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爷听了,想了一想,却也就坦诚地对皇帝说道:“皇上呀,其实待秦国简这个事情完了,我也是要又回到边疆去的。”
皇帝一听,心里万分惊讶,因就问:“什么?王叔,我不过开玩笑随便一说,怎么你竟真的要走呢?”
九王爷听了,就淡淡对皇上说道:“皇上,既然朝中无事了,那我果然还要去边疆的。到底边疆还不宁静。我的心里,的确记挂着边境的安危。”
九王爷说的,也是大实话。这些,皇帝也知道。但皇帝听了,心里还是说不出的感伤。到底,这些都是他愿意相信的人。一时,皇帝的心情就觉得恹恹的,不管说什么话也提不起精神了。
话说,又隔了几日,这李信果然也就着人又告诉了秦国简。秦国简与李信在密室叙话后,李信就道:“这一回,大人尽管放心好了,这安宁王的意思,已然再明显不过了。”李信说着,又从怀中将安宁王亲笔写的那封信取了出来,递给秦国简看。秦国简也就接过,好生瞧了一瞧。
李信就在一旁说道:“大人,安宁王说过了,只等七天之后,与大人在城楼上见面。到时,大人举着旗帜在城楼振臂一挥,底下化妆成百姓的兵士们,立时就会列成整齐的四方形状,与大人行礼跪拜的。到时,大人可就是真正的无冕之王了。”秦国简听了这话,心里固然高兴,但还是对着李信说道:“说来,即便真的这样了,我也不过是替他人作嫁衣。这安宁王如果真成器,他就是我大翌新任的皇帝!这对我来说,不过就是新换了一个主人而已!其实说来,也没什么高兴的!”
李信听了这话,还是执意说道:“大人,这到底是不一样。怎么能一样呢?安宁王和大人的关系,那还用说?”
秦国简见李信说着说着,就开始吹嘘起来,不禁提醒他道:“李信呀,你就是这样一个毛病。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吹捧人。到底,今日不同往日。你还是低调小心谨慎为好。”李信听了,想了一想,也就点了点头不说话了。
话说,这秦国简真的以为安宁王决意倒戈了,喜的回到云萝的住处后,就在房中一口接一口地喝酒。藤儿过来了,看着老婆婆这个样子,心里自然感到奇怪,因就说道:“老婆婆,我还真的不知到,你还会喝酒呢!”秦国简一听,因担心自己与行动上露了馅,也就放下了杯盏,对着藤儿掩饰说道:“藤儿姑娘,我喝酒其实不为别的,就为的治我身上的痛风。”
藤儿听了,就奇怪地问:“痛风?老婆婆,你哪里痛风?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秦国简听了,更是对着藤儿胡诌道:“藤儿姑娘,我年纪大了,就是腿脚痛风。这到了春天,不喝上一些酒压一压,只怕更是不能好的。这一****地不治疗,只怕更是严重,这到了最后,更是要瘫痪的。”秦国简故意说得严重,藤儿一听,也就立刻听住了。藤儿就对秦国简道:“老婆婆,那你可要喝酒。不但要喝,可还要多喝。到底我们姑娘收留了你,你可是要活得好好儿的。”
秦国简听了藤儿这话,也就点了点头。藤儿见她还要往下喝,想了一想,也就出了房间。藤儿去了那廊子下,又去找小。姐了。见了云萝,藤儿就道:“小。姐呀,原来这老婆婆有痛风的毛病呢!”
云萝听了,也就不禁问藤儿:“痛风?”
藤儿听了,就道:“怎么,小。姐您也不知道么?”
云萝听了,就道:“藤儿,我真的不知道!”云萝也无心在院墙下呆了,想了一想,也就去了老婆婆的房间。待进了房内,云萝关上了门,对着伯父好生说道:“伯父,方才差点你可是露了馅!这以后,当着藤儿的面,你可是不能再喝酒了!”
秦国简听了,想了一想,就对着云萝说道:“云萝,快了,很快就好了。我很快就要胜利在望了。不想到了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刻,安宁王的心里还是向着我的!”秦国简说到这里,心里还觉得欣慰。
云萝听了,就看着伯父,心里转过一层层的千言万语,但现在就是无法说出。她知道,这些话,纵然说了出来,纵然说出了千句万句,但在伯父听来,只是不管用,丝毫不管用的。因此,云萝沉默了半响,只是木然说道:“伯父,此刻我也不想说什么,只要伯父您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