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门旗里站定。”
颜良依言站定。
我再转头问高顺:“高卿家,此马你能骑多快?”
高顺道:“臣有飞驰之术,转眼之间,可至颜良将军门旗之下。”
闻言我心中大喜,又问道:“可否随时停下?”
高顺答道:“可。”
我再次大喜,将那大刀吩咐高顺拿稳了,转动刀身,刚好对准正前方,刀尖与喉咙齐平。
看看摆弄得当,我对高顺道:“高卿家且将马头对准颜良将军,飞驰过去,刀尖到他喉咙时,便可停住。”
高顺应诺,听我说一声“好”,那马离弦一般便过去了。
颜良见我在马上鼓鼓捣捣,也不知弄些什么,正在纳闷之间,马影飞动,刀尖竟已到喉咙前。急欲闪避抵挡之时,却已失了先机,只得闭目待死。
那马猛地停住。颜良没感觉到刀锋,睁开眼来,只见刀尖还在喉咙前,只差半分就要了颜良的性命。
颜良此时终于明白,急忙翻身下马,磕头如捣蒜:“多谢陛下提醒颜良,否则将来还不知如何死法。”
我见机教训颜良道:“颜卿家,兵法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颜卿家固然武功高强,如果一味骄傲自大,定会死无葬身之地。今日起颜卿家当善记今日之事,多加提高,勤思保命杀敌之技。”
颜良再拜谢恩。我即命颜良退下,又唤文丑近前来。
文丑早见刚才颜良之事,心中吃惊不小,暗忖便是自己处于当时情景,也定然小命不保。当下惴惴策马过来,看我如何教他。
我对文丑道:“呆会我发令时,文卿家且舍命奔逃,逃过一里为限。”
文丑应诺。
我又低声对高顺道:“呆会我发令后,待他奔逃几步,你却去追他,需得如此如此。不过,只可打落他头巾为限。”
高顺点头道:“臣省得。”
布置已毕,我将手举起:“文卿家,跑。”
文丑领命,舍命纵马而走。
看他跑得七八步,高顺纵骑赶上。
初时文丑已识得高顺的马速,此时不觉慌张。勉强奔逃十来步,正有小溪拦路,胯下马见溪水深不可测,不敢举步。文丑急转马头,欲待往下游寻路。高顺却已赶上,将刀平推而出,看看推中文丑脑袋,却向上一飘,挑落了文丑头巾。
此时文丑冷汗如泉涌,惊惶之态,丝毫不下于刚才之颜良。
见文丑如颜良一般伏在地上,我教训道:“为将之道,当勇往无前,若要逃命之时,不可慌张无措,看好地形方走。似卿家一味逃命,地理尚未明,便慌张而走,稍有拦路,便再也不能逃得性命。”
文丑受教,磕头不止。
我又道:“战场之上,难免有所伤亡。己方大将如有伤损,切不可过于慌乱。大军席卷之下,拼未必死,逃则必死,文卿家切记。”
文丑谢恩完毕,我命他与颜良且收拾进帐。
却听田丰拍手道:“陛下真雄主也。丰得明主矣。”
我在高顺帮助下从马上下来,只听得叮叮之声不绝。原来如此一场比武,我有所收获了。
不过我此时来不及看自己的收获,回答田丰道:“寡人久闻田先生大名,是以向本初要人。先生可愿做寡人的军师么?”
田丰急忙谢恩:“臣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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