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新华宫。
“叛党已全部就擒,该如何处置,请皇上定夺。”
慵懒侧伏于柔软卧榻的女皇陛下面前,隔着一张堆满水果、零食、饮料的矮茶几,宪兵司令章渝正低头禀报。
“找个地方,先教育三个月,不准体罚羞辱。”
章渝淫荡的肥脸上挤出异样的微笑:“这……教育的内容是?”
“你是宪兵司令,这种事情还要朕教你吗?”
“是……臣糊涂了。”章渝嘴里认罪,目光却偷偷在千桦那双裸露于薄纱睡裙外、细白如玉的肩臂上徘徊。
感受到那股贪婪炽辣视线的千桦吃吃一笑,朝茶几上努努嘴:“渴了吧?喝点什么?自己动手,朕累了。”
章渝吃力地吞了口唾沫,不顾一切地伸出准备已久的魔爪……
“哎呀,不愧是皇上亲手调制的鸡尾酒,其色鲜丽诱人,其香淡雅清怡,其味层叠多变,极品,极品啊!还有这腌柠檬,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不烂不生,恰到好处……”
章渝捧着高脚杯赞不绝口,却引得千桦身后的女官长叶镜莹偷笑不已。
千桦回头瞪了眼叶镜莹,也托起一支高脚杯,浅啜一口,却马上皱起了眉头。
“老章啊,这回的事情你办得干净利落,朕非常满意。这些天你都辛苦了,回去听赏吧。”
打发走章渝。千桦起身就去掐叶镜莹:“个死镜子,学地什么鬼鸡尾酒,你今天不把桌上的都喝完,就别想回屋!”
“皇上冤枉啊……配方都没错啊,就是分量……”
“你还有脸说!”
“可是,那个色大叔不是很喜欢地样子……”
“哪里来的色大叔!笨蛋,他以为是女皇陛下亲手调的,哪敢说个不字!”
“哎呀,那里不行。投降啦……”
短暂的打闹以镜子完败投降告终,镜子给整得气喘面红,香汗微沁,发丝凌散,占了半边卧榻懒懒躺倒,千桦却没事般地整了整头发,拈起小桌上的电报翻阅起来。林雷
“……吾皇英明决断。铲除隐患,安定大局,臣欣佩不已,即日赴京陛见,以复圣命……这个顾英扬,不用写得这么明吧,还生怕别人不知道,真是----”
“……惟愿局势早日安定,不致内耗无休,牵连国运……这位南洋总督肖如海大人。倒是一副中立调停的派头,见识,见识了。”
“……圣断英睿,当分别主从,严惩主谋,抚化从众,国家正当用人之际,推罪及广,势必人心惶惶,妨坏大局……邓简说得中肯。其实是在给刘百良求情啊。”“梁天河跟王直倒是简单得很,就一句遵拥枢决----我无条件拥护中央决议,别的一个字不提,这才叫聪明啊。”
“就算说了什么,皇上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吧。”镜子蜷在卧榻一侧。揪着头发笑道。
千桦苦笑一下。把电文甩回桌上:“对,不能拿他们怎样。就是抓到手的刘百良党羽,我也一个都不能杀,相反,我还得想办法让他们站在我这边。”
镜子歪歪头:“我想,他们别无选择。”
“我看,这次你也别无选择了。”千桦眯眼坏笑,“我已经决定让潘国臣留在京师了,以后他就有更多机会见你了哦。”
镜子赶紧抬眼望天:“哪有……关我什么事。”
“还装,老早我就看出来了,要不,他怎么到现在还不娶?”
“说不定人家只爱菊花
“少来,要不要我去你房里,把他写的情书都翻出来?”
镜子无力地揽过一个大抱枕,垂头道:“好啦,全知全能地女皇陛下,小女子说不过您,是,他是隔三岔五的写信过来,不过那怎么看都不是情书啊,不是问宫里怎么怎么样了,就是讲自己过得怎样怎样了,最多也就提几句以前一起做您跟班时的事,怎么也看不出他对我……”
“小潘是闷骚了些,可他怎么不给我写信,问这问那的?”
“他那点胆子,哪敢招惹皇上啊----”
“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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