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乱之情那最漂亮的女人不住地挣扎着,捶打着南宫柏宇的肩膀,口中凄厉地呼叫着,你快放开我,我好难受,我是不能离开水的。
可南宫柏宇不管这些,继续在林丛中穿行着。
不知道穿行了多久,他发现了一座茅屋,不由得大喜,奔过去,一脚踹开了茅屋的破门,往里一瞅,屋中亮着蜡烛,显得非常昏黄。
他看到了一张床。
床上有一床被褥,但非常破烂,黑旧的棉絮都裸露了出来。
被褥里裹着一个人。
这个人是个光头。
这个光头人正在呼噜呼噜地睡大觉,南宫柏宇的闯进来,并没有吵醒他。
南宫柏宇将床踢了一下子,暴喝了一声,滚开。
被褥里的人一个哆嗦,明显受到了惊吓,突兀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睛很明亮,眸子很漆黑,像天上的星星。
他的嗓子很是嘶哑,说话有些艰难,他说,你是谁,干什么来我家。
南宫柏宇不想跟他废话,直接揪住他的耳朵,将他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光头人尖叫了起来。
南宫柏宇愣住了。
他发现从被窝里钻出来的这个人其实并不是个男人。
他以为是个男人。
他觉得,正常情况下,只有男人才会剃个光头。
可眼前这个光头,的确是个女人。
因为南宫柏宇看到了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上什么也没有穿,她的身体很有女人味。
南宫柏宇把从河中捞出来的女人扔在了床上,又摁住了从被窝里拽出来的光头女人。
因为光头女人欲下床逃跑。
南宫柏宇现在邪恶的欲念旺盛,想把两个女人一起办了。
他十分猴急的蹦到了床上。
河岸上出现了两个人。
他们升起了一堆篝火。
他们一边烤火,一边聊天。
这两人,其中一个是中年人,正是江雨痕。
另一个人是书生模样的。
他们两人都在笑着,笑得很是狡黠,像极了两只老狐狸。
江雨痕问道,那少年真的是南宫柏宇。
书生模样的人点了点头,微笑不语。
江雨痕拿出了两只酒杯,问道,要不要喝酒。
书生模样的人说,要喝。
江雨痕一只手朝虚空中一抓,手中便白色的瓷瓶。
瓷瓶中装着酒。
他把酒倒满了两只酒杯,自己举起一杯仰脖喝尽了。另一杯,他却没有递给书生模样的那人。
他冷冷地说,我们都是一个档次的,我没必要把酒杯给你端到嘴边,如果你要喝酒的话,你自己去拿酒杯。
书生模样的人却没有拿酒杯,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变得很难看。
江雨痕扔掉空杯子,看着地上另一只盛装着酒水的杯子,咽了咽唾沫。
看得出来,他很馋酒。
他显得很不耐烦地问书生模样的人,你到底喝不喝。
书生模样的人不说话,一张脸更阴沉了。
江雨痕说,你装啥装,你不喝,我可自己全喝了。
书生模样的人还是不说话。
江雨痕一咬牙,端起有酒的杯子,将里面的酒也给饮尽了。
书生模样的人突然笑了起来。
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江雨痕愣住了,问你笑什么。
有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竟然是慕容玉。
她蹲在篝火前面,双手伸出来,烤着火。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甚是冷峻。
她说,我是少爷的新管家。
江雨痕更惊了,他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慕容玉又重复了一遍,我是少爷的新管家。
江雨痕慢慢笑了,笑得很辛酸,他说,那我是什么。
慕容玉说,你马上就要成为一个死人了。
江雨痕又是一怔,随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他说,我不信,普天之下,除了少主之外,谁也杀不死我,就算你们两个联手也白搭,我奉劝你们两个还是别试了,试的话,就是找死。
慕容玉和书生模样的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呵呵地笑了起来。
他们笑得很是讽刺,很是冷蔑。
江雨痕的心凉透了,一下子沉坠了下去。
他嗫嚅着嘴唇道,我说少主为什么会赐给我酒呢,原来是这样。
然后,他就倒地死去了。
这次,他是真的死了。
他七窍流血,肌肤一点点地裂开了,露出了白森森地骨头,然后,骨头逐渐地发黑,如焦炭一样。
一阵风吹过来,将他的身体吹散了,成了一堆黑粉末。
黑粉末更经不起风吹,只消一个呼吸间,便被风吹得无影无踪了。
书生模样的人不由得感叹道,好厉害的毒,少主果然不凡,连用毒都这么厉害。
慕容玉并不答话,只是冷冷地望着他。
书生模样的人好像被看得不自在,眼光有些躲闪。
他说,你不必这样看着我,有什么话,你直说好了。
慕容玉咳嗽了几声,权当是清理了清理嗓子。
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书生模样的人说道,你可以称呼我为项南。
项南。
慕容玉细嚼着这个名字,好像要把这个名字给记下来。
她说,你的名字挺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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