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微微亮,一反常态,我起的很早,一直在自己房间里徘徊着,思考着昨晚那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这个话题该怎么对爸妈讲,不知道为什么家里一直对一些莫名的现象都忌讳莫深,稍有不慎就会引起两位老人的白眼相待。所以这个问题到底给不给他们说,就是今天早上自己在房间里纠结的问题所在。直到我听到客厅里在播放着《朝闻天下》,才决定走出自己的卧室,鬼知道我昨晚经历了什么!真希望自己赶快掉昨夜那个毫无头绪的小插曲。洗漱完毕,反复想了想还是整理一下思路,想一下怎么和爸妈说起昨晚经历的事,可还是没有什么头绪,也找不到好的话题引申到我的问题上来。爸爸吃过早饭,上班了,妈妈今天休班,吃晚饭后我随着妈妈进入厨房,她在忙着洗刷餐具,见我一直站在身后,她就问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事?”
“额、没、、没事。”
“嗯”
“不过、妈,你知道苗圃地头么?”
“哦,那是咱老家里一个小地名。”
“老家里的地名!”
妈妈并没有对我冒昧着问起这个问题感到诧异,反而讲了一些关于苗圃地头和我小时候的事,说一次我在那里贪玩,有一些伙伴也在那里,我突然发起病来,其他人都吓呆了,幸好路过的年轻的立chun看到我抱着我就找医生了,那一次高烧不退,如果晚送一步的话,还有可能落下病根呢。说着,妈妈轻声叹了一口气:<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是后来、、”
&nbs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只知道听说他死的很惨”
“很惨!”
我从厨房里退了出来,慢慢理一下思路。昨晚我收到的电话不可能是恶作剧,原因很简单,我们从老家贵州的某一小片农村搬到这个城市里,已经有些年头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我的老家还有个叫苗圃头的地方,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还有我和老家里的人又都不熟悉,他们也犯不着和我开这个玩笑的。再者说自己的手机号码知道的人也不多,小概率事件怎么会落到的我头上呢?自己安慰着自己,这是个意外,这是个意外,是个偶然事件,可问题是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和一个老家的地名的呢?呵呵,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难道自己昨夜梦游或者出现了幻觉?自己赶紧跑到卧室再次拿起手机来看了一下通话记录,没错,上面明明白白标示着一个未知号码,来自于昨晚。看来确实不是自己的神经错乱,还是有一些人别有用心呢?
今天的意外,还不是无数个昨天中的的某一些细节的积累呢。
一ri无话,总觉得在迷迷糊糊晃晃悠悠的状态下一天就过完了。越怕什么往往都是什么来的越快,越强烈。黑夜,再次光临我的房间,早早吃过晚饭,自己已经毫无兴趣玩游戏了,今天一天都是这样子,全部不在状态。还好在游戏里和一傻x努力的互骂了几分钟,虽然还没尽兴,可也略微宣泄了一直压抑在心里的郁闷。现在好了,电脑开着,屏幕闪烁着,自己却一动不动的有意无意的傻盯着手机,如果电脑是人的话,此时也应该是很郁闷,自动跳出一首,我爱着你你却爱着它之类的歌词也未可知。言归正传,今晚电话会不会再次打来?电话里那头的人是谁?真想窜到电话那头,揪着那孙子的头发冷冷的问一句:**到底是谁?为啥敢这样恐吓老子?想干什么?要钱没有,劫se的话也不用玩这yin招啊多渗人!如果对方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样子,那么我收回以上自己所想的所有的话,这都是臆想,通俗一点讲就是意yin一下而已,不要在乎这些细节。
时间一分一秒的读过去,手机静静的躺在书桌上,毫无响应,唯一一次震动了一下他妈的还是卖保险的短信。抬头看了一眼,凌晨一点,没有一丁点睡意,时间已经很晚了,全世界似乎都沉溺在睡神的怀抱了,除了我。呵呵,失眠是不是自己特有的标签,可今晚的失眠却似乎是在等待着一些什么,一个电话?一声呜咽?或者是等待着空空的房间里被空虚一点一点吞噬掉?我也说不清楚。现在仅有的感知就是这个世界好静,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似有似无的心跳声。凌晨一点一刻,世界还是静的。站起身来,关了电脑,走到窗前,望着一闪一闪的霓虹灯,发呆。越静,越觉得可怕,越觉得窗外肯定还有没有安歇的灵魂,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刻悄悄的飘荡着。
倦意终于爬到了眼角,打了个哈欠,正要准备去睡觉了。可眼的余光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捕捉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借着微弱的灯光,在楼下的不远处的地方,就在经常丢垃圾的地方,缓缓爬出了一团黑影,黑影先是缓缓蠕动,后来又立即缩做一团,又变长,一点一点延伸开来,向着自己这边延伸着。我吓坏了,条件反she的向后猛倒退了几步,心提到了嗓子口,心跳加速、、、、
【人似乎生下来就不是平等的,所以一些事情自己再抱怨也是徒劳。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现在的自己,然后再想着去改变自己。没有人能在自己想要的事业里总是一帆风顺,也没有人一直走好运或者是一直走厄运,从这一点上说人还是很公平的。未来还有很多未知数,我不知道明天将要发生什么,也不会自信满满的说一下秒会发生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现在我在干什么,今天的努力在未来的ri子里可能没有任何收获,可是如果自己今天不努力在未来的ri子里自己一定没有任何收获!文外话,一些生活的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