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漪听了这话,想了一想,就道:“皇上,大概并不会这样吧?我听说,皇上您的后宫,住的都是大翌国最美的女子。而且,她们都是才艺绝佳的绝色女子。”
皇帝听了,就苦笑着对秋漪说道:“是啊。但正因为此,我反而觉得她们寡淡了。说来,我喜欢有个性鲜活的女子。”皇帝想了想,到底忍不住对秋漪说道:“秋漪,你就是这样的人。我知道,因墨染是我的好兄弟,我知道对你开这样的玩笑不妥,但我还是要说一句。真的,秋漪,如果不是有墨染的话,我真的会喜欢上你。”
秋漪听了皇帝这样一说,面颊不禁微微一红,她低了头,对着皇帝说道:“皇上您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哪里是什么有个性的人?说来,我只是被迫这样。但这人生旅途之中,我最幸运的,便是遇到了墨染。”
“是呀,所以——秋漪,为了你的缘故,我的心里也时常嫉妒墨染呢!”皇帝呵呵笑着,一边走,一边将手负在背后。
秋漪听了,想了一想,也就笑道:“皇上,您不必这样。我想,您后宫之中的妃子们,一定都是真心敬爱皇上您的。皇上,只要您稍微用心去留意,就会发现——”
皇帝听了,就悠悠叹道:“秋漪,你这个说法,倒是和我的九王叔一样。他也是这样劝我的。但这样的事,岂是用心就能发现到的?爱情这回事,从来都是可遇而不可求。”
秋漪听了这话,想了一想,也沉默了。其实,她还有一些话想劝皇上,但话到嘴边,却又吞回了下去。她必须顾及自己的身份,皇上终究是皇上。纵然他现在对自己敞开了心扉说上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之言,但伴君如伴虎。与她看来,皇帝总是和普通的人不一样,到底还是要远离一些的好。皇帝见秋漪不说话了,因就笑问:“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秋漪就道:“皇上,我不是不想说话。诚如皇上说的,所谓可遇不可求,但或许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性,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皇上,您之所以看不清,是不是因为您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呢?”秋漪这话说得非常诚恳,皇帝一时也听住了。他想了又想,终于默默地自言自语道:“秋漪,你想告诉我的,原来是这些?不过,虽然我并不太认同,但还是认为你这些话其实也有几分道理。”
秋漪听了,就鼓励道:“皇上,这的确就是我的看法。皇上,只要您注意观察,您很快就会注意到她们的可爱之处。”
皇帝听到这里,想了一想,也就对秋漪笑道:“秋漪,好了。我知道,你是执意要将我说动了。
秋漪就笑:“皇上,以上说的,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皇帝听了,就道:“秋漪,我知道,我懂。”皇帝看着秋漪,又深深说道:“秋漪,我是你的朋友,我是你和墨染一生的朋友。不管怎样,我总是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秋漪听了,点了点头,对着皇帝微微一笑。一时,皇帝又说自己另有要事,从这里走了。看着皇帝的背影,秋漪就自言自语地说道:“白秋漪,其实你这一生也却是坎坷。但好歹这些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你都要面带微笑对待生活!”
是的,其实和那些比起来,失去孩子的痛苦,才是最最令人难过的。到底那个小生命在她的腹中已经氤氲了五个多月了。她对这个孩子,寄予了无限的感情。他是她在那些煎熬日子里生命的支柱。若是没有这个孩子,她觉得自己并不一定就能支撑下去。整整五个多月,她感受到腹中孩子的心跳,多少个难眠的日子里,她抚着自己的小腹,和他自言自语地说话,给他唱曲儿,和他诉说自己的心事。但——因为这次意外,不,或许就是自己的劫难,她到底是失去他了!这心里有多少痛苦,秋漪并不愿意给墨染知道。当然,她也知道,失去了这个孩子,墨染的心里,也是痛苦之极。因为不愿触及到她最伤心的事,所以孩子这个话题,墨染一直回避秋漪。他知道,越是提起,秋漪的心便越是痛。他们彼此理解,互相安慰,但到底这个孩子没了,永永远远地没了。秋漪想到这里,眼睛就不禁微湿。不过,她很快她抹了抹泪。因为,在前方她看到了含珠的身影。
“秋漪,今天你怎样?”含珠吃过了早饭,心里只是惦记秋漪。她陪着秋漪住在九王爷府里养伤,但心里只是觉得别扭,因和秋漪在江湖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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