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千桦点点头,更感觉到
定,决定进一步施加压力。
“是地,另外,新任直隶军区司令肖烈日大将也牵涉其中,宪兵司令部已经派人到保定请他了——我想你们都理解,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怎么精妙的布局,今晚一过,也难保消息不会走漏,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不必再用别的方式暗示,张志高已经配合默契地接了过去:“我倒有个消息,我的人打探到,国家主义阵线地人最近可能会在京城发起大动作……只是不知道,跟现在这桩谋反的案子有没有关联。”
莫宁紧跟着再抽上一鞭子:“看来这不仅仅是军部的问题了,事态已经超出正常程序可以控制地范围,没有时间一步一步的来了,现在就得做决定,现在!我提议,以防范国家主义阵线可能引发的骚乱为名,出动警察和国安连夜实施全城戒严,怎样?”
张志高继续唱双簧:“难保不会打草惊蛇啊,叛军听到消息,起兵进城怎么办?”
莫宁挥挥手上的报告:“现在名单在手,让宪兵司令部连夜去抓人就好了嘛。再以御前阁议宣布更换总参谋长和京畿各部队主官,以新任总参谋长名义宣抚各军,同时征调外省可靠部队进京勤王,不就行了?”
张志高无奈摊手道:“这么干之前,我们得先保证就算有叛军突然要进城,我们也有力量挡住一阵子——可光靠京城里的警察和国安是没办法抵挡正规军的。”
杨正金最后看了一眼胡克,无力地叹口气,不情愿地接过话:“我看,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做决定之前,能先让我跟刘百良谈一谈吗?单独谈谈,不要旁听,也不要——窃听。”
千桦故作大度地点点头:“当然可以——对了,刚刚忘了说,我已经让最可靠的部队,连夜赶过来保护大家了。”
“梁根生和潘国臣?”胡克一语中的。
千桦暧昧地眨眨眼:“看来胡元老知道得很多啊。”
“当然是自己人最可靠了。”胡克又一语双关,“说到这个,以我跟杨总理在军内的影响力,打几个电话,也还是顶得上三五个梁根生和潘国臣的。”
“咳咳……”
杨正金有意无意地清了清喉咙,虽然之前尽力掩饰,不过此时千桦已经敏锐地注意到,他脸上暴露无遗的忐忑神色。
“我现在就打电话,不过请保证我能单独会见刘百良,请大家相信我,这是不流血解决问题的惟一机会。”
……
两小时后,帝都宪兵司令部,后门。
灯光黯淡,铁门铿铿打开,一部王虎轿车缓缓驶入墙高树深的后院,独自等候在这里的帝国宪兵司令章渝中将快步上前,扭开左后车门把手,恭敬地搭起一位披着套头斗篷的女士,做贼似地四面张望一番,便赶着投胎般携伊快步前往院内一座隐匿于幽暗树丛中的漆黑小楼。
绕过小楼正门,到了紧贴后门的一间杂物棚前,章渝才鬼鬼樂樂地掏出钥匙,打开门,拉开灯,到这时,那位女士方才掀开头套——没错,如假包换的女皇陛下本人。
“章司令官,这次多亏你费心了。”
千桦一边道谢,一边褪下身上宽大松垮的斗篷,露出下面被紧身工作服死死包裹着的诱人曲线。
章渝暗暗吞了吞口水,赶忙低头应道:“这都是老臣的本分,先帝知遇之恩,陛下栽培之情,老臣便是粉身碎骨,肝脑涂地……”
千桦媚然一笑,摆手催道:“好了,快让我进去吧。”
章渝答了声是,麻利地搬开角落的杂物,手指在墙脚一块地方连按几下,“咔”一声,靠近墙脚的地板翘起了一小块。章渝提着翘起的地方往上一扳,顿时现出一条深入地下的垂井,垂井边缘焊着钢条、架着木板作为楼梯,回旋而下。
踏上楼梯之前,千桦随口问道:“杨总理走了?”
“走了,我们亲自护送去总理府的,那边也都布置好了,不会有差错。”
千桦点点头,往下走了两步,又不放心地抬头追问:“房间检查过了,真的不会被窃听?”
章渝偷偷俯视着女皇陛下那过于低开的领口下晃眼的白皙山沟,打起了包票:“老臣亲自查过的,绝无可能。”
“辛苦了——把门关了,你守在外面,没有我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