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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烟的火星几乎要灼伤女人幼白的脖子,但她始终眼睛眨都未眨一下,用同样冰冷的眸子狠狠盯着男人的眉眼。
男人扔了烟头,声音轻的像最毒最美的罂粟般,杀人于无形。
“白露,别用那样的眼光看着我,因为你不配。”
清冷的几近讽刺的目光毫无畏惧的看着程子良,“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别把你在衔之那里受到的窝囊气撒在我身上,有种你直接找他斗啊?”
“你以为我不想吗!”捏着白露下巴的手忽然间加重力道,恨不得捏碎了才甘心,程子良阴鹜的眼睛想把她射穿似的,“凭什么他的处处都比我幸运,有孩子有女人有家产,现在就连老爷子最爱的女儿也都站在他那一边,他到底哪里比我好?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想到下午在商场里,看到墨霓裳带着墨衔之的小鬼愉快的闲逛时,瞬间犹如五雷轰顶。
原本有墨衔之一个,他就应对的极其困难,现在忽然墨霓裳也站在他的那一边,并且身边还带着惟一一个拥有墨家血统的小家伙,让他怎么能够淡定下来?
墨霓裳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他想方设法才用计将她拖在维也纳,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他这边的局都还没来得及布好,她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带着左思睿那个小家伙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难道这么多年的精心安排都要毁于一旦吗?
不!他不甘心!
死都不甘心!
白露的话拉回他的思绪。
“哼,想知道他哪里比你好?我告诉你程子良,衔之他哪里都比你好,你没有一样是能够赢的了他的!”下巴几乎要被程子良捏脱臼了,白露疼的冷汗直冒。
但是被他掌控这么多年了,她仍旧没有学会恭维这个狠毒冷血的男人。
“是吗?”充血的眸子几乎可以看到猩红的血丝,程子良飞起一脚将白露踹倒在床上,然后迅速起身压了上来,“他爱你爱的发狂,但是这么多年来没有真正得到过你吧?在这一点上,我就比他有优势,白露,你是我的,我赢了墨衔之!”
“不,不要!”白露拼命的挣扎,两手胡乱地捶打在程子良的脸上、身上,但仍旧躲避不开他狂暴的吻,“程子良,如果你敢碰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衔之绝不会放过你的!”
“那你就让他来!等他发现你不过是别人的替代品之后,看他还会不会对你这么念念不忘!”
程子良发狠,被白露挣扎的怒火中烧,撑起身子,对着哭喊不停的白露上去就是“啪啪啪”几耳光。
响亮的耳光一直传到一楼的客厅,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也吓得瑟瑟发抖。
“都到这地步了,那女人还这么猖狂,真是活该!这么多年,程爷早该这么教训她了。”
……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左未未只觉得今晚的夜色十分迷人。
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跟墨衔之两个人,记不清总共做了几次,当她意识渐渐变得清醒时,她已经和墨衔之洗了一个鸳鸯浴。
现在躺在他柔软的大床上,听着卫生间里传来“哗哗哗”的水声,感觉这两天就像是做了场永远也不愿意醒过来的梦一样,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水声戛然而止,卫生间的门应声而开。
墨衔之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就出现在左未未的视线里。
蜜色的肌肤在明亮的光线下,还泛着红润的光泽,未被擦干的水珠沿着结实的胸腔一路下滑,直到消匿在浴巾里。
尽管刚才俩人做了亲密无间的事情,但是看到这样的墨衔之,左未未仍旧羞红了脸,赶紧拉着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视线,把脸深深的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的问他,“现在几点了?”
“一点了,你早点休息。”
“那你呢?”
“我等会儿再睡……”
卧房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良久,左未未实在憋不下去了,“哗”的掀开被子,让自己透透气。
这时客厅里已经没有了人,外面的阳台上,墨衔之挺直而立。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过去,一眼,左未未就浑身一震。
只见墨衔之的肩胛处,一只折翼的蝴蝶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奋力飞走一般。和记忆中的某个片段不谋而合,左未未鬼使神差的一步步走过去。
眼泪不由自主的蓄满了整个眼眶,颤抖着抚摸上那只蝴蝶,声音忽然就变得哽咽,“你,什么时候纹了半只蝶翼?”
墨衔之没有回头,“很早了,上学那会儿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