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盖着毛毯,躺在床上,脸上一丝痛苦之色。诉心守在旁边:“哎,你行不行啊?不行就去医院。”
“不、不要,我躺一会儿,也许就过去了。”
诉心劝镜容赶快离开现在的公司,因为这个公司老板太变态了,在压榨员工的手段上无所不用其极,亏是镜容为了珍惜工作还坚持了这么久。
等诉心离开去上班后,这一天过去,镜容身体已逐渐恢复,自己吃过晚饭,正想再上床歇一会,孙云就到了,关心的问:“怎么啦?你朋友文诉心给我打电话,说你身体不舒服,怎么不舒服啊?”
“我没事了,别担心,就是觉得累。”镜容仍斜卧在床上,孙云走到床边坐下,关切的握住她手:“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觉得吃不消?唉,我不是早让你辞职吗,你说干到年底,这都已经到是年底,离元旦还不到八天了,你可以离开了吧?”
镜容点头,“我已跟经理说过了要走的事,等他们自己几天一招到新人,我立即就走。”
她抬起头,突然看见孙云关心的目光,内心一阵感动,四目接触,似激发了火花。孙云猛的将她一下揽到怀中,镜容亦未拒绝,轻轻依靠在他身上。
终于到最热闹的年关时节了,江修远家别墅里,卢介琴在大厨房内忙碌,指示着两个保
姆做饭,又将一瓶瓶酒与碗筷摆上桌子,修远在客厅打着电话。
当卢介琴走入客厅时,修远正好放下了电话,匆匆回身询问:“哎,准备好了吗?他们马上就要到。”
“弄好了,等人一到,就可以开席。”
二辆轿车开入修远的别墅,下来了男男女女一共八人,大多都提着礼物。修远将他们迎入大宅。卢介琴皱了眉,她似不大喜欢这种太热闹的场面,却又不得不应酬,好在这些人无论男女都有气派,看来属于“小资”级别的,全都是中年人,不至于太吵闹。
客人们说着大套的吉祥话,祝福新年,于是修远与卢介琴作为主人,邀请他们入了饭厅的宴席。语辉跑下来,修远让他问候叔叔阿姨们,众客全派给了他红包。
语辉却好像并不怎么高兴,没吃多少东西已跑掉了,卢介琴也在席间找个空隙走开。修远与众客人们吃着、聊着。
语辉在大客厅上看电视节目,卢介琴走过来叫保姆:“阿春,你过去把他们吃完的收拾一下,看他们还要不要酒。”
保姆应声后,就去到隔壁的饭厅了,语辉突然跳到母亲身边,抓着她的手:“妈妈,叔叔为什么不来我们家啊。”
卢介琴笑笑,“你爸没跟你说么,你叔叔回上海了,去跟爷爷一起过新年。”
语辉撒娇:“我好想叔叔诶,叔叔一回来,我让他陪我玩。”
卢介琴脸上闪过一丝深切、无奈的凄凉、与某种奇异的情素,拉了儿子的小手,忘情的低语:是啊,想叔叔的不止你一个……
神州大地,共庆新春。修俊与父亲在上海度过了大年三十。
他随父亲去参加了一个高层人士的春节欢庆酒会,在黄浦江的游轮上。
游轮内是盛大的宴会,布置华丽又优雅,参与的不是企业老板、就是地方官员,全是档次高、有身份与名望的人物。江东城与修俊都一身纯黑西装,气派俨然,在酒会上各拿了杯酒,到处去与熟人问候、招呼。
修俊对这种场面并无兴趣,但是为了应父亲的要求,只好盛装出席,老实的跟随在父亲身边。他矫健的身姿,颀长又挺拔,一身黑西装的打扮,气质远比英伦王子更尊贵迷人,所到之处,无不引起男女客人们的艳羡、惊叹与注目礼。
江东城颇以儿子为傲的笑:“你今天可瞩目得很呀。”
修俊叹气:“爸,你硬让我来,要不然我宁愿呆在家里……”
他的话还没说完,江东城立即故意沉了一下脸色:呃?修俊只得苦笑,就当自己什么都没说吧。
江东城又展颜一笑,疼爱的抚了抚他的肩膀:“不管愿不愿意,可不能失礼。”
修俊整了整自己的脸色,“当然不会……我还不够彬彬有礼吗?”
江东城望向远处大厅中心的几个男人 那边是胡氏企业总裁魏长驰,从你出国后爸爸就认识了他,也算是老朋友了。走,我们过去打个招呼。
修俊只好随父亲过去,父子二人各拿了酒杯,走到豪华的大厅中央,魏长驰已年纪过五十,比江东城还要大些,双鬓已虚白,虽年岁不青了,看来精神还是极为旺健。
江东城招呼笑:“老魏,新年好啊。”
魏长驰一看到对方,颇为热情;“哎哟,好啊!好啊,新年愉快。什么时候来的?刚才我还没看见你。”
江东城不免寒暄了几句,魏长驰的目光已集中到修俊身上,江东城立即给他引见修俊,告诉对方这是他的小儿子修俊,去年从英国留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