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爹遇到了谁?”岳肇急切的问道。
“尚书省掌印,尚书令大人的长子,连亨;连亨身高八尺,体格健硕,样貌也十分具有男子气慨;爹在文试闭幕时,宣布文试十甲的时候见过他;那时候,爹站在百名中举考生之中,毫不起眼,而他却是文试十甲中的三甲;不是爹的本领不如他,而是爹的背景不如他;文试十甲中的十人,清一色的官宦富贾之后;排在他前头的还有太师和中书令大人的长子,而在他后面的则都是一些达官显赫的子嗣;如爹这般没有背景的,就只有站在人群中做配角看着他们发光而已。”岳林恨恨的说道。
“太不公平了,既然如此,爹为何还要肇儿去考这鸟试;如此不公,肇儿不想去考了。”岳肇皱着眉头,不懈的说道。
“糊涂,你若不去考;还跟爹一样一辈子在山里做一村夫吗?若是连这点不公都忍受不了,还配做大丈夫吗?古语有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丈夫当能屈能伸,忍一时而利长久;若是像你此般说,爹被诬告,白白蹲了十二年的冤狱,就该豁出命去,与他一命相博;若是如此,可还有你的今天?爹到现在还活着,唯一的理由就是你!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的身上,把一切的愿望都付诸在了对你的辛勤教育上,你尽然如此不争气,说出这般丧气话来,你是要让爹心寒死吗?”岳林怒斥道。
岳肇低下头去,眉头紧皱,心里面虽然很不愿意参加这样的考试,却又不能辜负父亲的一片良苦用心;岳肇不情愿的说道:“肇儿知错了,肇儿要功成,要有利害的本领只有参加考试,为了不丢爹娘的脸,肇儿一定会用心去考的。”
说完岳肇抬起头来,用坚毅的眼光看着岳林,问道:“爹,告诉肇儿,您怎么会蹲了十二年的冤狱,你跟尚书令的长子连亨交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这话的时候,岳肇心里想的却是无论如何都要让害他父亲岳林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爹在知道下一擂的对手是他后,心里虽然有点打鼓,却也还算镇定;对方毕竟是尚书令的公子,从小必然有名师辅导;虽然是官宦名流子弟,定然是空有其表而已;爹没有轻敌,因为现在已经是复试,淘汰机制的塞规,如果输了就没有机会了。那一日,爹上擂与其刚一交手,便被其出手狠毒凶辣给惊住了;没想到尚书令的公子出手居然如此不留力道,全是欲致我于死地的打击;好在爹在格挡躲闪间没有被其击中,反而在几招的趁势反击中得了手,将其击退;初战没有得利反被击退,连亨有点恼怒;爹本想,他刚才一轮进攻如此迅猛,也该调整一下,换攻为守了吧;当爹正欲转守为攻时,这连亨却抢先了一步,以更加凶猛的攻势向爹扑来;在一阵对抗搏击中,爹抓住了机会,格挡住他的攻击后,反手一擒,纵身一跃,窜至其身后,想着就借这机会一招结束了这次比赛;正当爹窜至其身后,另一只手已经握拳出击,正要击打在他的后背脊柱时,却突然被一股莫名的气劲给弹开了;这不是一般的气劲,这是血系武术中的血灵之力;他犯规了,他应该被出局;爹被弹飞后,躺在地上环顾四周的监考官们,居然没有一个出声;爹起身朝附近的监考官喊话,可是没人理爹;爹又朝监考台上的主考官喊话,可是也没人理睬;他们是没看到吗?不!尚书令的长子参赛,他们不敢不看!这时爹才想明白,他们是不会管的,也不敢管,因为爹的对手是尚书令的长子,连亨。”岳林叙说道,其间跟随着他记忆的起伏,情绪也不停地起落。
岳肇听到这里,不禁恨恨的骂道:“可恶,好无赖的连亨,居然敢违反规定使用血系武术;一群贪官污吏,居然没有一个前去制止,好黑暗的官场。”
岳林接过话音,继续讲述道:“不等爹多想,连亨恼羞成怒的脸已经更近了;萦绕在其周身的红色血灵把一切都表现的如此清楚,连亨已经没有什么要顾忌的了,他现在想的只是把我这个让其颜面扫地的人给打死。只是片刻,爹又和他对抗上了,我与他以臂相抗,互不让分毫;可对方毕竟是在使用血系武术,驱动血灵的力量,爹的凡体肉力又怎会是对手;不消一会儿,爹便被其的一声怒喝给震了飞,坠倒在地;可连亨没有收手,他继续朝倒在地上的爹袭来,杀气没有因为他占了上风而消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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