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百姓的呈上来的奏折中也只字未提,看来这些奏折,已经是动过手脚的,又或者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好了,西陵的灾情,本王也略微知晓了,这一路奔波,本王也累了,你们都下去吧,改日再另行商议,林司空,我们走吧!”汉阳王站起来,将桌上的奏折递给关夜,然后离开了县衙大堂。
回到后院的中厅,汉阳王坐在椅子上,看着林寒砚,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问他:“寒砚,你怎么看?”
林寒砚拿过关夜手中的奏折,再认真细看,“王爷,这奏折怕是请人代笔,西陵的灾情,这一路过来,我们也看到了,可这奏折却没有提到半点,反而是要朝廷加拨赈灾款,这赈灾款项专款专用,按西陵在籍人口计算的话,应该还有富余,为何会说赈灾款项不足呢?”
“还不是想借这次天灾向朝廷要款,好中饱私囊!这事不急,明日我们去西陵各个赈灾点看看,本王倒想看看他们还能整出什么事来!”汉阳王目光如刀冷哼道,突然想到什么,转头问郑乔:“郑乔,景腾可有传来消息?”
“有,刚刚来报,明日入暮前可到县衙,详细情况他会向王爷你说明!”郑乔将自己所知的事情告诉给他听。
“好,明日他回来后,你们又要开始忙碌了,明日你就留在这里好好陪陪你的妻儿,去赈灾点的事情,有关夜陪着就行!”汉阳王吩咐他。
“是,王爷!”郑乔心里一动,为汉阳王的心细而感动。
“你去跟曹问(侍卫首领)他们说,这段时日好好看着夫人她们,本王担心,这些官员会在后面搞些小动作,以免伤了夫人还有祈儿,交待绿茵,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们母子俩!”汉阳王双眸射出冷光,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带些侍卫,暗中守在他们周围的原因。
“是,属下马上去办!”郑乔退下,去吩咐曹问和绿茵他们。
“庭深,寒砚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他们敢明目张胆的向朝廷要钱,看来没有几两重也不敢打这飞砣,我们小心点为好!”他看着桌上的奏折,似乎要把它们都看穿。
“好,王爷!我会护着寒砚的周全!”关夜温柔的应承他。
回到房间,汉阳王发现自己那可爱的儿子不在房里,觉得有些奇怪,“祈儿呢,怎么不在这里?”
宋清语放下手中的医书,抬起头迎向他,“他呀,一直待在嫣儿的房间里,嚷着要跟言儿一起睡!”
“夫人,这孩子是咱们的吧?为夫现在有些怀疑,他会不会有一天被言儿给拐跑了!”汉阳王将手中的奏折搁在桌上,走到她旁边坐下。
“这孩子就贪个新鲜,厌倦了就会回来的,王爷,事情都了解清楚了?”宋清语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轻柔地捏着。
“还是夫人料事如神,让景腾先行去下面了解灾情。这帮下官领着朝廷俸禄,却不为百姓办事,连这些奏折都藏着不少猫腻!我倒想看看他们还能出些什么招出来!”
汉阳王脸色沉了下来,这西陵县这样,其他受灾的县城怕是也藏着一些问题。看来此行,任务艰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