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纹的出现让他也陷入了迷茫中。
今儿是萧久墨的二十岁生辰,皇帝在前朝给萧久墨封了爵位,也就意味着萧久墨该搬出皇宫了,李公公前来传旨说王府已然准备妥当。
贵妃遣了身边的寻公公过来传话,说是母子二人许久不曾一起吃饭了,而今,萧久墨也已成年,想趁今儿这好日子过去聚聚。
萧久墨唤来清远,让他找出之前他母妃给他的那件金边的袍子清远悄悄地打量着萧久墨的装扮,觉得今儿是萧久墨封官拜爵的日子,贵妃娘娘送的那件衣服好虽好却不够华丽,便开口提醒他萧久墨听了清远的话,笑着摇摇头,只说是不碍事的,让清远尽管给找出来就行,其他的事,他心里是有底的。
“主子,您这话说的奴才有多怕事似的。”清远一边给萧久墨找衣服,一边抱怨自家主子曲解了自己个儿的意思了。
萧久墨听了清远的话,摇摇头,却也不多做解释,让他去把钗子给找来。
主子,清远又没有分身术,您好歹先让奴才把衣服给您扣好啊。听着自家主子一件接一件的任务,清远欲哭无泪,在心里默默说道“主子,这怎么有两套钗子呀,拿哪一套呀。”清远拿着两套钗子从书房跑出来,一边跑一边喊。待清远跑到跟前萧久墨一扇子敲在清远的脑瓜子上,疼得清远直蹦哒,“让你多嘴,嗓门大的南城门外都能听得到你的声音,吆喝什么吆喝。”
萧久墨收起扇子,拿起其中更为精致的那套钗子,“没点眼力见儿,你也不动动脑子,这套钗子适合母妃吗?清远,不是本王说你,你下次开口说话前,动动脑子行不行,脑子许久不用,也是会坏掉的。”
说完,萧久墨便拿着那套钗子走开了,只留下一脸哀怨的清远留在原地摸着脑袋碎碎念,“哪里没有脑子嘛,谁会想到您会给贵妃娘娘那套不精致的嘛,坏主子,整天嫌弃清远,也不想想,是谁整天帮着您忙里忙外的,青峰那个木头呆子,也没帮您做很多事呀,您怎么不骂他呀……”
“清远,说话之前摸摸脑袋,别以为本王没听到你在说什么。”萧久墨的声音自清远身后传来,吓得清远差点失手摔了钗子,赶紧抱紧钗子一溜烟儿跑了。
萧久墨在书房里看了会儿书,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唤来青峰一同前往仁寿宫,留下一脸哀怨的清远在门外看着二人渐行渐远。
还未走到仁寿宫,堪堪过了御花园的时候,遇到了太子萧久霖,萧久墨连忙行礼,“见过太子。”萧久霖拉住了正欲行礼的萧久墨,“你我兄弟二人,不必如此。”
萧久墨听了萧久霖的话,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嘴上一直念叨着礼不可废,心里也在默默地想着决不能让人抓了自家皇兄的把柄去听了萧久墨的话,萧久霖心中也是感慨颇多,阿墨长大了,会为皇兄做打算了。萧久霖拍着亲弟弟的肩膀很是感慨。“阿墨,今儿你也封爵了,做哥哥的还未道一声恭喜。赶明儿你搬出去了,去我府里一趟,看有什么喜爱的,算是皇兄的一点心意。”
萧久墨点点头,跟自家兄长他自是不会客气的,不然可是就见外了。
兄弟二人说说笑笑,仁寿宫只一会儿便到了,贵妃早已坐在主位上等着了,更是时不时地派人出去看一看,“娘娘,太子殿下和五王爷到中萃宫那里了。”前去打探的小夏子回来回话,贵妃听到兄弟二人一同来的,高兴地攥着瑾袖的手,“瑾袖,你知道吗,本宫以前特别害怕,害怕长大以后亲兄弟反目成仇,当初怀着阿墨的时候,本宫祈求菩萨这一胎一定要是个女儿,可是本宫还是害怕,怕女儿长大以后,她的父皇会让她去和亲,阿墨出生之后,本宫就想着要是兄弟二人都在本宫膝下长大的话,会不会更好一点,瑾袖,看到他们兄弟这般,本宫比当初晋封还高兴,以前我拼了命地往上爬,到了如今的地位,瑾袖,这辈子,本宫……”
“娘娘。”瑾袖看了看房里这么多丫鬟,赶紧岔开嘴,生怕自家主子一个激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毕竟,现在宫里好些个娘娘都在想方设法把自家主子拉下马来。“娘娘,您尝尝,这些糕点两位小主子会喜欢吗?”
说话间,萧久霖萧久墨兄弟二人已到了仁寿宫门口,“儿臣参见母妃,母妃金安。”
“好好好,都起来。你们能来看看我,比什么都强。”看着这满屋的下人,贵妃觉得母子三人都不能说说体己话了,所幸瑾袖是个有眼色的,招呼着满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