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瑞安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了给她,口里说道:“这两银子,你拿着。你弹得果然好,我说话需算数。”
那姑娘见了,想了一想,也就坦然接受,口里说道:“小女子谢过公子。”瑞安见了,就笑:“姑娘,你还没说出你的名字呢?”
这姑娘就回:“这位公子,小女子的名字叫含珠。”
“含珠?”瑞安听了,就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想,方喃喃道:“含珠,含珠,这个名儿果然不错!”他老友在旁见瑞安如此失态,便笑了一笑,在瑞安身边笑道:“瑞安,你是不是喜欢这位含珠姑娘?”含珠听了这话,脸就红了一红。瑞安听了,便摇了头,正色说道:“你说的是哪里话?我和这位含珠姑娘,不过头一次见面,哪里就谈得上这些个?你拿我开玩笑不要紧,可万万不能亵渎了含珠姑娘,他到底是良家子。这些,你需要分清。”
不想,瑞安老友听了这话,更是哈哈大笑。他站了起来,上前拍了拍瑞安的膀臂说道:“大丈夫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最厌恶的,就是扭扭捏捏口是心非!”
瑞安就道:“怎地,你不信我?”
他老友听了这话,就摇头一笑,说道:“我不信,你我认识也有十余年。你眼里,对这位姑娘分明是有好感。你只是不敢承认罢了!”瑞安见自己这位朋友,越说越不像话了。因就对含珠道:“含珠,你走吧。我这个朋友一向大大咧咧的,你听了,可不要往心里去。”
含珠听了这话,也就说道:“这位公子,这些话,我在这酒楼饭馆,都听习惯的。我半点不放在心上的。”含珠说完了,想想又道:“二位公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含珠就退下了。”
瑞安见她要走,心了忽起几分不舍。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为何觉得她如此面熟了?这位姑娘,这位含珠姑娘,不就是上回他和墨染青城一起吃饭,那酒楼安排的那个会唱曲的姑娘么?
瑞安心里想说:含珠姑娘,之前我是见过你的。但你每日里见的客人如此之多,只怕心里也记不得吧?若这样直白说出,反而不好。这些话,让含珠听起来,倒像是她经了多少世面,见了多少男人一样,可是唐突!可若不说出来,到底瑞安的心里头又有些不甘。正自沉思之间,瑞安也只能目送含珠姑娘站起来,款款走出去!忽然,瑞安的目光被这姑娘腰下的系着的一个碧色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他又仔细看了一下,含珠的腰间系了一块半圆形的玉玦!这玉玦的形状如此熟悉,只叫他觉得在哪里见过的一般!但到底是哪里呢?蓦地,瑞安的脑子里灵光一闪,这样形状颜色的玉玦,他曾经在墨染那里,略见过一次呢!想起母亲和自己交代的事,瑞安的心里,更是一动!如果,如果——
不过,已经有点晚了,含珠姑娘道了谢后,已经出去,留给他的,只是一个背影!再唤已经来不及,瑞安就有些懊恼地想:到底上一回,墨染他有没有瞧见呢?
瑞安老友见他只管紧紧盯着含珠姑娘的倩影,就对他笑:“还不承认?”
瑞安就道:“切莫要胡说,到底人家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好了,如今人家已经走了,咱们还是继续喝酒吧。”他老友听了这话,就哈哈一笑,说道:“听你这口气,似乎还有些眷恋不舍?”
瑞安就道:“你又来了,我都说了,没有。”他老友却又道:“这个地方,看来这含珠姑娘也常来这里唱曲儿。你若有心,只管常来,保管能再次见到她。”瑞安听了,想起那姑娘腰间系着的那块半圆形的玉玦,不禁陷入沉思。
柳氏听了儿子这话,心里也是一阵激荡,因道:“瑞安,那个姑娘你的腰间果然系了那块半圆形的玉玦?”瑞安听了,方点头儿道:“所以,我要去见表哥一趟,见此事告诉与他。兴许,这个姑娘十有**就是那洛家的后人。”
柳氏听了,还是疑惑问:“你可打听出这姑娘姓甚名谁?”瑞安就道:“我知道她叫含珠。至于姓么,却是不知。因只是见过两回。”
柳氏听了,想了一想,方又对儿子道:“是了,是了。一定是那洛家的儿媳妇见海陵安静,逃到了海陵,住了下来,生了孩子。如今他们隐姓埋名的,这生活一定也困顿,所以这姑娘以至于为了生活,要抛头露面地出来卖唱养家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