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云萝听了,也就握着藤儿的手道:“藤儿,我知道你心里不舍。毕竟,这京城的风光的确不错。但你要记住,青州才是我们的老家,也是大人的老家。”
藤儿听了,也就对着小。姐说道:“小。姐,你不要再说了,你想说的,其实藤儿心里都明白呢!”
云萝就叹:“好吧,藤儿,我实话对你说了吧。我知道你的心里也是满满的疑惑。我对——柳青城,其实感觉实在不坏。他的确不错。”
藤儿一听,也就对着小。姐叹息道:“小。姐,现在说这些可还有什么用呢?咱们这会子已然走了!”
云萝就道:“是呀,咱们这会子已然走了。但山高水长的,其实我的心里,还是盼着能和他再见的!”
藤儿听了,又叹又笑,因就说道:“小。姐呀,你这肠子可是拐七拐八地藏着深呢!依我说,小。姐您不过就是顾虑太多。”
云萝听了,苦笑说道:“藤儿,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心里的苦。现在,我想做的,无非就是令自己好生静一静。”
藤儿就道:“小。姐,不管怎样,藤儿总是无怨无悔地跟着小。姐您。”
话说,这柳青城垂头丧气地回了九王爷的府上。刚进大厅,就见皇上、九王爷、墨染的动人俱在了。青城也知道,再过两天,他们这一行就都要回到海陵去了。皇帝神情中,分明流露出了浓浓的不舍。柳青城进来,行过礼后,皇帝请他入座,一面也就颇为遗憾地说道:“很快,你们就要走了。我不见了你们,心里当真是寂寞啊!”
墨染听了,就道:“皇上,我们纵然不在你身边了,但心还是在的。”
皇帝听了这话,就笑着对墨染说道:“墨染,我知道你心情好,因此也学着和我说俏皮话了!”
墨染听了,也就正色说道:“皇上,我说的是真心话。”
皇帝听了,也就点了点头,说道:“墨染,我懂你的意思。但你们不在京城,我照样有法子见你们!”
九王爷听了,就在一旁说道:“皇上,您莫非又要微服私访了么?”
皇帝听了这话,却又对着九王爷摇头:“皇叔,也不是。”
“哦,那是什么?”九王爷的心里不禁好奇起来了。
皇帝就道:“我近日得了一件好东西,人在宫中,但只要打开此物,念上一句口诀,就能见到我心里想见的人。”皇帝说着,不禁又朝着大厅后的屏风处看了一眼。他知道:这屏风后面站着秋漪。皇帝的心,对秋漪其实更眷恋不舍。一时,九王爷府中就有下人来报,说是安宁王过来了。皇帝便收起玩笑的神色,对着九王爷和柳墨染说道:“安宁王来的倒是及时,我正有话要问他呢。”
安宁王也就进了来。见了皇帝,安宁王也就行了礼。皇帝叫他起来就座。九王爷就问安宁王:“到底那李信怎样了?”安宁王就道:“李信这个小人,我已经按了皇上的意思,赐给他一杯毒酒了。”
皇帝听了这话,也就点了点头。安宁王又道:“这样的人,若是留在身边使唤,只是使人害怕的。莫如还是死了的好。”安宁王看着皇上和九王爷,目光还是有些躲闪。现在,安宁王固然是一心投靠了皇上了。但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安宁王和秦国简等人还是有千丝万缕的瓜葛。安宁王担心李信不死的话,只是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因此,李信和秦国简一样,下场就该是死。
皇帝听了安宁王这话,也就幽幽说道:“安宁王,其实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没有叫李信就死的意思。”皇帝说完了这话,淡淡喝了一口茶。
安宁王一听,心里就有些紧张,想了一想,因就说道:“那——若果然如此的话,那是我的过失了。”
皇帝就道:“安宁王,你不必为此自责。在我心中,李信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他死了,也就死了吧。”
安宁王听了皇帝这话,紧张的心不禁又缓解了好些,安宁王想了想,到底离了座,对着皇帝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口中说道:“皇上,其实我之前的确和秦国简有一些瓜葛。当时,我是被他的花言巧语游说迷糊了心,因此才跟着他做了一些不好的事。如今,我都想明白了,再也不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