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吃了晚饭,便就去房里念经了。絮儿觉得无聊,吃了饭,就坐在那廊子里等着夫人念好经出来,伺候她睡觉。絮儿看着廊子附近花木森森的,因觉得自己跟了夫人也有好几年了,心里却是想念住在金陵乡下的父母。虽然打小儿起,自己是被父母卖着进了王府的。但絮儿长大了,知道了当年父母的迫不得已处,还是原谅了父母了。毕竟那年她才不过五岁,若跟着父母,只怕不是饿死,也会染了他们的疾病很快也死了!父母爱这样做,是给她一条活路!到底老天垂怜,她进了王家后,父母染病却又未死,反而一****地好了起来!但因有了卖身契,她到底是不能再回去的了!
一想起父母,絮儿的心里就充满了忧伤。其实,父母就她一个独生的女儿。如今父母年已老迈,他们的身边,委实该有人照料。
絮儿托着下巴,目光黯然。就在这个时候,葛花匠也就过来了。“絮儿——”花匠顿了顿,便开口叫絮儿。絮儿一听身后有人,也就疑惑地回了头。见是花匠,絮儿就疑惑问:“花匠,这么晚了,你到我们这里来做什么?”花匠听了,就看了下四处,方对絮儿说道:“絮儿,今儿个我是有要事来告诉你的!”絮儿听了,就对着花匠笑:“你不过一个栽花种草的花匠,你与我能有什么紧要的事?”
花匠见絮儿浑然不觉危险已经来到,他看了下前头的竹林子,就对絮儿说道:“絮儿,我来,果然是有紧要的是事儿与你说!”絮儿见花匠说得郑重,想了一想,也就对他道:“好。那咱们可去哪里说?”
花匠便看着前头的树林子,对她说道:“我们就去那竹林里的亭子里说话,可好?”絮儿听了,也就点了点头,和花匠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去了那亭子里头。絮儿少见花匠这样一本正经,就道:“花匠哥哥,有什么你只管和我说了吧!”
花匠看着絮儿,就深呼一口气,对着絮儿道:“絮儿,你知道么?有人要杀你!”花匠是将这些话低哑着说了出来的。
絮儿听了花匠说得这样怪异,就笑了一笑,对花匠说道:“花匠哥哥,有人要杀我?你这不是在逗我吧?我和人无冤无仇的,为什么别人要杀了我呢?”絮儿还朝着花匠天真一笑。
花匠就道:“絮儿,难道你忘了今儿个早上你和我说得话儿了么?”絮儿听了,心里反还一愣。因想了一想,就对着花匠笑道:“你是说,今儿个早上,我和你说的话呀!真正,你和我说的,我的心里,差不多都忘了一半了!”
花匠一听,自己也愣了一愣,因就道:“这么重要的话儿,你竟然忘了一半了?”因又觉不可思议。絮儿听了,想了一想,也就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看来,你是对我说的玩话儿上了心了!”
花匠一听,就道:“玩话?絮儿,那我实话对你说了吧,我和丽春堂的二太太,果然就是有私情。”絮儿一听,心里就大为惊诧!不想这玩笑儿竟是真的!絮儿就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花匠,压抑着声音说道:“花匠哥哥,你不要骗我!”
花匠听了,就沉着声儿对絮儿道:“絮儿,我这么晚来,为的就是和你说笑话儿的么?我告诉你,我和你说的,都是真的!”絮儿听了这些,心里就觉得发抖,止不住地发抖。不过,花匠既和二太太有私情,为何又要过来亲口告诉她?絮儿的心里,真的是混沌了。
她抖抖索索地对花匠道:“花匠哥哥,这些既然是你们的私事儿,你为什么要对我说呢?你就不怕我知道了,告诉姑太太去?”
花匠听了这话,顿了一顿,就对着絮儿说道:“絮儿,我和你说的,果然就是真的!我和丽春堂的二太太有私情!我和二太太已经好了一段时间了!”
絮儿听了,心里更是疑惑了。“花匠哥哥,你的胆子竟然这样大!真正你不说,这府里又哪会有人知道呢?不过,真正我也好奇了,这样的事情你难道不该藏着掖着呢,我和你也不熟,这样的事儿你竟真的敢告诉了我!”絮儿说着,心里还只是不相信。花匠就道:“絮儿,你既和我不熟,但却又知道了这件事!我不管你是当作玩笑儿,还是心里当了真!反正你到底是知道了!你可知道,这与你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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