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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齐夫人不明白,一直以为他是纵欲过度,捂嘴笑着打趣:“修啊,你到底还年轻,往后日子还长着呢,干嘛总急在一时呢?”
安雅意味深长地斜眼了:“是啊,你该听妈的话。”
某人脸黑了。
“我吃饱了。”他匆匆扒了两口就出门了。
齐夫人纳闷了:“这是怎么了?小雅,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安雅摇摇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可乐了,妈这是在给他的伤口上撒盐啊。这家伙哪里是纵欲过度,分明就是没的纵欲。
哎,可想而知,那家伙今天一天的心情都要郁闷了。
事实上,还真如安雅所想的。
齐修到了办公室后,满脑子都是挥之不去的阴影。一想到自己昨天的失败,他就郁郁寡欢。
他的这股情绪,无处不在。
比如在开会时,部门经理在做着报告,说到最后需要齐修点评了,他却在神游。
陈清看不下去了,轻声提醒:“齐总,该你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
那经理见到素来以严厉为名的齐总没有立刻出声,下意识地认为自己哪里做的不好,颤颤巍巍地问:“齐总,是我哪里不行吗?”
不行?
这两个字如一口大钟一样,轰的一声惊醒了他。
不行?他不行吗?
啪。
他一拍桌子,豁然起来,厉声问道:“你说谁不行?”
会议室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齐总这是怎么了?那表情好像要吃人啊。
那经理脸色一白,结结巴巴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哪里做的不行吗?”
齐修恍然。到底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面色从容地说:“嗯,那就这样吧,散会吧。”
会议室里的人面面相觑。
他们纷纷跑去问陈清:“陈特助,齐总今天是怎么了?刚才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说在暗示我们做的不够好?”
陈清嘴角抽搐,齐总自从结婚后,一直患有间歇性综合症,时而狂喜,时而低沉,哦,今天还玩出了新高度,玩了一把阴郁。
天知道,齐总为什么会这样啊!
陈清咳嗽了下,拿出了一个特助的专业态度来:“是这样的,齐总有齐总的意思,我们还是听候差遣吧。”
这时,刚才做报告的经理走过来了,把陈清拉到了一个角落,哀求道:“陈特助,这是我第一次做报告,你请你帮我在齐总面前多说说吧。”
陈清点点头:“好。”
内心,陈清是很苦逼的,为什么他要替齐总收拾这样的烂摊子啊?现在齐总明显心情不好,他要是去了,不就是触霉头吗?
不过到底也是秘书的责任所在,陈清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齐总,这是刚才余经理做的报告,我觉得不错,还请齐总你再次过目一下。”
齐修也恢复了冷静。又想起陈清做事情一向稳重,绝对不会随便说出这样的话的,就点点头:“拿来吧。”
陈清淡淡一笑,递上了文件。
“你先下去吧。”他说。
等陈清下去后,齐修切换到了认真工作的模式,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这份文件,他就本能地想起那家伙说的两个字———不行。
这就好比一根刺卡在中间,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