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期。尤其这心跳的对象更不对,实在不该发生。
她忙转开了头,抬头看上面一排深灰色的碗柜,修俊已经拿了条围裙拴上:“我昨天正好买了菜,随便做几样,你别见笑。”
卢介琴却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了:“怎么会呢……我帮你一起弄吧。”
“不要!不用,你还没看全呢,我那边卧室的门开着,你可以进去看看,还有阳台……“我这儿自己做就行了。”修俊还是不想劳动嫂子的大驾。
卢介琴见他坚持,点头微笑:“那也好。我还得给你哥打个电话,问他今天能不能去接语辉,不行就让小汪儿去接了。让他们自己在家吃吧。”
修俊听她提到了语辉,目光中闪过宠溺的笑意:“下次可以把语辉一起带过来。”
在修俊进入厨房忙碌的时候,卢介琴来到修俊的卧室,看看装潢、布置,又看看各家具,和那张宽大的双人床。看见这双人床,她似有点意外,不过很快省悟过来了。
她坐到沙发上,摸了下漂亮又含蕴一丝野性的豹斑沙发垫。
那个几乎丢了东西的男子叫刘勇平,他下班后回到家,走梯阶上了第三层,见门还没开,便呼叫了起来:妈!
门开了。刘母身材又矮又瘦,五十余岁,精神还比较旺健,她给儿子开完门就走,急匆匆的说:“我锅里正炒着菜呢,你锁门吧。”
刘勇平关好了门,换鞋、脱衣服,随之往沙发上一坐,疲惫的长吐了口气。
刘母将菜炒好了,母子二人开始吃饭,是馒头加三个菜,不是米饭。刘母边吃着,忍不住又问起来:“你说昨天帮你的那是个年轻姑娘?她长什么样儿?”
“您问这么多干吗!又不是相亲,过去了就再也碰上不了。”刘勇平有点嫌母亲罗嗦了。
刘母却笑得有几分的古怪:“嗨,我随便儿问问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妈就是这个脾气,爱问这问那的,就是爱问事儿……”
刘勇平以北方的方言谐语随口说:“您不止爱问事儿,也爱管事儿,我都多大了,您还是什么都管,昨天的事儿我不是都跟您交代得清清楚楚了么?您又问,看来我以后不能管您光叫‘妈’了,前面还得加上个‘事儿’ 字。”
刘母起初是怔了一怔,随后才反应过来:“那合起来不成了‘事儿妈’了吗?嘿哟!你这孩子……”
修俊炒好了菜,全端上桌,卢介琴也从卫生间走出,来到饭厅了。卢介琴看想桌面上,桌子上是苦瓜焖肉、清蒸鲫鱼、木耳炒卤干、火腿夹蛋等。
卢介琴忍不住笑了:“哟,还挺丰富的。哎,你还真是不简单,现在好多女孩子都不爱做饭了,家里的厨房上什么都没有,老叫快餐呀、用一次性餐具,或吃面包牛奶什么的……你将厨房上整治得可真漂亮,炒的这几样菜啊,看着就不错。”
修俊摆好了碗筷:“今天忘了买青菜。”
他帮卢介琴舀了一碗米饭,卢介琴客气推辞不过,就让他做了,又尝了几筷子的菜,大大的点赞说:“嗯不错,味道可以啊,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啦?我还以为你们江家的少爷闷一个个都从来没沾过厨房呢,你哥就是,他对厨房的事简直一窍不通,打死他都做不出来。
“以前我母亲在世的时候,就跟她学了。后来这几年一个人在国外,我也是经常做,吃西餐在外边吃,想吃中国饭就自己做。”修俊说的时候,神态中有几分隐隐约约的落寞之色。
卢介琴看向对方,目色中似乎流露出了莫名的怜惜,但她没说什么,心底的话是不能随意出口的,只是微笑:“你这么勤快,以后什么女孩儿跟了你,可有福气啦。”
上午,阳光和煦,镜容独自一人向车站走着,看起来精神不错。
她终于辞掉工厂的工作了,离开那地方后,整个人显得轻松了好几陪……但她知道,自己是不能放松的,身在这个陌生又快节奏的的城市中,还有更多、更大的挑战在等着她。
她必须尽快找新工作,但她心底并没有数,能不能真的尽快找到呢?
镜容坐电梯到了十楼,上次那个老妇已开门在等着了,镜容很客气礼貌的说:丁阿姨!
丁阿姨热情的笑:“哎,进来,快进来。”
这里是三室二厅的房子,比较宽敞,装修漂亮、家具也十分高级,虽比不上修俊的家,但已可看出这家人是属于中层人士了,男女主人大概都属于白领阶层。小男孩儿振华在客厅上看着动画片,手上还抓着个玩具汽车,不住嘟嘟的叫着。
这就是老妇请她来当家教所要教的孩子振华,镜容与振华进了屋内,开始教他念、读、写,振华还比较安静,不太闹腾,但不愿开口说什么,镜容细心、耐心的引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