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冰块子这是变着法的拒绝他?
柳少樘黑着脸在夙府大门前站了好一会儿,突然转身又砸开夙府大门,咬牙切齿的重新出现在夙千夜面前。
“放他兄妹一条生路,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办到,你只管提!”
夙千夜毫不客气的道:“你能办到的,我自已都可以!”
柳少樘突然无话可说,是啊,冰块子暗地里的势力不知有多庞大,自已这点实力在他面前,有什么筹码?
“我知道你喜欢洛家那个小丫头,我可以离她远点,保证绝不招惹她!”
这话在柳少樘心里别扭半天,还是出口了。为救兄弟,他此时能想到的只有这条下策。
夙千夜碧眸倏的一眯,“谁说我喜欢她?”
柳少樘嗤的冷笑,“你抵赖也没有,我知道你杀那几个畜生是给那丫头出气,栽赃颜三郎则是将计就计,借陈静观的嘴,替小丫头脱身的同时,把颜家人赶尽杀绝。”
夙千夜往后一靠,碧海般的眸子隐在窗棂的阴影中,表情便有种说不出的阴鸷。
“你想说什么?”
柳少樘一脸无赖样,“我只想提醒你,男人想偷女人的心,多少高手也看不住!相信我,你喜欢的姑娘不喜欢你,绝对是一件即伤心又伤面子的事儿!”
夙千夜面无表情,柳少樘继续道:“我忍痛割爱,离小丫头远远的,你放颜家兄妹一条生路,怎么样?”
话是平平淡淡的说出口了,柳少樘心里却莫名的一阵烦燥。
他一个劲劝自已,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天涯何处无芳草,比那丫头更特别的女人数不胜数……
谁知却越念越心烦,忽然间他竟说不清,是盼着夙千夜答应好还是拒绝好。
纠结中,只见夙千夜慢慢坐直身子,唇角眼底俱是冷笑。
“你倒是对自已很有信心!”
柳少樘心里一梗,他竟是欢喜多过失望?原来他骨子里也是个重色轻友的混蛋。
静默片刻,他也缓缓坐直身子,指着自已的脸笑道:“风流郡王的名头,不是白来的!”
“尽可一试!”
夙千夜干脆利落的四个字,已经切断所有谈下去的余地。
柳少樘呵呵冷笑,咬牙道了个‘好’字,起身就走。
夙千夜瞥了一眼他的背影,重新端起《尉缭子》。
端了半晌却没翻页,忽然道:“颜三郎出城了吗?”
卫一像影子似的,蓦的出现,“陈静观把谣言一放出来,他连夜就出城了,派出去的铁甲卫一直跟着他,只等颜家残部聚齐,就可以下手。”
夙千夜点点头,没说什么。
卫一却欲言又止,既然主上此次的目地只是一举铲掉颜家残余旧部,并不是真的要杀颜三郎,那为什么不卖清河郡王一个顺水人情?
心里思量着该不该问,却听夙千夜又吩咐道:“把绣春和江海从蜀中调回来。”
卫一一愣,燕王生死不明,蜀中形势正是复杂难辨的时候,把这两个好不容易在燕王府扎下要的暗桩调回来做什么?
存着满心狐疑,听完夙千夜后面的话,‘啪嗒’卫一的下巴砸脚面子上了。
杀鸡用牛刀,希望那两位对自已的新差事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