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琴看着洪氏恹恹的神色,也就说道:“干娘呀,看来这老管家果然是个人精。他愣是没将紧要的告诉你!”洪氏听了,心里不禁又是一阵低沉,因就问:“春琴,难道还有什么紧要的你没说么?”
春琴就道:“自然还是有紧要的,我没说呢!干娘,你也不想想,墨染都这样了,那好处皇帝也不会少了瑞安和青城两个人的份呀!听说,瑞安和青城也被封了侯呢!我的干娘呀,从此以后,你可就是堂堂正正的侯爷老夫人了!”洪氏一听这话,果然心里又惊又喜。洪氏就问春琴:“春琴,说的果然都是真的么?我这心里,只还不信呢?究竟,真会有这样的好事?春琴,你可不知,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呀!”
春琴听了,也就幽幽地对着洪氏说道:“干娘,其实这也并不是天上掉馅饼。说来,也是青城和瑞安帮着墨染,做了一些好事。因此,让皇上看见了。皇上记在了心里,也就对他们二人也封了赏。”洪氏听到这里,想了一想,还是说道:“我也不想墨染了。只要一想起青城就是侯爷了,我这心里能不高兴么?哎呀,春琴,你很该将这昂的话,和我早点说才是!”一时,洪氏一扫方才的晦气,就又春光满面的了。可洪氏到底是个周全之人,她听了春琴这样说,还是幽幽道:“哎,我也是高兴过了头了!到底墨染到底还是骑在了青城的头上!不过,如今墨染和秋漪他们就又要回来了,你这个春二太太可是要怎么办?说来,我的心里只是替你焦急!你想呀,墨染这会子能和秋漪在一起,看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却是坚固呀!”
春琴听了洪氏这话,也就低沉道:“是呀。干娘说的是。墨染是国公,不管怎样,我在外人看来,到底也是国公夫人。可是一想起秋漪,她到底还是压了我上头。不过,据我所知,秋漪这一路颠簸的,可是将腹中的孩子给弄没了。”“什么?秋漪的孩子没了?这——这与你不是一件好事吗?”洪氏思索半响,方就对春琴笑。春琴就道:“干娘,这与我却是一件好事。但以后呢——以后若是秋漪仍有孕了,那还不是一样?”
洪氏听了,想了一想,就道:“你放心。现在咱们什么都不要说,只管等他们回来就是。等我想到了好法子,我就来告诉你。”
春琴听了,就黯然说道:“干娘,我想咱们并无什么好的法子了。这该想的,咱们已经想了。”
洪氏就道:“瞧你这个颓废的样子?真正这是什么话?反正我还那句,车到山前必有路。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一时,洪氏就从春琴屋里出了去。她打算去找老管家,为着老管家的吞吞吐吐,洪氏想将老管家狠狠骂几句。春琴见洪氏走了,想了一想,也就去了花园。见了这葛花匠,春琴就叹:“不想你干活还是是这样认真,想必,这些天,外边的那些风声你也听见了。不错,墨染他们很快就要回来了。这一回,他们一路人浩浩荡荡,还带着白秋漪和曹含珠。花匠,你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
葛花匠听了二太太这话,想了一想,也就说道:“主子,您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春琴就道:“什么意思?你还这样犯傻吗?上一回,我叫你去那庵堂刺杀秋漪,她不是见过你的面看过你长相么?如今她回来了,头一个便是不能饶过你的。这会子,她还没回来,你这个时候不逃,可还等什么时候?”
起知,花匠听了春琴的话,还是淡淡说道:“二太太,之前小的不是说过么?小的去那庵堂时,因小的蒙着脸,大少奶奶只是不知道。既然不知道,小人何惧之有?”
花匠对着春琴,心里没有说实话。其实,他本是可以走的。但为了主子,他甘愿留下来。他的心里,放心不下春琴。而且,花匠之所以不走,是因为他心里笃定大少奶奶即便回来了,也不会将他怎样的。那一日,他在庵堂发下了错改之心,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今,这颗向善的心,一直未曾改变。因此,这以后在柳府见了大少奶奶,花匠的心里还是如常。只是这其中的曲折,花匠只觉得不能告诉了春琴。
春琴听了花匠的话,心里就半信半疑起来。因问:“果然是这样么?”
“二太太,果然就是这样。小的跟随您也有一段时日了,小的为人如何?二太太您应该知道。”花匠说着这些话时,面上毕恭毕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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