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氏听了这话,想想也就道:“不错。那咱们就请老管家过来一趟。”柳氏听了这话,面上不禁微微一笑,因就对对秋漪道:“秋漪呀,你叫人将老管家给请过来。”
秋漪听了,也就依言照做。玳儿听见了,果然就去叫。一时,老管家果然弯着个背进来了。见了里头的人,就笑着一一鞠躬道:“今儿个真是热闹,姑太太,大少奶奶,姨奶奶,二太太都在这里!”
秋漪见了,就道:“老管家,今儿个是姑太太和姨奶奶有事儿要问你!”柳氏听了这话,就故意朝着洪氏努了努嘴。洪氏只得问老管家:“管家,咱们柳府的家规,你都还记得吗?”
管家一听,见洪氏问的是这个,就殷勤地笑:“姨奶奶,若说起府上的家规么,我年纪虽大了,但与这些个,****都是上心的。因长年累月地记着,我如今都能倒背如流的!”
柳氏听了,就问:“老管家,那家规里头,可有关于正室如何调教妾室的记载?”
赵管家听了这话,一时心里头不明白,因就问:“姑太太,您指的是?”柳氏就道:“比如,这府上的侧室姨娘什么的,当面顶撞了当家的奶奶,可是要受到怎样的惩罚?”
老管家一听,当即就流利说道:“姑太太,这府上若有姬妾姨娘胆敢顶撞当家奶奶的话,轻则打上二十个板子,重则撵出府去!”
柳氏听了,就故意调高了嗓门,对着洪氏和春琴说道:“听听!你们听听!原来是这些个!也亏得管家提起,不然我是真记不住了!”管家听了,就笑问柳氏:“姑太太,您叫我来,就是为了叫我背这府上的家规的么?”
柳氏听了,就沉沉地笑:“当然不是。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所以将你叫了过来。只因与这上头,是才是最明白不过的人。”柳氏便又对管家道:“好了,无事你就退下吧。真正为了这样一点事,也过来将你劳烦一趟。”老管家听了,就笑:“姑太太,这又有什么?我在这柳府多年,一向最是忠心,只要主子们高兴,我总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赵管家说完,方才下了去。
那洪氏听了柳氏这样一说,心里头就有些恍然大悟。她不悦地问:“姑太太,你将老管家巴巴儿地叫了来,为的就是戏弄春琴的么?”方才,管家在这里与柳氏一问一答,只是将一边听话的春琴,弄得尴尬不已。她自视甚高地还以为姑妈是站在她一边的。只不过为了寻一个答案才不得已将管家给叫了来。姑妈的心,还是向着自己的。
不过,听了管家回的话,只叫春琴心里更是郁闷了。自己好歹也是个墨染的二房奶奶,合着因老管家一句话,这好不好的,自己就要被秋漪打板子,赶了出府去?哼哼!她白春琴才不是那案板上的鱿鱼呢!
洪氏看着春琴忿忿的,就对着柳氏说道:“大姑娘,你忘记了家规,将老管家叫过来,原也没错,但你到底疏忽了春琴了!那管家这样一说,秋漪自然是将这些记在心里头了!”
秋漪听了这话,也就坦荡地对洪氏道:“姨娘,我说过的,今儿个我只是给春琴讲理,并不涉及其他!还请姨娘放心!”洪氏听了,就道:“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没错,和你比起,春琴的地位是不及你!但你也不该这样拿大,到底春琴是你的妹子,合着你当了墨染的正房,就这样不念及亲情了?”
秋漪听了,就看着洪氏的眼睛,缓缓说道:“姨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哼,我看你就是这么个意思!”洪氏说罢,便又问柳氏:“大姑娘,你说说,到底该怎么办吧!本来,咱们几个识同心协力地,要将秋漪的钥匙给拿了过来的!哪里知道,竟是变了这样了!”
柳氏听了,心里只想先稳住洪氏为正经,因就站了起来,对秋漪道:“好了!我的姨娘,你就少说几句吧!莫非你真的要将秋漪给激怒了?俗话说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到底是墨染的正房奶奶,咱们不看这僧面,还得看些佛面!我看,这钥匙什么的,咱们就不用问她拿了!秋漪的意思,你们刚才又不是没瞧出来!说到底,只要墨染不点头,她是不会拿出来的!但你们也比想想,随喜是顶撞过大少爷的丫头,是被大少爷撵出去过的。
大少爷哪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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