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
“他现在就在新加坡,就在前面的武吉知马酒店,很快你就能见到他,到时你要叫他主席阁下。”
“主席?”
“全印解放联盟主席。兼印度国民解放军总司令,怎样?还有那么点味道吧。”
“差不多……原来如此……”
看到肖如海总算摁灭了第一个烟头,邓简适时递上烟盒。肖如海想了想,一次抽出两根,一根放嘴里,另一根,摘下军帽,别耳朵上。
“怎么?在重温某年头美好的回忆啊。”邓简收回烟盒,摇头笑道。
肖如海微笑不答,只追问起甘地的下落来。
“甘地啊,没记错的话,1888年去:|南非工作,一呆就是十几年,根据那边的史书记载,到19返回印度,并在国大党两派统一这件事上发挥了重要作用。他在南非搞过一大堆抗议运动和示威游行,显示出非凡的组织动员能力,基本的政治理念也都成型了,基于印度教教义的真理呀非暴力什么地好像也挺合一般印度人的胃口,就这么任由他回国发展地话,温和派就有搞了。”
“所以呢?”
“所以?还能怎样?不跟全印解放联盟合作的,不支持民族解放领袖提拉克阁下的,不肯为印度解放出力的,就是印奸、英国狗!反过来还要跟英国人合作搞什么本土自卫呀假自治什么的,更是罪不可恕的印奸头子,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那么……”
“你觉得呢?”
“解决掉了?”
邓简神秘地眨眨眼:“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肖如海一愣,忽地又一惊:“难道甘地也在这里?”
“不可以吗?”
“难道说……他也在武吉知马酒店!”
邓简一个响指:“对头,而且他还跟提拉克在一起。”
“他……是自愿的?”
“很快我们就可以确定了,在此之前,先让两位智者好好探讨探讨他们的‘真理’吧。”
肖如海恍然大悟,磨裟着下巴上的胡渣感叹道:“原来如此……甘地也考虑在内了啊,在这样的情势下,由国大党元老提拉克来说服甘地,以借用甘地超强地组织动员能力……”
“不仅如此,甘地在海外印度侨民中的声望也很有价值,全印解放联盟当前还能吸收的力量主要就是海外侨民了……”
“那个印度国民解放军又是怎么回事?”肖如海似乎摆出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主要是马来和缅甸作战中地印度人战俘,外加少数志愿侨民,经过提拉克的号召,到上月底已经召集了差不多一万三千人,计划到战役发起前编成四个独立团——当然,我不认为他们能起到与缅甸复**相当的作用。”邓简摊手道。
肖如海轻蔑地笑了笑:“阿三民族地劣根性?”
邓简报以一个不怀好意思的微笑:“这个问题,你可以向甘地先生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