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听了这话,心里也就稍稍放了心。二人将武九拖着一直进了老管家的屋子里,待打开了箱子,将武九放了进去,二人这才放了心。瑞安做完了这些,便对老管家说道:“好了,夜深了,你赶紧睡觉吧。到了明儿个,你再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过来,咱们好送去了水船上。”管家听了,也就对着瑞安说道:“表少爷,您也早点睡觉吧。到底明儿还有明儿的事呢!”瑞安听了,也就回去了。话说这洪氏赶紧从马厩回了房后,立刻不停留,就又到了丽春堂。待到了丽春堂前,洪氏叫了好几声儿,涵儿才从屋子里出来了。洪氏等得不耐烦,见了涵儿,就劈头盖脸地骂道:“涵儿,你这个小蹄子,难道竟是没听见我在外头说话么?”洪氏说完了,就顺手在涵儿的胳膊上掐了一把。涵儿吃了痛,忍不住就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洪氏就道:“你赶紧去见你们奶奶,就说我来了!真正,我现在是急,若是搁在平日里,你这样怠慢的话,我赶紧地就叫人将你撵出去!”涵儿听了,心里又气又怕,到底是进屋子里回春琴去了。春琴正睡得酣沉,一点不曾听见洪氏的声音,涵儿叫了好几声,才将春琴叫醒了。
涵儿边叫,边就在屋子里点着了灯。春琴被涵儿嚷嚷着叫醒了,心里更是不耐烦,因就从床上起了来,寻了一个什么鸡毛掸子,没头没脑地就对着涵儿打了起来。涵儿吃了两回痛,心里就觉得委屈,因就对着春琴委委屈屈地说道:“主子,我也知道扰了您的觉不好。但我这是没法子。这一会子,姨奶奶就在外屋等着主子您起来呢!”春琴听了,就对着涵儿说道:“什么?干娘这会子在丽春堂?”涵儿听了,更是点了点头。春琴见了,心里更是警惕起来了!干娘这个时候过来,自然是有要事!春琴心里也不敢怠慢了,因就披了衣服,对涵儿道:“既是我干娘来了,你这小蹄子,为何不来早点告诉我?”春琴听了,更是要拿鸡毛掸子打涵儿了。
正当这个时候,洪氏也就急匆匆地进来了。洪氏见了春琴,就喘了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春琴,这么晚了,我来你这你,自然是有要紧的话儿要同你说。”涵儿见了,立在那里犹犹豫豫地还不想走。洪氏便对春琴使了个眼色。春琴就对涵儿道:“涵儿,你赶紧退下。”涵儿走了后,春琴这才扶着洪氏好生坐了下来。“干娘,到底是有什么事儿,令你这样着急呢?真正我是不明白了!”
洪氏就道:“春琴,告诉你,今儿个晚上,我可是发现了一桩紧要的事!”洪氏说着,越发将声音拉得更低了。
春琴看着洪氏的神色,就问:“到底是什么事儿?干娘且慢慢和说!”
洪氏就道:“到底我不能不着急。”洪氏对着春琴,便将方才她一路跟着瑞安,在那马厩里头看到的事儿都告诉了春琴。春琴听了,心里也惊诧不已!春琴想了想,就道:“干娘,果然那管家的屋子里,还藏了那个人么?”洪氏就点头道:“这个时候,深更半夜的,想那人在管家的屋子里,自然还是在的,但到了明天,我可就不敢保证了!我猜——”
春琴听了,就道:“干娘,你到底猜到了什么?”
洪氏听了这话,口里就哼了一声,又对着春琴说道:“春琴,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这次瑞安回来,其实为的就是将那个来历不明的人带走的!哼!既然这事被我知道了,我当然不会如了他们的意!我看,瑞安敢这样做,其中必然有墨染出的主意,兴许这件事的主谋就是墨染!”
春琴听了,就问:“那干娘你的意思是——”
洪氏就道:“春琴,等到了明天,你就在这府里稳着,我一等天亮,就去那府衙里告状,就说府里出了人命了。我不信,虽然柳家家大业大的,但我真不信州太爷不敢不过来。”春琴就问:“既然如此,那干娘我该去告诉姑太太一声儿么?”柳氏听了这话,想了一想,就道:“先不必这样着急。你想呀,瑞安到底是柳氏的儿子,想瑞安这样做了,她这个做娘的一定能知道。你这样不管不顾地就去问柳氏,只怕她知道了,更是要提防你的!”
洪氏想了想,便又说道:“我说这个柳氏在,这一段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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