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的脸上流满了黄褐色的东西,很臭。
席东飞惊讶了。
他肩膀上的金鹏鸟化成了人形。
就是魏宏。
魏宏站在席东飞的旁边,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的眼睛在望着江雨痕。
席东飞问魏宏,你的大便让谁吃了。
魏宏一指江雨痕,说应该是让他吃了,他的嘴上还残留着渣滓,我今天拉的是红色的,我吃西瓜吃多了。
青衣人苦笑道,人家吃了你的大便之后,变成了鬼王。
江雨痕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脸上的神情比哭还难看。
席东飞问魏宏道,你的大便真的有这么神奇吗,竟然能让鬼魂变成鬼王。
魏宏说,绝对没有这么神奇的,如果有这么神奇的话,我就是狗孙子把我养大的。
席东飞的脸色变了。
因为魏宏是他给养大的。
魏宏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自个扇起了自己的嘴巴。
席东飞望向江雨痕。
江雨痕哭了。
他说,好吧,我承认,我本来就是个鬼王,我在给地府做事。
席东飞突然冲过去,掐住了青衣人的脖子。
青衣人的身子慢慢地变淡了,一点一点地隐去不见了。
江雨痕一屁股蹲了下来。
他的屁股在流血。
他说,想不到啊,这青衣人的脑袋上竟然有一把刀,怪不得他整天戴个绿色的高帽子,原来是为了遮掩刀子。
席东飞说,你知道他头上的是什么刀吗。
江雨痕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席东飞面色严肃地道,他头上的刀,其实不是刀,而是一只角,叫破天角,可以刺破苍穹,端的是无敌厉害了。
江雨痕说,怪不得,我挣脱不掉呢,我受了重伤,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怎么办。
席东飞将江雨痕背在了身上。
魏宏化成了金鹏鸟,落在了席东飞的肩上。
茅屋突然爆炸了,席东飞带着江雨痕和魏宏,都不见了。
单君皇来到厨房里,烙了几张大饼。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就只想吃大饼。
他卷上几个大饼,带上几根葱,还有酱,来到了一片树林里。
树林中有个人正在等着他。
这个人是个女人。
是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
她的脸上蒙着一层白纱。
她正在坐着,她的屁股下是一根竹子,削尖了的竹子。
单君皇皱起了眉头,说你这样坐着,不觉得难受吗。
女人说,一点儿也不难受,相当舒服。
单君皇无奈地笑了,摇了摇头。
女人的面前摆着一张桌子。
单君皇将烙饼大葱,还有酱,放在了桌子上。
女人的脸耷拉下来了,耷拉得老长。
她说,你就让我吃这个。
单君皇从背上解下来一只板凳,放在地上,自己坐了上去。
他说,这不是让你吃的,这是我自己吃的。
女人哦了一声,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不少,问道,那我吃什么呢。
单君皇说,你什么也不吃。
女人的脸又一下子耷拉下来了,耷拉得不能再耷拉了。
她站起来,将夹在股沟里的裙布揪出来,说我要走了,不陪你了。
单君皇急忙问道,你有慕容玉的消失吗。
女人指着自己问,我不就是慕容玉吗。
说着,她将脸上的白纱解开,果然是慕容玉的模样。
单君皇显得非常不满地道,你是上古骷髅朱照花,你怎么又变成了慕容玉的模样,我真的不喜欢。
朱照花转过身,朝前走去,把一个背影留给了单君皇。
单君皇看着她走远,并没有阻拦,自个吃起了烙饼。
他觉得,朱照花还会回来的。
可是,他等了很久,一直把几张烙饼都吃完了,这朱照花还没有回来。
他倒是等来了另一个人。
是席东飞。
他不喜欢席东飞,所以脸上不仅没有欢迎的神色,反而表现得相当厌恶。
席东飞也坐在了那根削尖了的竹子上,脸上出现了一丝享受的表情。
单君皇说,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席东飞说,有天大的事情。
单君皇还是一副提不起兴趣的样子,甚至连问都懒得再问了,他的目光从席东飞的脸上转移到了席东飞的屁股下面。
不得不说,竹子扎进去真的很深。
他看着都觉得难受。
可人家席东飞并没有说自己难受。
席东飞说,我知道,在这个世界里,为什么天下无酒了。
单君皇哦了一声,然后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的金色葫芦,打开塞子,嘴巴就着金色葫芦口,仰头起来,咕噜咕噜地往嘴里灌了几大口。
他哈了一声,嘴巴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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