我不能告诉你。”
潘国臣一下子攥紧了对方看似纤柔的手:“为什么?”
“因为你不够资格。”
潘国臣急了,下意识地加重了手劲:“我不够资格,谁够?”
“潘武官,请自重。”
叶镜莹黑亮的眸子里毫无感情:与此同时,潘国臣猛地感到握住她的那只手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地就松开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潘国臣怒了。
“没什么,身为陛下最亲近的女官长,学几招防身术很奇怪吗?”
叶镜莹若无其事。
“身为陛下私属情报机关——鹰狼队的头子,你会什么我都不奇怪,我奇怪的是,你为什么要用这个来对付我——你未来的丈夫?”
潘国臣的吼叫引起了周围黑衣侍卫的注意,叶镜莹一边用眼神示意侍卫们不必紧张,一边拽着潘国臣的胳膊转过墙角,用力把他推靠在厚厚的石墙上,因为用力过度,原本就显得紧绷的衬衫胸口还崩掉了一颗扣子。
“你想干什么?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就不能在外面守着吗?”
潘国臣瞥了一眼衬衫空隙中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与紫红蕾丝边:“不能,因为事关帝国前途,更关系到我们的生死。”
“帝国前途就算了,这跟我们的生死又有什么关系?”
潘国臣咽了咽口水,双手蠢蠢欲动。
“大有关系,八月政变以来,我们早已是某些人的眼中钉,而皇上为了大局着想,不但除恶未尽,反而宽加怀柔,却没有给我们安排过应急之策,最近甚至还让刘百良复出了!如果皇上一直这样不省人事下去,我们又干坐在这里无所事事,难保那些人不会趁机反攻倒算,届时不但八月政变本身会遭到清算,政变以来的军政大策会被推翻,我们这些皇上的心腹干将恐怕连性命都难保。”
就在潘国臣企图趁对方听得入神,施展传说中的抓某龙爪手绝技之时,院子里有人急匆匆叫唤起来:“叶女官长,叶女官长,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