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统!”安宁王听了,便道:“大人何必和小王客气?说来,此事俱是大人筹谋。若无大人,小王怎敢有这样大的胆子呢?”秦国简听了,更是飘飘乎,不知其所以然了。话说这秦国简因过于狂妄自信,却是不知好歹地就上了城楼。安宁王面带微笑一路护送秦国简上了楼。这秦国简到了这城门之上,张开双臂,对着城门下的百姓,张口就道:“我大翌的百姓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这大翌的皇帝可就要易主了!”
这一天天气甚好,这城门下自然汇聚了许多来回走动赶集做生意跑买卖的百姓。这些百姓正忙着赶路,猛一听见这城门上有一个疯子在声嘶力竭地胡扯着什么,各个心里都觉得奇怪。这个疯子在说些什么?秦国简见这城门下的百姓只是来回走动,要么就是驻足看着他,面色中丝毫没有尊重膜拜的样子。秦国简还以为自己的声音不够响,因就提高了嗓音,大声说道:“京城的百姓们,你们听到了没有?大翌的百姓们,你也听见了没有?这是大翌的宰相大人在和你们说话!你们——你们都给跪下,统统都给我跪下!”这街上的百姓们听了,更是以为这立在城门上说话的这个老太婆是个疯子了。皇帝和九王爷柳墨染等也就在一处听见了。皇帝听了柳墨染的话,也就低声儿说道:“这个秦国简,当真是疯癫了!”柳墨染见了,也就对着皇帝说道:“看来,此人说到底,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官迷。”
皇帝就道:“想这个时候,李信该出场了!”皇帝话音刚落,果然城门的那一头,李信也过来了。他上了城门,见了这秦国简,也就在后头道:“大人,是我!”秦国简一听,也就回了头,看着李信,秦国简就激动地语无伦次地说道:“李信,你来了,很好!你快来看看,你说这大翌的百姓到底是什么回事?怎么见了我,听了我的声音,竟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呢?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李信听了,想了一想,也就幽幽对秦国简道:“大人,或许是这些百姓们将大人你给忘了?”秦国简一听这话,心里就不大高兴,因就说道:“是么?不过就隔了一段时间,大翌的百姓果然就将我给忘了?”
李信听了,就对着秦国简点了点头,又道:“我看,果然就是这样。”秦国简不知这李信已经叛变,因还对他深信不疑。此时这李信心里已然有了另外一番打算。李信是这样想的:现在这秦国简已然就同瓮中捉鳖一样的,而自己已经对朝廷提交了投名状。如果这秦国简还活在世上的话,但对于自己并不是一件好事。只要秦国简活在世上一日,自己就要提心吊胆一日。因自己到底曾是秦国简的爪牙,当初为了效忠秦国简,可是也做了许多不好的事,一想起这些,李信的心就充满了惊慌。因此,对于李信来说,这秦国简自然是越早死对他越好。
李信看着城门之上疯疯癫癫的秦国简,想起置身的安危,真恨不得将秦国简一把就推下城楼死了的好!李信就在秦国简的身后,再次蛊惑道:“我说,大人,我看来这大翌国的百姓,已然将大人您忘了一干二净了呀!大人无论说的再多,也还是一样不管用的!我看,莫如大人还是退下吧!”秦国简一听,想了一想,心里不禁讷闷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李信,你不是我的亲信么?这个当口,怎好叫我退下?”秦国简说着,不禁又看着身后,这才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安宁王不见了!秦国简的心里一下慌了神!他矢口就道:“安宁王呢?安宁王哪里去了?李信,你快快给我将安宁王找来!”
李信听了这话,就对着秦国简冷冷说道:“秦国简,你别自以为是了!想来,你还活在梦里吧!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不是你的人了!”
秦国简正沉浸在梦想之中,一下听了李信这话,心里一时就转不过弯来,因就说道:“李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不是我的人?那你,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信听了这话,就冷冷一笑,对着秦国简说道:“老贼,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你已经被我出卖了吧?实话告诉你吧,安宁王和我,如今都投靠了皇上!和皇上比起,其实你算得了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傻?安宁王是怎样的人,为何又要听你的话?秦国简,你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