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就道:“你且放心。你娘自有你娘的办法。你这几天要做的,无非就是对了人什么都不要说,也少在府里走动。那府里的婆子媳妇什么的,眼睛可是歹毒着呢!你只要有什么不妥,即刻就能被她们看出来的!”
春琴听了,心里也就犹豫道:“是吗?那我以后行动会小心。”
田氏听了,也就长长叹口气,对女儿说道:“总之,你以后能躲在屋子里,就躲在屋子里。我想这件事多拖上一天,便就多一天地不好,总是要行动快。看来,我明天就去柳府找秋漪说话。”春琴听了,就道:“娘,如果秋漪不给面子呢,你又怎样?”田氏就道:“这个你放心,她若不答应,我就搬出你死去的爹爹和夏安来。夏安可是秋漪的软肋。”春琴听了,也就对娘说道:“娘,那我可就听你的安排了。不过,我的心里当真也怕。”田氏听了这话,就冷冷一笑,对着女儿说道:“你也知道怕了?你和那个不要脸的花匠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害怕?偏偏这个时候,你又醒过来了!”春琴就道:“娘,我哪里知道我会怀孕嘛!其实我已经够小心的了!真的,我和那花匠在一起时,我都让他出来射的!可即便这样了,我还是中了!”田氏听女儿这样说,也就道:“啧啧,真正也不害臊!这样的事儿你也真好意思告诉你娘,行了,你不要往下说了,我一点也没有兴趣知道这些!”
一时,田氏又嘱咐了春琴几句,叫她赶紧回去,自己就又坐了车去了夏安的私塾,当了夏安的面儿,对私塾先生请了几天的假,说是要带着夏安看秋漪。夏安这些天,一直都在私塾心不在焉地读书。这私塾里的学生,不管年纪大小,不到放假了,总是不能出去。因此,与外面的消息,这私塾里的学生们可是一点不知道。夏安见娘过来,说帮他请了假要带他去柳府看望秋漪,夏安听了,心里只是不能相信。“娘,你不是说秋漪早被柳墨染赶出去了吗?怎么现在她又回了柳府?”
田氏听了,就对着夏安说道:“夏安呀,这真是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你在这私塾里读书,与这外边的事果然是一点不知道呀!不过,这样也好!如此你也可以安心读书!夏安,你大姐从外头已经回来了好几天儿了,她和你大姐夫又重归于好了。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我听春琴说,你大姐姐只是一天到晚地想见你,但又怕扰了你的学习。因此,不如我来做个好人,将你带了进柳府,与秋漪好生说话!”夏安见娘竟然这样为大姐着想,心里自然起疑。夏安就疑惑地说道:“娘,你真的要带我去见大姐?果然我大姐姐又回了柳府了么?娘,我只担心你骗我!”田氏听了儿子这样一说,就不禁白了儿子一眼,因道:“儿呀,我是你的亲娘,虽然你老说我不待见秋漪,但分明我的心里也是疼她的!要不,我这样为她着想是干什么?她既然想见你,那我就如她所愿!说来,我们可都是一家人呀!”
夏安听了这话,更是疑惑地看着母亲,这是从什么时候起,娘的性子竟是变了?夏安到底是个孩子,听了田氏的话,就又问:“娘,你真的将大姐姐当做你的亲女儿?”
田氏就道:“自然是。如何不当呢?虽然她并不是我亲生的,但到底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的心里,还是将他当做我的亲女儿看待的,只是你年纪小,与这些上,哪里能够看得出来?”夏安听了这话,也就默了一默。这个时候,夏安也就被田氏从私塾里拉了出来,上了马车。田氏在车里,又给儿子换了一身新做的衣裳。田氏又告诉儿子:“咱们现在也不回家去,现在就去柳府看你姐姐。”夏安听娘这样一说,心里自然也很高兴。自打知道姐姐离开了柳府后,夏安回了私塾后,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功课也落了一大截。与今年的秀才考试,夏安也耽误了,对于自己这个样子,私塾先生可是警告过他多次,无奈,夏安因有心病,虽知道功课要紧,但还是分心。这一路上,夏安问了田氏关于秋漪好多的事儿。田氏虽想掩饰,但因儿子问的实在是太多了,还是不耐烦地说道:“我说,儿子呀,你啰里啰嗦地只管问了娘这许多。真正娘这心里是烦了。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只管让你娘得些清净吧。”
夏安听了,想了一想,却还是说道:“娘,你不想说,我也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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