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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妻子走的太早,女儿无人照料,他绝对会成为一代丹青大家,自墨影儿出生以后,他从未动笔,却在刚刚经历了一番大战,心痒难熬,来了提笔的兴致。
笔锋在起落之间,勾勒出几条嫣然蔓绕的丝线,丝线渐多,画面渐渐饱满,一幅极为美丽的女子轮廓渐渐生成,却在描眉画眼之间,有一些黯然失神。
他极为不满,眼望着窗外渐渐昏暗的天空,神色之间流露出追忆,深深地陷入了沉思,许久,他恍然笑了,再也没有老人该有的疲态,只剩下洒脱,仿佛重回了青年。
他已调好了墨,润足了笔,收拾好了心情,刚要提笔,他要重新点睛。却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了噔噔的敲门声。
正在充斥着饱满激情的墨惊天,蓦然被人打乱,微微颦起了眉,当然露出一丝不快,但很快恢复自然,似乎知道敲门的是谁,回复了心情,扬眉说道:“请进!”
看到了来人,墨惊天流露出笑容,说道:“二叔,有什么事情?”
走进房内的是一位看起来极为年长的老人,眉宇之间与墨惊天有几分神似,但眼神里仿佛充满着郁郁寡欢的意味,似乎极为消沉,好像消沉了好多年,气息中一股酒气弥漫在空气中,给人透露出一股酸腐的感觉。
老者懒散的一抱拳,对墨惊天说道:“启禀盟主,二十四信使已到位,距离承天坪安全区域大概有百里,待在葬天山附近,只听你下令!”
墨惊天看着老人,微微摇头,轻叹一声,对老人说到:“告诉他们,尽量保护那些散修的安危,尤其是那些年轻一代,不管有没有加入本盟,尽可能的保护,至于元石,慢慢来。”
老人听完,看到墨惊天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随后转身,但在转身的一瞬,墨惊天再次抬起头,意味深长的说道:“二叔!少喝点酒,告诉信使,让他们尽量和佛宗保持一定距离,尽可能的保持克制!”
老人没有回头,听完了他所说的话,步履蹒跚的走出房门,被此一扰,墨惊天再也没有好的心情,望着纸上的美丽女人,看着失神的眉眼,怔怔的陷入了思绪当中。
虎丘山的天地元气渐渐平复, 只是片刻,一切都恢复了自然,秦皇图极为满足的露出兴奋的神色,望着即将成为夜色的天空,流露出深深地遗憾。
遂即重新面露峥嵘,这一刻,包括从不能修行的墨影儿都知道,刚才的一切都预示着什么,眼睁睁的看着秦皇图一举突破到虚境巅峰。
没有人知道和秦皇图境界一样的奉先老祖,已到了风烛残年,或许是在回光返照,奉先老祖打起了最后的一点精神,极为平稳的站起身形。
但这一切,不包括秦皇图,他嘲讽的望着奉先老祖,正待说话,不料,一旁的小鱼儿看出了几分端倪,本在墨影儿身后的她,走到前方,粉面寒霜的对秦皇图说道:
“先别忙,你与墨惊天共事了几十年时间,应该清醒地猜测到我的身份,我来自何方?”
(最终等到了领导回家,并告诉我老丈人的病情,看起来很不乐观,特此际遇,发此一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