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然而他说出的话,让左未未的心里瞬间跌落谷底。
呵呵,事情都到这种份上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绝对不会问出那种自取其辱的问题。
如果说离开咖啡馆前一秒,她还对墨衔之抱有任何奢望的话,那么现在,她便是绝望到了极点。
就算她再害怕,再担心,墨衔之不会为了她而减速,即然这样,她心里到底坚持的是些什么?
她的坚持在墨衔之眼里,或许就像笑话一般讽刺吧?
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歇了一会儿,让自己的情绪调整好,她起身回了卧房。
来这里住下的时候,她就没有带多少行李,所以,准备离开,要收拾的东西也就很少。
当她拖着行李箱出现在墨衔之面前的时候,看到他眸中刚消散的怒火瞬间又升腾了起来。
“你想要干什么?”
用手背胡乱的将自己的眼眶一擦,“不干什么,很感谢墨总这段时间对我和丢丢的照顾,我想我们是时候离开了。”
说完,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
每走一步,心里最后的希望就消散一点,尽管把脊背挺得笔直,但是背后那种如芒在刺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实实在在的懦夫。
“我、允、许、你、离、开、了、吗?”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墨衔之脸上的表情黑沉的让人不敢直视。
作为未不说话,脚步甚至都没有停顿一下,仿若未闻的往外面走去。
眼看着她就要离开别墅,看着她的沐浴在秋日艳阳里的背影,决绝的背后像是被人镀上了一层刺眼的光芒,灼的他心口一痛。
不想再多说,紧抿着唇大步上前一把将行李箱抢夺过来,指尖紧紧的抓着她的肩胛,奋力吼着,“我说了,我不允许你离开,你就不能离开!你是聋子么?”
那力道恨不得将她的肩胛骨捏碎才满意,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酝酿着一种叫做怒气冲天的情绪。
左未未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抬头看着墨衔之一笑,牛唇不对马嘴的说了句,“墨总,感谢您的收留,我会铭记一辈子。”
“铭记一辈子吗?”嘴角虽然带着笑,但他眯着的眼底却散发着危险而冰冷的光,“与其你空口无凭的一辈子,不如这样来得干脆。”
话音未落,他忽然弯腰将左未未打横抱起,用最快的速度将她仍在沙发上。
“啊”的一声尖叫从她的口中溢出来,软绵绵的沙发让人无处着力,试了几次都没能坐起来。
而此刻,墨衔之扔了西装,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就欺身压了下来,“左未未,你不是想要记住我一辈子吗?那我就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被压在 墨衔之的身下,左未未委屈的眼泪直掉,不断地摇着头,躲开他带着怒火的吻,“呜呜,墨衔之,你别这样,求求你……”
而他的动作像是猛兽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对她的话早已经失去了正常人的意识,心里只想着狠狠地报复她,要让她努力记住一辈子,甚至一辈子都不要离开自己。
这种下意识的动作,就连墨衔之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感情驱使,还是单纯的把她当成了白露。
“墨衔之,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放了你去言律的身边吗?”扳着她双肩的手不走自主的加大力道,就连说出来的话也带着让人害怕的怒火,“我告诉你,做梦!”
刚放松下来的精神,瞬间又被他铺天盖地的吻淹没在了肚子里。
“呜呜……”
眼角的泪水就像关不上的阀门一下,肆意的躺着,她无助又绝望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从来没有料到,这个梦想中浪漫的吻,居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
“哎呦?你们在干什么?”刚走进客厅,就看到了沙发上火爆的一幕,墨霓裳先是颇有兴致的观看着,忽然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俩人之间的“第三者”,瞬间清了清嗓子。
“认真而又严肃”地盯着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厉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竟然当着我的面厮混在一起,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小……女朋友放在眼里?”
墨霓裳后怕的拍了拍胸脯,好险,差点喊成“有没有把我这个小三放在眼里”……
被她大吼的声音震醒,墨衔之先是看到了左未未的眼泪,烦躁的开口,“你在这里干什么?出去!”
什么?竟然叫我出去?
墨霓裳愤恨的盯着床上的俩人,这小子活腻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