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组织顶层

两人没事，肖洋自然也就放心了，虽然还不知道韩老是什么来头，但面对这个从小像亲爷爷一样爱他的人，肖洋没什么好害怕的。

    “果然是煎饺，你一进来我就闻出来了。”肖洋两下打开袋子，吃了起来。

    “你们这里是属于国家的吗？”本来想吃完了再问，但心中萦绕着太多的问题，忍不住就边吃边问了起来。

    “我的一生都献给了祖国，到现在都还没有退下来，你说我是谁的人？哈哈，小子我告诉你，我就是你们的上级，你们那个处就归我管。”能听出来韩老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豪，对于在军区大院中长大的肖洋来说，这种自豪并不少见，军人总是为把自己的一生献给祖国而自豪。

    “我们的上级不是韩叔吗？”成功的打开话题，肖洋又塞了一个饺子进嘴里。

    “没错，但我是你们上级的上级，你韩叔也归我管。哎……没办法，一个不小心，被他知道了我在调查神秘现象，他死活也要进来，一开始我以为会挨组织处分，没想到组织还真把他招进来了。其实细想一下也挺好的，一家人都干这个，互相之间的秘密也就少了，也不容易泄密了，只是苦了家里的女人。”

    “哈哈，历史还真相像呀，我们也是偶然发现了韩叔的工作才决定进来的。”

    “你两呀，哈哈哈，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呢！那是你韩叔仿照他当时的情况，设计故意透露给你们的。我本想让光志去部队，但他不争气，不多长长个，又不长肉，最后也只能由得他喜欢，也进来了。”

    “对呀，你不是部队的吗，怎么研究神秘现象了？”

    “以前遇到什么怪异的事都是交给部队的，部队也因此专门成立了部门。但随着国家的建设和发展，总是出动部队会带来不利的舆论影响，所以这个部门才脱了军装，我是因为工作需要保留了军籍，直到退休才算是离开了部队。”

    “这么说我们的调查结果你都能看到？”

    “当然，童海的事我们就是从报告里知道的，从你通过脑电波发现他的特殊开始，我就一直在关注事情的进展。”韩老知道肖洋想问什么，所以也不拐弯抹角。

    “如果你们一直在关注，就应该知道我完全有机会在那东西离开童海的时候把真想告诉他，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要用这么极端的方法？还有刘教授，他也是你们的人吗？”肖洋知道情绪有些激动，但真相确实让他有点喘不过气，他需要一点肾上腺素来调节，“那么今天，也就是刚才在砂石地上，你们是不是还要杀他？”

    “今天可以说我是来杀他的，也可以说只是为了一个检查。”韩老丝毫不为肖洋的情绪影响，甚至他说到杀人时语气也没有任何不同，“如果它在童海体内，我们的举动无异于杀了童海，而如果它不在童海体内，那么今天只是进行了一个很普通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