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却没有生下孩子,本王妃敢问大将军夫人一句,在我大姐嫁进你们大将军府的日子里,你们朱少将军可有尊重过我大姐这个嫡妻?你们朱少将军是不是沉迷于你们府里那个区区小妾何姨娘的温柔乡中,置我大姐的脸面于不顾,让整个大将军府的人都知道,你们朱少将军,一个月都不会再我大姐的院子里留宿过一晚?
如此这般行事,你们朱少将军这样做,是不是宠妾灭妻?你们大将军府里的,大将军夫人你的那个侄女小妾何姨娘,是不是不敬主母?是不是该治她一个对主母的大不敬之罪。”
梓儿不怕事情闹大,她就怕事情闹得不够大,反正她大姐的和离书已经到手,与朱家撕破脸,又有什么关系?
正好当着几位大人的面,将朱家的这些肮脏事都说出来,日后,也没人能轻易在她大姐的身上泼脏水。
大将军夫人恼恨地盯着定王妃,当着如此多大人的面,说她儿子宠妾灭妻,她儿子的前途,还全都要败坏在这个女人的手中?
大将军夫人的胸口不停地起伏,双眼如同阴毒的毒蛇般看着定王妃,阴阴地说道:“敢情你们程家的女子,就这么离不开男人!”
“来人,给本王妃掌嘴,打到本王妃喊停为止!”
梓儿眼底如寒冰般冷嗜的光,含着嗜血的幽光,直直地盯着大将军夫人,眼底是浓浓的杀气。
“你敢?”
“本王妃杀了你都敢,不过扇你耳光,本王妃有何不敢的?朱少将军,你不用开口,你真要觉得本王妃做的过分,大可以马上进宫,请你们皇上做主,本王妃倒要看看,你们皇上敢不敢做这个主?虽然我西瑞国与你们大兴国远隔重洋,可只要本王妃愿意,本王妃就有办法领着我三十万骁勇善战的定家军,攻打你们大兴国。
本王妃不介意你去问一问你们皇上,我定家军的怒火你们大兴国可能承受得起?本王妃此次前往大兴国,一为私事,二来,也希望与你们大兴国建议友好的贸易往来,可如果你们大兴国觉得,侮辱本王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皇上觉得,我区区三十万定家军不足为惧,那就请他不将定王和本王妃放在眼里好了。
你们也别想着程家在你们大兴国,就会因此而受到掣肘,树挪死,人挪却要不了人的命,我西瑞国如此广袤的土地,还不愁容不下我程家众人。本王妃虽然自小没有和家人在一起生活,可血脉亲情浓于水,连自己家里的人被人欺辱,本王妃堂堂西瑞国定王妃,连我西瑞国皇上皇后,也对本王妃礼遇有加,本王妃如果在其他国人被人欺辱,本王妃岂不是愧对我西瑞国的臣民君主。
几位大人,本王妃无意与你们大兴国交恶,可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大兴国的区区妇人欺辱到本王妃的头上,如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几位大人体谅。
白兰,动手,白玫,如若有谁胆敢阻拦白兰,给本王妃杀无赦!”
真当她是只病猫?还是以为她双脚站在他国的领土上,就会畏首畏尾?
她秦梓儿不管身在何处,都不会让任何人欺辱于她,欺辱于她在意的人。
梓儿话音一落,众人只见一抹人影一闪而过,还没等他们看清楚,就已经听到“啪啪啪”的声响,定睛一看,只见那定王妃的侍女手掌快速翻飞,甚至没让大将军夫人又开口喊疼的机会,直接往她脸上不断地扇她耳光,因着定王妃侍女飞动作太快,他们压根就看不清楚大将军夫人的那一张嘴,到底伤成什么样子。
朱成宇不是不着急,可大将军死死地盯着他,暗中的含义不言而喻,不许他开口,更不可能说让他进宫。
让他眼睁睁地看着直接的母亲被打,朱成宇心里怎么可能不恨?
他的双眼冷冷地看向程氏,这个女人平日里一副柔顺的样子,还真以为她有多孝顺,如今眼看着她的婆母被打,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扇耳光,她竟然也不阻止一下。
如果她开口,她那个妹妹不可能不给她半点脸面。
“朱少将军,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和本王妃说,不用那样地仇恨本王妃的大姐。大将军夫人对本王妃不敬,本王妃让人扇她几个耳光,这事就算传遍天下,本王妃也在理。明日,本王妃还要进宫好好问一问你们的皇上,侮辱本王妃,辱骂本王妃的家人,此事该当何罪?”
朱成宇如此盯着程倩文,梓儿岂会不知道?她本来还没打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给他脸,可既然他给脸不要脸,那自己为何还要给脸他?
“定王妃,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母亲刚才说话是有不妥之处,可定王妃的责罚,也足够了,莫不是定王妃真要将我母亲的脸给打坏了才甘心?”
朱成宇顾不上大将军要他不许轻举妄动的命令,看到他的亲娘一直被不停地打,他怎么可能一句话也不说?
“得饶人处且饶人?朱少将军说的好,可我大姐嫁进你们朱家那么久,你们可有想过饶了她,别在那样地作贱她?更何况,我大姐嫁进朱家,侍奉公婆尽心尽力,这个好的一个女人,你们都能这样地磋磨她,我大姐离开自小成长的家,嫁进你们朱家,来到陌生的环境,侍候着与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公婆夫君,可你们又是如何对待她的?如今朱少将军你让本王妃得饶人处且饶人,那么你们当初对本王妃大姐的所作所为,又是该如何评价?你们朱家,有哪一个人敢说在本王妃大姐嫁进你们朱家之时,你们对她好过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