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再次出来的时候已是半个小时后,范依琳的眼睛有点红,凌墨没再讽刺她,倒是招呼她快点过来吃早餐,原来这半小时里,酒店的工作人员已将早餐送了过来。
桌上放着几笼小笼包和面包,还有两杯豆浆,想不到出国三年多的凌墨竟然还记得中国的早餐,并记得她爱吃什么。
“快点吃。”凌墨淡淡地说,这次竟然开恩没再骂她。
今天周一,要开例会,范依琳毫不客气地夹起小笼包就往嘴巴里放,凌墨望着她的眼这才有了几分笑意。
范依琳三五几下就搞定了,拿起豆浆连喝边说:“今早例会,我先走了。”
凌墨一把拉住她:“我送你。”
说着拿起外套,拉着她打开门,范依琳这才想起这里是酒店,立即左看右看小心翼翼像遇到记者。
“放心吧,我们走安全电梯。”
凌墨带着她走员工电梯,的确很安全,一路上一个人也没有碰到,上车后她不由地松了口气,凌墨立即脸色沉了下来。
“大清早,你顶着一张扑克脸,别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强了你。”依琳笑嘻嘻。
“范依琳,你别一幅嬉皮笑脸惹我生气,昨晚到现在他找过你吗?没有,这还当什么丈夫?”
“这正好,省了麻烦。”哪知范依琳依然巧笑嫣然,似乎说的事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装疯弄傻,两年不见,别的本事没见,这点倒是长了不少,驼鸟一个,还不如离婚....就算...就算不是我至少也要幸福。”凌墨一开始凶巴巴的骂,到了后来突然顿了一下,语气完全变了个样,深沉而低呤。
范依琳的眼不由湿润了,她不知道自己前世拯救了什么,今世竟能遇到像凌墨这样的知已,让他如此疼惜自己。
一时之间....她再也找不到反博的话。
凌墨带着范依琳回去换衣服,家里还是昨天出来的模样,显然洛西也没有回去,难怪电话也没一个,紧绷的神经松下来的同时一股无力感漫延全身,突然之间连站都站不稳。
初秋的早晨,天气凉了不少,打开衣柜准备拿件外套,她愣了愣,衣柜里挂满了洛西的衣服,和她的衣服连结在一起,说不出的暧昧和亲密......
刚平复的心情下子被破坏,像发泄似的,掏出他的衣服用力往地上扔...直到凌墨打电话说还有15分就九点了,范依琳还不忘往上边踩了几脚。
到公司刚好九点整,不过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埋头苦干,不像开早会的样子,给如念打了个内线。
“林南刚刚来通报,洛总说今天的例会调到周三”如念说道,末了还加了句“洛总昨晚就出差了”。
林南是洛西的助手,几乎是贴身秘书,大小事私事公事都由他打理,比她这个老婆还亲密,就像这次出差,她作为一个人事部秘书部经理兼老婆,出差的事还要从第三人嘴里知道。
作为集团的总负责,忙得脚不沾地是应该的,她没指望洛西像别人的老公一样天天围着她打转,可是一夜未归就连出差也是从别人嘴里得知....
她的心刷一下凉了半截,扯动着嘴角笑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如念说:“我知道了.....”
她以为他们只是同床异梦,却不知现在连同床都成了一种奢侈...
结婚那会儿,他们感情还很不错,两个人相濡以沫,渐渐相敬如宾,再到后来的同床异梦.....
一整天脑子都是朦胧混沌一片,昨晚的宿醉还没完全醒,头到了下午痛得要命。
范依琳因为心情的缘故头又痛,一天下来一米未进,下了班打了辆的士回家,家时很乱,她也懒得再收拾,丢下手提包开始翻箱倒柜找头痛药,乱七八糟的药堆在一块,有一些已经过期了。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盒没有过期的感冒药,她有点鼻塞又头痛,想着感冒药正治这些,想都不想倒了杯水皱了皱眉下口气吞了下去。
躺在床上的时候,开始头痛得厉害,辗转反侧都不舒服,过了没多久药效上来,迷迷糊糊中就睡了过去。
刚睡了过去,好像听到有人按门铃的声音,以为是隔壁邻居的,这里没有人来过,洛西有钥匙。
响了很久,直到传来拍拍拍的敲门声,范依琳这才注意是自家的门,迷迷蒙蒙走到门口,听到熟悉的声音,打开门看也不看又回到了卧室。
范依琳是被轻微的说话声给吵醒的,声音很低有些朦胧不过却很真实,不像是做梦,她努力睁开眼睛,一眼看到凌墨和一个身材中等的中年男子站在卧室门口,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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