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如何?”墨染听了,也就装的半醉的,对着春琴说道:“是呀,既然都醉了,为什么不去床上躺着呢!”
墨染说着,在春琴的搀扶下,也就一步一步到了床榻上。墨染一下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着了。春琴见墨染这样好睡,心里还只不信,因就轻轻走到墨染的身边,低声唤道:“墨染,墨染——”墨染听了,只是装作一点儿不知道。春琴又唤了几句,见墨染总是不答应,心里也就放心了许多。春琴便在那里,自言自语地说道:“如此一来,我果然也就放心了。墨染这样,真正合了我的心意。”春琴说着,也就将涵儿叫了进来,说道:“涵儿,你将这桌上的杯盘收拾了,就就屋子的门阖上。若没有我的吩咐,就不要进来。”涵儿听了,也就点了点头,说道:“主子,我知道了。”涵儿出去了后,春琴回到房内,看着墨染,也就将身上的衣裳都卸去了,乖乖躺在墨染的身旁。墨染睡在自己身旁,一动不动,看来却是喝多了,春琴无限眷恋地看了墨染一眼,这才将房内的灯熄灭了。
第二天天明,墨染也就起了来了。觉得身旁有了动静,春琴也立刻醒了。昨儿个晚上,春琴可是一宿未睡。好比容易熬到了天亮,见墨染起了来,也就装作不好意思地慢慢穿上了衣服。墨染见了,也就淡淡说道:“看来,昨儿个我晚上,我又酒后失态了。”
春琴听了,也就说道:“墨染,昨儿个晚上,你实在是弄得我——痛了!”墨染听了,也就说道:“我知道,你只管好生睡吧,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春琴听了也就装作无比温柔地对墨染说道:“墨染,你既然有事,那么就去吧!我确实也很累!”墨染就道:“嗯。”墨染说完了,果然也就离开了丽春堂。墨染走了后,涵儿即刻就进了来,见了主子,就笑问:“主子,这下您可是圆满了?”
春琴听了,心里更是得意无比,同时心里也舒缓了一口气。春琴就对涵儿道:“是呀,这下我果然圆满了!涵儿,你不用管我。不过这会子,我果然有点饿。你不如去给我端一碗热烫的粥。”涵儿听了,也就去张罗了。春琴一边吃着粥,一边心里就在思怔:昨儿个晚上,自己那么轻巧地就见墨染给骗过去了!如此一来,自己以后可再也不必担心了!白春琴啊白春琴,这下你终于可以不再遮掩了!春琴长舒一口气,准备吃完了粥就去沁碧馆那里,找洪氏一趟。还没出沁碧馆,春琴在拐角处,迎面就遇上了葛花匠。葛花匠看着春琴,张口就道:“主子,这些时日,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春琴听了花匠这话,心里就不爱听,因就对花匠说道:“花匠,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一心躲着你?真正,我是这里的主子,我行事只是光明磊落,好不好的,我为什么要躲着你,真正也是好没意思!”原来,经过了昨夜之事,春琴的心里待花匠就有些不同了。到底自己的肚子已大,墨染那一关也已经熬过去了,自己再和这花匠厮混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意思。若是传了出去了,也就满盘皆输了。到底以后,她只想凭着母凭子贵的,安安稳稳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与花匠这样的风流韵事,她可不想再沾染了。如今,弄出这样大的动静,已然是足够了。因此,春琴心里只想离花匠疏远一些。春琴就又对花匠说道:“花匠啊,其实我是知道你的意思的。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到底我现在不能这样对你了。你是花匠,我是这柳府的二太太。咱们以后便就井水不犯河水。你干净了,我这里便也就干净了。花匠,你懂我的意思么?”如今春琴只想跟花匠划清界限。
岂料,因这些天儿,春琴只是一个劲地躲着他,花匠不是傻子,心里也猜出春琴的用意了。花匠不管违拗春琴,但知道了春琴的意思后,心里到底也低沉。花匠就对春琴说道:“主子,不管怎样,我总是听主子您的。”春琴听了,就对花匠说道:“你愿意听我的,那果然也好。那以后我就不再嘱咐你了。”春琴说着,只想将事儿告诉干娘洪氏。但花匠听了,还是立在那里,只是不想走。
春琴见了,心里就有些不耐烦,因对花匠说道:“怎么?难道你还有事要同我说么?若要说,你果然就快点说,今日我只是忙!”花匠听了,也就说道:“主子,虽然我听你的,但我还要劝你一句,这该收手时莫如还是收了手的好吧!这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了鞋,主子,我总希望你以后能平平安安的!”花匠这样说,自然是为了劝诫春琴。
春琴听了花匠的话,就皱了眉头,因觉得不爱听。春琴就对花匠说道:“你说这话,可是好没意思!什么叫平平安安,难道我现在不就是平平安安的么?我以后怎样,不管这是好是歹的,我总是不要你来教训我!”春琴说完了,因心里生气,也就拂袖而去。花匠看着春琴走得疾快的身影,更是叹了又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