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搞出人命,不太可能。
常山笑了笑,接着说道:“你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吗?”
岳肇摇摇头。
“后来啊,县令知道不是他们的对手,就只能哑巴吃黄连了;县令把那些被打飞出来,受了伤的衙役安排在外面,他独自一个人进去;过了一会儿,他跟那几个奇怪的外地人一起走出了酒馆,还给围观在外面的老百姓们大声说着,
‘这些人是本县令的贵客,适才本县令的手下不知情,冲撞了这位大人;这位大人本想出手小小教训一下这个不识趣的衙役,没想到那衙役身患重病,还不好好在家休养,跑出来喝酒;不料冲撞了这位大人,这位大人并不知情,一出手便错杀了这名衙役;这事情不怨这位大人,都怨那衙役有眼无珠;大家听好,作为我的贵客,这几位大人在本县辖下任何地方,都有着特别通行的权力,任何人不得干涉和阻挠这几位大人办事,违者必究。’
你瞧瞧,就是县令这一番话,这些人现在是出入三李县如入无人之境,想到哪个乡,就去哪个乡,想进谁的家,就进谁的家,喝酒住宿也全然不付银子,完全不把三李县的百姓放在眼里了。”
“什么?!这分明是托辞!人都死了,死无对证,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这般行事,王法何在?!公道何在?!身为一县父母官,理应为百姓分忧解难,为百姓出头为公;只是面对几个高手,就没有了作为朝廷命官的操守,还与案犯称兄道弟,还给予其特权,实在令人发指!”岳肇愤愤不平的说道。
可是他静下心来,转念一想:“县令独自一人进去,必然是与这几位神秘人物有所交谈,想必是那几人的来路不凡,县令才会如此;如果是朝廷高层或是玑鸠山和统帅府的人,那用来管平民百姓的王法约束他们,怕也是没有用的;如果他们不是朝廷的人,也不是玑鸠山和统帅府的人,那县令只需要佯装顺从,而后飞去郡府请援即可;若是请援,几日便可了事,可是听常山此般说,应该是许多日过去了,那一行人还好好地;如此看来,这些人必然跟朝廷有着特殊的关系,这才使得县令如此行事。”
常山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有什么办法呢?朝廷派他来做县令,我们就得听他的;再说了,那几个人这么厉害,就算县令不这么说,那些人要强行做什么事,也没人敢反抗不是。估摸着,他们再过些时日就要到我们村来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找什么,一个乡一个乡的找,一个村一个村的找;不过,听被他们找过的村子里的乡亲说,他们没有打家劫舍,只是冲进家里找了一番,什么都没找到,钱财也没拿就走了。”
“要杀一个人,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这样的人物,你认为他们还会惦记咱们这些山野村夫的这么点小钱吗?怕是他们拿了去,给他们剔牙都嫌碍事。”岳肇说道。
常山大声的笑了笑,说道:“也是啊,这些大人物连看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一眼都不愿意,怎么会抢我们的这些小钱呢,对他们来说,我们的这些钱该不足他们一顿酒钱才是。瞧我傻得,哈哈哈。不过,他们肯定是在找什么东西,不然也不会一个村一个村,一家一家的找了。”
岳肇没有理会常山,摸着下巴仔细思索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这不禁让他有点心悸。
“肯定是在找什么东西?来历又这么大,而且还神秘;我在这里这么久,虽然没怎么去过三李县,可是也没听说过这三李县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要说唯一不为人知的事情,那就是我爹了!该不会是朝廷派来抓我爹的吧!如果这样,那就糟了!听常山讲,那些人可是比修成仙体的县令还要厉害不少;要是来抓爹,爹不就只能束手就擒了吗!”想到这里,岳肇内心越来越害怕,他想马上去找他爹,告诉他这些事情;可是他爹在隔壁村做活,一时半会儿到了不了那里;他想了想,听常山说的,那些人还需要几日才能找到这里;他心中的恐惧稍微消了一些,他想着,那就先去找小凤;等找完小凤,再回到家,他爹也差不多该回到家了,那时再说也还来得及。
对于他爹的秘密,岳肇没有打算告诉常山和小凤;虽然他们三人的感情如同亲兄妹,岳肇也不用担心会从他们的嘴里走漏什么;可岳肇的心里却是有自己的想法,他不打算告诉常山和小凤,也必然有其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