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输赢陆绯宿,你打的一手好算盘。天下做棋局,输赢各自偿。只是这一局我亦没有输,我赢下了她。
她以为她可以真正放下,却不想,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原以为没有那场宴会,他们就不会相遇,可是不管怎么样,他们之间还有那么一根若有若无的线紧紧相连。
她给他最后一次选择,可是最后的答案是她逼着他选的。
天下比你漂亮的女子有很多,可是慕容玉只有一个。
因为是爱,是爱就没得选择。
南无轼,我生,我要你记得我;我死,亦要你记得我。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转眼又是酷暑,荷花在池子里开的甚是可爱,莲叶何田田,风一吹,如同舞裙一样,摇摆不定。
然而这一暑期美景,却无人欣赏,天下人都在谈论楠芜一夜之间就换了一个君王,然而上一届君王只当了一年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没人知道他去哪了,而现在的君王是没有任何才华的南无轩。可令人震惊的是南无轩却把楠芜治理的非常好,真可谓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夏日里的午后煞是安静,蝉声不停,微热的风拂过脸颊,闻着满园的荷香,欣赏着一路的景色。
青石板的小路上,车轮子滚动的声音惊扰了夏蝉。
慕容玉已经不再穿红的似火的衣裳,穿上以前酷爱的蓝色襦裙,推着轮椅向湖中亭行去,轮椅上坐着一个白衣男子,男子的容貌并不算上乘,可脸上的笑容却如同春风拂面一样温暖。
“怎么不说话?”男子抬头看着慕容玉。
“你要我说什么?”慕容玉笑了笑,看着如玉般的脸庞,她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把。
男子被这个动作惊的愣了愣,伸手摸了摸发红的脸颊,说道:“你还真是大胆,很痛的。”
慕容玉继续推着轮椅,脸上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男子自然是南无轼,那日将他从陆绯宿手里救出来,他已经是昏迷不醒了。没想到南无轩在半个月之前,就打折了南无轼的膝盖,半个月他都是跪着,没有医药,所以很难养好。不过再过半月,他便可以摆脱轮椅了。
湖中亭已经燃上了熏香,悦耳的琴音飘飘渺渺的扩散到池子四面,亭子里,一个女子正在抚琴。
慕容玉在远处望了望,觉得那个人的身影很是熟悉。
慢慢推着南无轼走到亭子里,那女子急忙站起身,向慕容玉行了一礼。
“姑娘好。”女子的声音很是清脆。
慕容玉点点头,道:“苜朽?你怎么在这里?”
“苜朽本来是想请教一下姑娘的,可听辰公子说姑娘最近没空,就想离开,路过荷池就来看看。”苜朽轻声回答道,“这位是?”
“他……是以前认识的朋友。”慕容玉脑袋飞快的转动,连忙转移话题,“什么问题要你亲自来请教我的?”
“哦,是这样的……”苜朽娓娓道来。
原来苜朽前几天不知怎的,就胡乱编了一首曲子,弹给其他人听,都说好。想要填词,问了身边的女子,没有一个能填出来的,无奈只能来找慕容玉。
“什么曲子?弹我听听。”慕容玉坐了下来,沏了一杯凉茶给南无轼。
苜朽应了一声,抬起玉手就开始抚琴。
曲子咋一听并没什么特殊之处,可细耳倾听,却听出了曲中哀伤之气。只是这声音哀的是什么,却听不出来。
慕容玉边听边沉思,她觉得这首曲有点杂乱,既可以说哀的是亲情,爱情,也可以说是思乡,悲国,别友。
“你听出了什么?”曲罢,慕容玉问南无轼。
南无轼的笑容不增不减,说道:“听不出来,曲子未免太隐晦。”
“这便是填词的困扰。”苜朽点点头。
慕容玉思索了一下,顿时眼睛亮了:“有一首诗倒是可以。”
苜朽和南无轼都转过头看向她。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慕容玉念起李商隐的《锦瑟》。一曲锦瑟解人难,这首诗配苜朽的曲子在适合不过了。
“庄生梦蝶说的是一个叫庄生的人做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乎,胡蝶之梦为周乎?这句话说明一个物我混同的境界。而杜鹃啼血讲述的是蜀国君主死后,魂魄化为鸟,名杜鹃,暮春而鸣,伤感春去,也哀痛亡国。”慕容玉解说着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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