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见了墨染,田氏就笑:“墨染呀,这一大早地是要到哪里去?”田氏知道墨染背后的势力和撑腰的人,见了墨染,总是不敢大意。墨染虽然看着温文尔雅,但田氏总觉得他身上有股子摄人的力量,尤其是墨染的眼睛,虽然见人说话儿,总是带点笑意,但田氏却觉得墨染的眼睛锋利只如寒星,叫她多看一会也是不敢。
墨染听了,迎面一看,见从外头进来的人是田氏。墨染也就淡淡道:“原来是白家夫人!”墨染是个有原则之人,因秋漪之故,见了田氏总不愿叫她一声岳母。这些,当初田氏听了,心里也是气愤不过的,为了这事,田氏还曾找过柳氏理论。岂料,柳氏听了她的抱怨,想了一想,也就说道:“墨染,也就是这样的人。亲家夫人,这点你是勉强不了他的。”
对于柳氏这样说,田氏心里自然觉得不满意。她觉得柳氏过于袒护了自己的侄儿。田氏就道:“不过,这样总不对吧!到底,我是秋漪和春琴的娘呀!这亲生的娘是娘,这继母也是娘。又何况,秋漪也是我一心带大的!说来,我对秋漪的恩情,只是比海要深的!墨染他也不想想,他这样做,岂不也是伤了秋漪的心吗?”田氏说着,只管将秋漪摆出来。
柳氏明白田氏的意思,听了就假装叹气道:“亲家姑妈啊!不过,墨染见了我,不叫我一声岳母,我心里总是不大舒服呀!难道他不该叫我吗?我知道,如今他的身份和地位好以前相比,只是高了许多!可凭他再高,我总是秋漪和春琴的娘呀!真正一想起这件事,我的心里就难过的吃不下饭的!”
柳氏心里压根就不想和田氏多说话,既然看清了田氏的真面目,柳氏只想她早点离开。
柳氏就道:“我方才不是说过了么?我说不了他。不过,我想墨染好端端地就不叫你,想来这其中总是有什么误会吧!说来,墨染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这孩子是个懂礼的孝顺之人,应该不会这么不懂礼貌吧!”田氏不想柳氏竟这样说,心里更是生气,因就说道:“哎呀,我的亲家姑妈呀!怎么我竟是不能说墨染半点不是么?他是国公爷怎么样,他即便是天皇老子,他不叫他的岳母,也会有错儿!”
柳氏听了,想了一想,也就悠悠说道:“哎,这个我如何不知道?不过——我听说秋漪见了您,可也会叫你一声田夫人!真正,这也有点奇怪了!依我说,这墨染不叫你也就算了,怎么这秋漪好好儿的,竟也不叫你呢?想来这其中,总是有什么原因吧?”柳氏见田氏不走,干脆就将这话儿说开了。“亲家夫人呀,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墨染和秋漪他们两个呀!在我的眼中,墨染和秋漪可都是再好不过的好孩子!”
田氏听了,也就冷笑一声说道:“是呀,他们果然都是好孩子,不过也只有好孩子能干出这样的事儿!”田氏心里有很的的怨气,听了柳氏的话,也就更不想多搭理她了。在田氏看来,柳氏这样说,分明就是偏心。反正,自打自己住进了丽春堂后,这柳氏待自己,可真的和以前半点都不同了。也不来丽春堂和她说说话儿聊聊天,若是见了面儿,柳氏也只是淡淡的。田氏见了,心里自然愤懑,心想:这柳氏仗着是国公爷的姑妈和侯爷的亲娘,这下真的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哼哼,她有什么了不起的!
田氏心里有气,渐次也就不来静心苑了。这对柳氏而言,自然是说不出的好。无他,只因柳氏这里到底躲了一个絮儿。这絮儿还没到能见光的时候,这藏着掖着的,柳氏总担心时间长了,丽春堂的人会瞧见。柳氏看着田氏的背影,想了想,也就进屋子去了。
话说这田氏看着墨染,就又悠悠地笑道:“墨染啊,不,我的国公爷哎,你都是快做爹的人了,怎么我从不见你去丽春堂里走动走动?要知道,这怀着身子的女人呀,一天到晚的除了不停地吃,就是希望这做丈夫的能多陪陪她!墨染,不是我说你,我来了丽春堂也有好几天儿了,可总不见你来瞧春琴!”
墨染听了,也就对田氏笑道:“是吗?不过我到底事儿多。待忙完了,总会过来瞧的。”墨染这里只想敷衍。
田氏一听,心里就更觉得不满意了,因就对墨染道:“哎呀,墨染呀,我最不喜欢听的就是你说这样的话儿!真正,春琴现在与你们柳家只是一个有功之人!”
墨染听了,心里就在冷笑,但面上却是不想叫田氏看出半分来。墨染就道:“不过,有你陪着,我想春琴也并不觉得寂寞,府里这样大,她只要想,哪里都能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